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有一种独特的方法能够让自己看到自己所控制的人类所看到的事物。
他们一般把自己控制的人类统一称为奴隶。
在他的族里有很多人类都成为了人鱼的奴隶,不过卡罗维尔非常讨厌人类,所以没有让人类成为自己的奴隶。
但是这一次,这一位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人类看起来自己似乎能接受他的接触。
人鱼可以用人鱼族专属的独特方法让人类被自己控制。
脑海中的系统已经察觉到反派的意图,大声尖叫:『宿主,反抗,咱们快反抗啊,宿主,这个人鱼要让您成为他的奴隶,不可以,咱们不可以这个样子!!!!好,咱们快跑啊,我们要远离反派,不能成为反派的奴隶,不然我们的计划就要失败了,原剧情中,反派虽然没有奴隶,但是他可是把所有的奴隶都给淹死了的,宿主,咱们快离开这儿,如果真的成为反派的奴隶的话,我们可能也会死。』
系统的话顾辞根本没有听进去。
只是配合着脑婆的动作。
而且上个世界的他和霍景逸天天做那档子事,顾辞也非常喜欢那档子事。
他喜欢和脑婆贴贴。
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脑婆也喜欢贴贴。
……
看着怀中的人类傻乎乎的样子,卡罗维尔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他成功的控制住了这个人类。
他以前非常讨厌人类,觉得人类都是恶心,肮脏的,但是随着触碰到了这个人类,卡罗维尔发现人类并不是每个都那么肮脏。
比如说自己触碰这个人类,让他食髓知味。
明明已经标记成功,他却不愿意放过。
抱着人类,卡罗维尔晃着鱼尾在水里来回游动。
在池水逐渐恢复平静后,顾辞被送上了岸。
他浑身湿淋淋的脸颊也有些红。
他慢吞吞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鱼,嘴角勾起了一个笑,沙哑的嗓音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脑婆……”
这一次,和人类绑定的卡罗维尔听懂了这两个字。
他皱了皱眉,莫名的觉得这两个字有些熟悉,但是很快又被他忽略了。
应该是因为刚刚这个人类也叫过这两个字的原因吧。
看着面前疲惫又虚弱的人类,卡罗维尔难得大发了善心掰了一点点自己的鳞片丢进了人类的嘴里,用精神力对人类道:“你很不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你都要来这里陪我。”
卡罗维尔舔了舔嘴唇。
那一小块鳞片刚到嘴里就融化了,顺着食管往下流,一瞬间在他的身体里炸开。
疲惫的顾辞感觉到自己瞬间恢复了精神。
虽然他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又有了力气。
因为人鱼是直接把想要说的话传到了脑海中,顾辞这次很快的就理解了人鱼的意思。
脑婆是想让自己每天晚上都来陪他吗?
脑婆这是在依赖自己吧?
顾辞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点了点头:“我……会……陪……你……的……”
人类的话说的很慢,但是嗓音却软绵绵的。
卡罗维尔喜欢听这个人类说话。
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立刻淹死这个人类,而是将这个人类留了下来。
嗯……他可以将这个人类留到海水淹没落地后再弄死这个人类,他可以让这个人类最后死。
脑海中的系统听到反派这么说都要气炸了。
它和其他系统不一样,它什么都懂,听到反派让自家宿主每晚都来陪他,哪还不清楚反派是什么意思?
它气的在空间里吱哇乱叫:『宿主,这个反派真是太可恶了!!!什么每天晚上都要来找他?做梦吧?春天都已经快过去了,居然还这么……他到底把我们宿主当什么了???宿主,我们去找气运之子吧,让气运之子弄死反派,这样我们就不会成为反派的奴隶了。』
系统说完,气呼呼的准备让宿主先离开,让它失望了,宿主并没有立马离开。
顾辞被反派控制了。
因为宿主很少搭理系统,系统也不清楚现在宿主有没有听到自己说话?
纠结的系统在精神空间里直转圈圈。
卡罗维尔在标记顾辞之后就已经从这个人类的记忆中知道了这个人类的情况。
卡罗维尔获得的是原主的记忆。
这个人类的智商似乎不高,平时一直都是傻傻呆呆的,不过因为他的哥哥是这个人与研究院的院长的情况,这个人类被他的哥哥开了后门成为了这里的研究员。
因为不是走正规渠道进来的,这个人类被很多研究员嫉妒,这些研究员经常欺负这个人类,因为这个人类傻傻的,从来不知道告状,在大家发现这个人类不会告状之后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比如说这次,那些研究员就想让他吃掉这个人类。
不知道为什么再从这个人类的记忆中知道这个人类被欺负后,卡罗维尔心中涌起了一股愤怒之火。
这些可恶的人类不仅要杀人鱼居然人类之间也会自相残杀吗?
要知道他们人员可是一直相亲相爱,从来都没有同类相杀的情况。
卡罗维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将这个人类当做了自己的奴隶,自己身为人鱼之王,这个人类的主人应该要为这个人类报仇。
反正迟早这个人类都会死在自己的手下,还不如利用这个人类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这个人类是在准备给自己送食物,所以他控制着人类将门口没有拿的小桶提过来。
有了卡罗维尔的控制,顾辞的动作非常快,不再是之前慢吞吞的速度和正常人无二。
只是表情依旧有些呆。
见宿主的速度堪比正常人,系统都要吓死了。
自己的宿主莫非真的被这个世界的反派控制了???
不要啊……
系统在空间中一次次呼唤宿主,都没有得到宿主的回应。
系统在空间中一次又一次的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