临州城。
桂阳王府内,众人们焦虑不安。刘魁已经失踪两个月了,杳无音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朝廷已经派北府军前来攻打。宣州,丹阳,湖州,相继失守。不日将兵临临州城。
北府军是大宋最精锐的部队,也是大宋建朝的根基。也就是曾经的东南西北营。
“怎么还不回来啊,再不回来,我们这些女人就要被抢了!”沈烟抱怨道,“这朝廷这几天跟疯狗一样,连下数城。要把我们困死这里了。”
袁晴也很是不满意,逮着马无才问道:“刘魁呢,你怎么还没找到。再找不到,我要对你发飙了。”
这仗打的很让人憋屈。王景文被偷袭,差点全军覆没。湖州不堪一击,唯一坚挺的是溧阳的神虎军谢远。但北府军下宣州,走湖州,直接绕过了溧阳。
好在刘魁有远见,把最精锐且忠诚的神龙军放在临州。
王彩蓉也郁闷,自己只是暂时不想见刘魁,没想到他玩起了失踪。
“武将军,你是王爷最器重的人,这守临州,要靠你了!”
武景峰急忙作辑,表示力抗北府军。
随后众人又陷入沉默中。少了刘魁,就像少了主心骨一样。所以有时候男人看着好美姬惹人嫌,但不可或缺。
整个篱花岛也在找刘魁,因为他也失踪了。
小青一脚踹开了柴房门,往里面仔细的搜索了一番,
“没人!跑哪去了!”
国字脸坚定的说道:“他出不去的,肯定还在岛上。躲起来了。”
胖蛤蟆急道:“就等着他呢,我穿心散都准备好了,没了他观摩,这祭天还有啥意思。教主就是要看他痛苦,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国字脸也明白这其中的意义,说白了就是要恶心刘魁,因为他是大宋最正统的王爷。恶心他就是恶心大宋刘家。
直到日落西山,海浪还在不停的拍啊拍。炼丹炉旁,刘魁若无其事的看着深闭着双眼的白春雪。
“你快点醒来啊,我在这里好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胖蛤蟆匆匆赶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啊!怎么了?”
“怎么了?祭天啊,我等着让那个刘冲尝一下我新炼的毒药。因为你没出现,祭天都延迟了!”
刘魁装着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你祭天就祭天呗,为啥非得拉上我。”
“……我不管,你明天要是再不出现,我就不救白春雪了,让她死了算了!”
“她是你的人,你想清楚了再说!”
刘魁心里其实很怕,怕胖蛤蟆真的不救人。但转而一想,这白春雪姓白,她不可能不救,无非就是想吓吓自己。
“该想清楚的是你,教主说了,你要是再玩失踪,就把你阉了,让你在岛山做太监。”
这个处罚很震撼,对刘魁是真的很有效。要是真被阉了,那活着不如一条狗。
“这是丹药,送去吧!”
刘魁无语,只能接过。
……
夜很深沉,偏房的火炉把原本就不大的地方烤的火热。
轻盈窈窕且酥嫩。
白龙儿像往常一样服了太阳丹,然后闭眼独坐,让身子吸收太阳丹的精华。这个时间,她不能动,也无法运功。不然会走火入魔,爆炸而死。
四周静的出奇,突然感觉有一缕轻纱挂在自己头上。接着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把自己抱了起来,平放在舒软的床上。
白龙儿不禁想道:是右护法白春寒吗?她怎么来了,我不是三申五令,非传唤,禁止进入洛水堂吗!
沉寂了数秒,
来人轻轻的解开了她为数不多的紫抱腹,她顿觉胸口一凉。
白龙儿心头一惊,努力的睁开眼,只见眼前一片朦胧,双眼被一缕白纱遮住,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
内心即是心惊也是愤怒,但她毫无办法,不能动,也不能运功。
来人张臂抱住了自己,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大胆放肆。双手也极其不负责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并亲吻自己从未被邂逅过的脸颊,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脱落,白龙儿自觉羞愧,嫣红了脸,内心变得紧张,落魄和不安。她没试过男女之事,有过的仅仅是道听途说。然而,这一切马上就要在自己身上验证,点点期待也油然而生。
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张扬跋扈之外,还有一丝丝的轻柔。白龙儿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内心变得又惊喜,又害羞,
随着一声雷响,轰隆隆!
不禁神魂飘荡,身心俱醉。她沦陷了,苦守的秋溏夏莲,终究还是迎来了采莲人。
……
时间有些短促,又是三声雷后。来人匆匆起身穿衣,跳出了房间,无影无踪。
白龙儿也终于吸收好了太阳丹,恢复了精力,努力的坐了起来。
一把扯下头顶上碍眼的白纱,朝四周看去。房内空无一人,自己的衣物毫无规律的散落一边。被单上的一抹夕阳红,在烛光下显得格外亮眼。
浑身酸痛,这是她的最初感受。让她不得不承认,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她失身了。但她没有愤怒,嘴角却抹上了一笔勾魂般的微笑,
“来都来了,干啥要偷呢!”
嘶!
被单直接撕开,并规规矩矩的折叠好,然后飞进了百宝箱。接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凭空而来,正好落在白龙儿的红唇间。
成了……我的九阴意经终于快要成了!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白家终究要独步天下,再造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