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怂包蛋。”灵姨笑道。
天边,一抹红光照在三人脸上。
“好美啊。”苏桃儿站在悬崖边,看着夕阳从西山缓缓落下。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夕阳了。”灵姨抬起头,尽情的沐浴在这夕阳的红光中。
“苏少卿,你在天宝阁里作的诗不错,今天再来一首。”灵姨笑道。
“我哥会作诗!”苏桃儿震惊道。
“额,应该会吧。”苏少卿尴尬的摸了摸头。
“灵姨,你害我啊,你难道不知道我那诗的来历吗。”苏少卿在脑海里嚷道。
“就让你作首诗,又不是要你的命,打油诗也行,我又不挑。”灵姨笑道。
“这和你挑不挑有关系吗,这是我的面子问题啊。”
苏少卿一脸幽怨的看着正在坏笑灵姨。
“作的不好,可别笑我。”苏少卿道。
“没关系的哥,你能作出来就已经很厉害了。”苏桃儿一脸天真无邪的鼓励道。
苏少卿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旁的灵姨早已经哄堂大笑。
“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苏桃儿低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没事桃儿,你说的一点毛病没有。”灵姨笑着拍了拍苏桃儿的肩膀。
苏桃儿的头更低了,隐隐间还有抽泣声,苏少卿瞪了一眼灵姨,将苏桃儿轻轻抱在怀里。
“桃儿,没事,我没生气,我之前也确实没有作过诗,毕竟这东西讲究灵感,你不知道也正常,乖,别哭了。”苏少卿轻轻抚摸着苏桃儿的头,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灵姨。
“好啦好啦,桃儿妹妹,是姐姐错了,今日这诗,我们不作了,你别哭了,好不好。”灵姨一脸委屈的安慰着苏桃儿。
苏桃儿止住抽泣,正想将头抬起,不料却被苏少卿轻轻的按了回去。
“灵姨,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说你将桃儿给弄哭了,一句道歉就没了。”苏少卿义正言辞的看着灵姨。
“苏少卿,你别蹬鼻子上脸啊。”灵姨冷道。
苏少卿轻轻拍了一下桃儿,苏桃儿会意,又开始抽泣。
“你!……”灵姨满脸怒意的看着苏少卿。
“罢了罢了,给你。”灵姨一挥手,一团光落入苏少卿的玄戒中。
“恭喜宿主获得极阴丹一枚(含月之精华0.01%)”
“你敢自己用,老娘弄死你。”
苏少卿的脑海里响起灵姨的声音,苏少卿看向灵姨,只见灵姨眼神凶狠的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苏少卿冲着灵姨笑了笑,表示放心。
“哼,走了。”
“哎,灵姨,我诗还没作呢,你就走啊。”苏少卿笑着看着远去的红衣。
“你爱作不作,滚!”
苏少卿笑着摇了摇头。
“哥,我们这样做,好吗。”苏桃儿抬起头看着苏少卿。
“有什么好不好,平常都是她欺负我,今天该换我出口气了。”苏少卿异常的开心。
苏桃儿摇了摇头,似乎是看到了未来苏少卿被灵姨报复的惨样。
“哥,你真的会作诗?”
“额……应该会一点吧。”苏少卿尴尬道。
“我想听。”苏桃儿抬起头看着苏少卿。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悄然打在苏桃儿的脸上,让本就极美的容颜更添几分姿色,苏少卿不自觉的便沉醉于眼前的盛世美颜。
“哥,你现在有灵感吗。”
苏少卿宠溺的看着苏桃儿的眼睛,随后调皮的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鼻尖。
“傻丫头,只要你想听,我随时都有灵感,只要你不嫌就行。”
“哥,我不嫌弃。”
“好,我作给你听。”苏少卿从背后抱住苏桃儿,目光注视着远处即将落下的夕阳。
“日暮西山满霞光,白云更着红衣裳。
我道夕阳无限好,不及莞尔佳人笑。”
…………
夜晚。
“老清风,你确定要这样。”
“相信我,你现在需要这个。”
“我感觉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
望天瀑前,苏少卿看着双臂上挂着的石头,陷入了沉思。
“你这让我怎么练剑,手都抬不起来。”苏少卿一脸哀怨的看着一旁的清风,当然,还有帮凶灵姨。
“抬不起来就使劲努力抬,你自己看看你昨天的修炼。”清风飘到一旁的大树前。
“四棵树,刺,挑,斩,拍,也就那个拍还勉强算个样子,其他的你看看那个合格。”
苏少卿一脸尴尬的低下头。
“尤其是那个刺,讲究快准狠,你自己看看,刺了九剑,树上有八个坑。”清风指着第一棵树道:“知道为什么是八个刺吗,不是因为你中了,是你直接脱靶了!”
苏少卿一脸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直视清风,而灵姨在一旁看戏看到津津有味。
“今日就从这个刺开始,等什么时候,你能带着这些石头,刺的又快又准又狠,我们在开始下一项。”
“啊?不要啊!”
城主府。
烛火不停的跳动着,照亮整个房间。
李华缓缓睁开眼睛,停止修炼。
“老爷,你醒了。”徐澈在一旁守候着。
“嗯。”李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来了,就进来吧。”李华道。
徐澈警惕的看向四周。
“李城主的精神力果然强悍。”哲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能遮蔽我师父的气息,证明你隐藏气息的手段极强,若不是你主动暴露,又有几人能察觉到你的存在。”李华苦笑道:“说吧,又怎么了。”
哲看了眼徐澈,徐澈又看了眼李华,得到李华的点头后才退了出去。
“何九盈,你了解多少。”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道。
“何九盈,你说他啊,灵城千草阁四长老,地级高阶炼丹师,玄尊七段的实力,暂住王家,做了王朔的师父,顺便为王刚治伤,从他进入风城的那一刻,我便在关注他,一直都在王家,或者在黑土森林里乱逛,从未乱动。”李华疑惑的看向哲问道:“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他去百草阁你知不知道。”哲道。
“知道啊,就去过一次。”
“不,他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