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辞收回手,睁开眼,抬起肖柏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我养的,我还不能看了”
肖柏对上白沐辞那染上情欲的双眼,咽了咽口水,声音结结巴巴:“你..养的.也不能看”
白沐辞也不理,视线自上而下将肖柏露出的皮肤看了个清清楚楚:“已经看了,小狐狸准备如何”
目光寸寸扫过,白净的胸膛上没有任何痕迹,白沐辞的视线停在那两点嫣红,
胸腔里的跳动越发激烈,连呼吸都有些紊乱,虽然心中已然相信肖柏的说辞,
但仍就不愿就此放过这只不乖的小狐狸,状若疑惑道:“胸口没有伤口,难道在...”,手指轻轻压在肖柏腰间,注视着面前人的反应
被扒了个七七八八的肖柏本就羞愧,眼看白沐辞还要继续
双眼瞬间瞪大,还来,真是要死了,再扒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肖柏身体猛地一扭,试图挣脱那只即将触碰到裤腰的手,双脚胡乱蹬动,仿佛在寻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
喉咙里不时发出警告:“白沐辞,你给老子住手”
一只脚向猛的白沐辞踹去,肖柏恨不得一脚给他蹬下去,但显然小看两人此时的差距
脚踝被白沐辞握住,身体也被猛地拉下,直直落在床榻上,双手被白沐辞死死压在膝盖下 ,
双腿卡在白沐辞腰间,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沐辞俯下身,拉下自己那条沙滩裤的裤腿,挂在自己一侧的腿上
肖柏!!!脑袋已经完全短路,居然有些怨恨这沙滩裤弹性太好,不是,啊,这好像不是重点啊
看到白慕慈的视线落在自己那条浅灰色,印着小恐龙印花四角内裤上,
肖柏只恨不得原地爆炸得了,哪里还顾得什么礼貌,张口就是:“白 沐 辞 ,你他妈给老子松开,你清醒一点,老子是男的,男的啊!!!”
亵裤吗,好奇怪的材质,样式,短小的裤子紧贴着身体
白沐辞看着上面那些奇怪的绣花图案,好像还挺,可爱,声音也带上几分调戏:“嗯,我知道,我也是”
肖柏, ? ???? ,什么叫他知道,什么叫他也是,而且这是什么羞耻的姿势,
肖柏和白沐辞的目光在某处相会,不由得更加愤怒,连皮肤都染上了些红
理智崩盘,玛德,为什么有一种被强的感觉,这踏马是正经游戏剧情吗,
为了自己男人的尊严,肖柏昂着头:“看什么看,掏出来比你大多了”
但看到白沐辞嘴角勾起的弧度,肖柏瞬间想要收回自己的话
“掏什么?”白沐辞唇角勾着笑,对上肖柏的目光,语气稀松平常 ,一只手托住肖柏的腰,另一只手沿着腹部一点点下移,
感觉到白沐辞道动作,肖柏只觉得从来没有那么怀念兽形,但还是挣扎着,抬腿想要踹死面前的白沐辞
腰间的手掌抽离,脚腕被握住,以一种更修辞的姿势抵在白沐辞腰间
“所以掏什么”白沐辞饶有兴致的问,视线注视身下的肖柏,手指却悬停在落在了答案上
肖柏只觉得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的炙热喷洒在自己皮肤上,
都这份上了,还要什么脸,肖柏坚持嘴硬到底:“就是 比你 大”大字咬的格外重
视线里白沐辞的手掌已然贴上了腰间的皮肤,一点点往下,肖柏:“你,你,给老子住手”
手指只是微微停顿,指尖已然钻入裤腰,肖柏大喊一声:“我,我,我喜欢女的”妄图阻止这场闹剧
感觉到禁锢力道松开,肖柏手臂撑起身子着想要抽身离开,顾不得床榻上散落的衣服衣物,起身和白沐辞错开身体,有些狼狈的逃离
喜欢女的,什么叫喜欢女的,苦涩,伤心,不甘,万千情绪交织,那自己算什么,
心中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过往的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白沐辞,眉头紧锁,眼尾泛着红,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不信 ,他的小狐狸不喜欢他,
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牡丹藤”
随着白沐辞的声音,肖柏刚解脱的手腕又被血红藤蔓绑住
肖柏只感觉重心向一偏,心里骂骂咧咧,大爷的,玛德,藤随主子是吧,
被粗暴地按在床上,双手被死死绑着,视线却面对着凌乱的床榻,还好反应算快,用手肘撑住了身体,不然绝对脸刹
肖柏刚想转身,骂白沐辞又抽什么风,脖颈处传来微微的刺痛,那陌生又强烈的感觉让身体猛地一颤
“白沐辞,你停下!”肖柏喊着,声音里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慌乱
然而回应自己的只有白沐辞那炙热的呼吸和皮肤被手指摩挲的异样感 ,皮肤和皮肤相贴
白沐辞这货玩真的,肖柏试图挣扎,手腕处的皮肤传来淡淡的疼痛和牡丹藤小声的嘀咕声
牡丹藤:看不见,看不见
肖柏不知道白沐辞为何如此,可后腰处的异样,却让肖柏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肖柏这下不在嘴硬了声音带着些恳求:“白沐辞,别这样,求你了”
可声音落在白沐辞心间,情欲更深,连那一向清冷眼中都是欲望
掀开眼皮,看到肖柏脖颈间的青青紫紫,手指轻轻地扭过身下人的脸
看着肖柏的双眸中闪过惊愕与愤怒,不等他做出反应,白沐辞炽热的唇便狠狠地压了下来
近乎野蛮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肖柏的唇上肆
肖柏想要挣扎,却被白沐辞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丝毫动弹不得
唇齿间的碰撞带来阵阵疼痛,肖柏想要说什么,唇瓣微微张开,白沐辞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口中,攀上自己的舌尖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中的愤怒与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肖柏试图反抗,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在白沐辞狂热的攻势下,肖柏很快便感到脑袋开始发晕,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而肖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白沐辞疯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肖柏靠着最后的清醒,用力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腔,肖柏唇上染着白沐辞的血,有些无力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疲惫
而白沐辞眼神有些迷离,嘴角还残留着刚才纠缠的痕迹,
白沐辞看着肖柏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不安,理智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妥,可又贪恋那种感觉
氧气回归,让肖柏有些混浊的视线变的清明,“白沐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沐辞低哑着声音:“知道”
想要骂娘的肖柏,不得不低了点身子远离白沐辞
事已至此,肖柏只感觉心累:“放开我,我可以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白沐辞重复着肖柏的话语,什么叫没发生过,语气强硬:“不放”,手臂收紧
力道之大让肖柏撞在白沐辞身上,后腰被狠狠硌了一下,肖柏只觉得腰疼
暗骂一声,玛德,白沐辞这东西是烙铁吗,还没等肖柏继续开口劝白沐辞回头,
腰间一凉,白沐辞的手指,已经撩开己最后的防线,肖柏敢肯定自己现在比小龙虾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