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区,郊外废弃仓库。
“目标在移动,看来那两个解体人对她很重要。”
白歌此时正盯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20区的地图,一个明显的红点正在快速移动。
“ccg原来已经可以通过手机信号来追查位置了吗?”金木惊叹道。
“要不然呢?你当ccg那么多经费只用来给搜查官发工资和制造武器装备吗?”白歌反问了一句。
“再者说,这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警视厅早就开始用了。真靠什么死神小学生破案追凶,他们还不如早点儿解散的好。”
没错,为了保险起见,白歌在金木给A女士打电话之前,特意弄了台电脑进来,登录了ccg的内部网站,对A女士的手机进行了定位。
这样一来,即便A女士不上钩,他们也可以通过定位找到A女士。
约莫一小时后,地图上的红点到达了众人所在的废弃仓库。
这也就表示,A女士已经到了。
“小太郎……正太……”
一道声音出率先传来,A女士小心翼翼的从门口探出头来,呼喊着自己两个‘孩子’的名字。
A女士其实是很在乎自己的‘孩子’的。当初塔洛的死其实让她非常伤心,但在喰种餐厅那个地方,如果她表现出软弱,那么下一个被吃的就可能是她。
因此,为了活命,她当时出于无奈才表现的那么绝情。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完全没必要来找这两个‘孩子’。
呼喊了半天也没见人回话,A女士无奈只能鼓起勇气走进仓库。
只不过,她并不是独自前来,而是在一个黑色短发,穿着黑色t恤和短裤的女生的陪同下过来的。
这是嘉纳明博派来保护和监视A女士的保镖——安久黑奈。
“久候多时了,madam A。”
月山优雅的起身走过来,提起两个解体人的尸体丢到了A女士面前。
看到两具染血的尸体,A女士墨镜之下的瞳孔骤然收缩,目眦欲裂的喊着月山在喰种餐厅的代号:
“mm!!!”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仓库大门关闭,黑暗笼罩了整间仓库。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对于A女士和安久黑奈来说或许是阻碍,但对于半吸血鬼的月山来说,却是如家一般的舒适。
“madam A,我个人十分建议你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就只好稍微动用一些手段来。”
眼见月山步步紧逼,A女士旁边安久黑奈立刻释放赫子,将身后的大门破坏。
随后,她又操控赫子将A女士卷起准备逃离。
只是,还没等安久黑奈跑出几步,前后共三道身影先后出现,封锁了她的所有去路。
见到老对手,金木当即释放赫子,一上来就使用了全力。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A女士逃掉,他要向白歌证明自己的成长。
之前安久黑奈和安久奈白姐妹俩联手面对金木都只有逃跑的份,更别说现在只有安久黑奈一个,还拖着A女士这么个累赘。
因此,没有丝毫犹豫,安久黑奈直接将A夫人甩出去吸引注意,自己则是拼尽全力逃跑。
“你在干什么!”
A夫人满脸不可置信的质问安久黑奈。
正在逃跑的安久黑奈暂停脚步,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对她道:“爸爸说过,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丢下你。”
说罢,安久黑奈就头也不回的迅速逃离。
眼见如此,一直没有出手的白歌嘴角一咧,打了个响指,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正在逃跑的安久黑奈突然眼前一黑,微弱的痛感表示着她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有说过你可以逃跑吗,安久黑奈?”
由于之前艾特带来的情报,因此白歌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安久七生女儿之一的安久黑奈。
安久黑奈闻声抬头,就见到了白歌那标志性的嚣张笑容。
紧接着,安久黑奈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裸露的皮肤上出现了荆棘状的勒痕。
最没用的替身,也得看是谁来用。
“我看看……”
白歌一边说着,无形的荆棘猛然收紧,安久黑奈挣扎无果,便开始调动rc细胞,企图用赫子来挣脱束缚。
“独眼,还有利世的气味,看来你的确和嘉纳明博有关系。”
“说实话,我很好奇嘉纳明博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才能让你不但不仇视他,还愿意当他的打手。”白歌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道。
“白歌,或者说实验体九号?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安久黑奈即使被抓也显得十分冷静。
听到对方称自己为‘实验体九号’,白歌笑了。
“呦呵,知道的还挺多。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和你说废话。”
说着,白歌伸出食指,一枚带着长针的肉芽出现,缓缓刺入了安久黑奈的额头。
“呃!”
钻心的疼痛让安久黑奈发出一声闷哼。伴随着肉芽彻底扎根,安久黑奈看向白歌的眼神瞬间变的充满尊敬与虔诚。
白歌种下肉芽后便放开了对安久黑奈的束缚,脱离束缚安久黑奈当即恭敬的半跪到白歌面前。
“主人。”
看到安久黑奈这副模样,白歌莫名有一种催眠恶堕的既视感。
“怪不得老姐不怎么用这玩意。”
接着,他便对安久黑奈下达了命令:
“回去之后除了这件事之外如实报告,监视嘉纳明博的一举一动,将他的所有研究记录下来报告给我。”
“我给你一个号码,以后咱们单线联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就像四宫雁庵一样,白歌并不着急解决嘉纳明博,而是想看看这货是否真的能创造出他所认为的‘永生花’。
“是,主人。”
待到安久黑奈离去,白歌便回到了金木这边。
此时的金木已经将A女士绑起来,并开始挑选刑具。
看到金木手里捏着一只蜈蚣,白歌不由感叹:“他果然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