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傻柱和贾东旭说说笑笑的回来,傻柱手里提着一些礼品。
一瓶汾酒、一块三斤左右的猪肉,按照老礼,请厨师掌勺是不能空手去的。
这酒和肉,就是傻柱为易丰准备的,易丰也没有为难傻柱,收下了酒肉答应明天帮傻柱掌勺。
傻柱把都还没有捂热的钱和票,又给了易忠海。
“一大爷,物资采购的事情还是得麻烦你,明天还得靠你帮我当这个管事人。”
易忠海接过钱和票道:“你爸朋友多,我建议你多准备几桌。”
傻柱低声道:“东旭哥明天早上带我去鸽子市场买粮食,一大爷你放心菜肯定是管够的。”
易忠海也没有多说什么,这年头的普通人,谁敢保证自己没去过鸽子市场?
贾东旭家。
贾东旭将买来的布丢给秦淮如道:“赶紧把它钉被子上,明天傻柱结婚要用。”
秦淮如捡起翠布开始忙碌起来,这种活不是新做一床被子,只是钉被面,要不了多少时间。
前院阎埠贵家。
阎解放不悦道:“爸,我们不吃饿着倒是没什么事,小妹和小弟才两岁和三岁,你不让她们吃晚饭,饿出病来怎么办?”
阎埠贵揉了揉阎解娣头发道:“解娣乖,明天就有好吃的了,现在饿着明天才能多吃一点。”
阎解娣大眼睛里满是眼泪道:“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吃饭饭。”
阎解旷生气道:“爸你虐待我们,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阎埠贵表情严肃道:“你翅膀硬了是吧,还想告你老子,你去告啊!养你跟养个白眼狼没啥区别。”
阎解娣抹了抹眼泪道:“我要去告妈妈,耙耙不让我吃饭。”
阎解娣说着就往中院跑去,小小一只,上楼梯都得趴下慢慢爬上去。
中院一片热闹非凡,众人边嗑瓜子边闲聊,何雨水正在训练小白,小白被她使唤得满院子跑。
“妈妈!耙耙不给我饭饭吃!”阎解娣突然跑过来说道。
三大妈其实已经做好了饭,但阎埠贵听到明天傻柱要办婚宴后,
便将饭收了起来,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在这里吃瓜子的原因。
他怕自己一离开家,几个孩子就把饭吃了。
三大妈笑着给阎解娣抓了一把瓜子花生,“妈妈一会儿回去骂他,你乖乖听话吃花生。”
阎解娣开心的点了点头,拿着花生和瓜子就去一旁吃了起来,只是她牙还不完善,磕得满脸都是碎屑。
三大妈因为喝了太多水,走出去上厕所了,何雨水贱兮兮的来到阎解娣身旁。
“你妈不要你咯!”
阎解娣抬头,果然看不到三大妈,瞬间哭了t﹏t起来。
“妈妈!呜呜呜!我要妈妈!呜呜呜!我要妈妈!”
众人被她的哭声吸引过来,何雨水一副事不关己的在捏小白的脸,一大妈过来抱起阎解娣。
“解娣乖,你妈妈出去上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
阎解娣依旧哭闹不停,直到三大妈回来,她才安分下来。
“妈妈我不吃饭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三大妈柔声安慰道:“妈妈怎么可能不要解娣,解娣乖,解娣不哭。”
阎解娣这才止住哭声,三大妈心里疑惑不已,这孩子咋突然哭起来了。
贾张氏突然说道:“是雨水吓的解娣,我都看见了。”
三大妈有些不悦道:“有些人没妈,就也要诅咒别人吗?”
何雨水拍了拍手来阎解娣面前,三大妈有些胆怯道:“你想干嘛?”
何雨水宛如恶魔低语道:“就算她今天要你,以后也不会要你的,不然为什么不给你饭吃?”
阎解娣听到这话,感觉天都塌了,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三大妈耳朵都快被她吵炸开了,众人对阎解娣都生出了一丝不耐烦。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离开,一大妈担忧的看着她,何雨水不是一个爱主动惹事的人。
“一大妈,你家雨水该好好管管了!她妈死了,你又没死。”三大妈恶狠狠道。
“我会管好她,但你说话也不要那么难听。”一大妈不悦道。
后院聋老太太家,傻柱被聋老太太叫了过去,聋老太太满脸严肃道:“柱子,你真的要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吗?”
傻柱笑着道:“老祖宗,陈婷身份没有问题的,是孤儿不是来路不明。”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道:“她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逃难到北平,你说这中途得受了多少屈辱。”
傻柱有些心疼道:“是啊!她一个女孩家家的,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聋老太太气得肺都快炸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柱子,她如果不是黄花闺女你该怎么办?”聋老太太直接问道。
傻柱笑着道:“她是的,我问过她了。”
“柱子啊!柱子!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傻柱挠挠头道:“老祖宗,你不要把人想那么坏,陈婷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我不会看错她的。”
聋老太太有种一拐杖戳死傻柱的冲动,“柱子,你才认识她多久,就敢下结论说她是好人?”
“老祖宗,我们虽然没认识多久,但她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她勤劳能干不会是坏人的。”傻柱解释道。
聋老太太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傻柱就开口打断道:“老祖宗你放心,我就算结了婚,也不会不管你的。”
“有我傻柱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的。”
聋老太太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默许了傻柱结婚。
“老祖宗我先回去了,明天我过来接你老过去。”
夜色渐深,易丰来到何雨水小屋,敲响了门。
“雨水你睡了没?”
何雨水跑过来开门,笑着道:“哥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嫌弃我邋遢,不进我的房间吗?”
易丰走进房间坐下,平静道:“你是故意吓唬阎解娣的吧,你这么多年一直不叫我爸妈做爸妈和这个有关吧?”
何雨水愣了一下,苦笑道:“哥,你算命去得了,什么都能算那么准。”
“那你还不准备告诉我吗?”易丰看着何雨水问道。
何雨水毫不在意道:“也没啥,就是她们都说我妈是我克死的,说得有些难听。”
“所以你觉得,你如果叫我妈做妈,也会克死她吗?”易丰问道。
何雨水不说话,易丰站起身揉了她头发道:“你小时候天天和我睡,咋没克死我呢?”
“那些人就是嘴贱,她们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信,让你受了那么多年委屈,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
何雨水抹了抹眼泪道:“讨厌!哥你又弄哭我了。”
易丰揉了揉她头发,道:“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你,
这些人敢再说这种话,我一定撕烂她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