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来我洞府所为何事?”一只巨大的蜘蛛出现在了无念身前,俨然是一只开智的妖兽,不然不会行此诡计。
“阿弥陀佛,草灵一族的灾难可源于你?”无念问道,蜘蛛看不出后者的修为,没有轻举妄动,而且无念给她危险的感觉。
“是又如何?我们妖族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人族管了?”蜘蛛问道。
“天下苍生之事,皆为我梵音寺渡,我既然在此,自是要为众生谋,还请收了神通。”无念略微躬身道,这是请求。
“我噬灵以妖兽灵力为食,天经地义,你管的太宽了吧。”噬灵玉蛛见后者是来讲理的,自己也说出来自己的道理。
“你既不服说教,便只有镇压了。”无念也不废话,身上金光乍现,照亮了整个山洞,一口金钟直接罩在了正在奔逃的蜘蛛身上,直接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噬灵玉蛛笑了,讽刺道:“实力便是道理,不知高僧还在说教什么,你有实力,便是道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只是消除你这次孽行的影响,封存你的毒性,不会伤你性命。”无念说着,金钟便断了玉蛛与土灵水灵的联系。
这个过程对玉蛛是痛苦的,还被封印了它赖以生存的毒性,这无边佛光对它来说是炙热的,身体上的绒毛都没了。
金光收束,无念收了神通,看着瘫在地上的蜘蛛,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开了。
“没了毒性,我会死的。”玉蛛虚弱的声音响起,无念脚步一顿,还是走了出去,玉蛛脸上泛起了笑,不过是绝望的。
无念刚一出洞,便是瞳孔一缩,山洞内的气息没了。他闪身进去,玉蛛此时已经自绝了,他一声叹息,坐在这里诵起了往生咒。
...
第二天萧酒直接睡到了晌午,伸了伸懒腰,昨日的一身疲惫尽消,出门便看到了欢庆的部落中人,他也来到了广场中心,众人见他,直接拉到了欢庆的中心。
村长上前,说道:“自昨晚起,我们草灵一族的症状都消失了,伴随您带了的药物,正在恢复正常。”
萧酒听了这话,也是高兴了起来,跟着一起欢庆,主要还是吃饭了,这个他可是一直啃饼的存在,能吃一顿好的,可是开心坏了。但现实给了他沉痛一击,草灵吃的是土,喝的是水,他吃不下。
这时无念走进了村庄,几步便到了萧酒身前,说道:“结束了,我们走吧。”
“好。”察觉到了法师似乎有心事,他也没多问,应了一句,便被带走了,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村子缓过神来,二人均已不见踪影。
“法师,你怎么了?”在降魔杵上飞着,萧酒还是忍不住问了。
“没事。”此事过后,无念对萧酒也是另眼相看,有问有答。
萧酒有点想笑,这张脸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愁字都刻在了脸上,“不说不开心到了,你到底为什么在醉仙城呢?”
“躲人。”他随口说了出来,反正萧酒啥也不知道,两个字他猜不出什么。
萧酒做出思考的样子,根据这两个字他可是要好好发挥他抽象的大脑,脑补出了近百个情节了。
“你说,弱肉强食对吗?”无念问道。
“对,也不对,世间没有真正的对错,自己念头通达便可。”萧酒随口说出的话,无念便是沉默思索了,萧酒都惊讶了,他只是说出了第一反应罢了,看来无念大法师是念头不通达了。
又是一天的路程,二人来到了相遇的酒馆之中,无念自是不会喝酒吃肉了,倒是萧酒在炫。
此时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无念从入定之中醒转,看着萧酒,他正在赏外面的景色。
“此间事了,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无念说道。
“法师,你是何境?”萧酒发此一问,无念也是说了出来,“六境断念。”
萧酒笑了,“法师,以后就是朋友了,我觉得你很有意思。”此时雨已经停了,萧酒走了出去,无念入定。
“老爷说过我有佛性,也说我有道性,我怎么没感觉呢?”萧酒自语,踩在细雨之后的土地上,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他的心境更清明了。
“得了吧,别感悟了,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被你抛掉了,赶紧去赚钱吧,不然你猴年马月都见不到你的小情狐了。”苏柏玩笑道,让本心清的萧酒顿时混浊了。
“不义之财,不可取。”萧酒扔下这句话便去了弄事堂,拿他那火角犀的材料和兽丹换灵石。
...
“这是你的三十万灵石,客官收好。”主事人扔了过来一个储物袋,萧酒扔到自己的储物袋后便准备离去。
“小娃,你为何如此年纪便干这么危险的活计?”主事人问道。
“赚钱呀。”萧酒说道。
“危险不止源于走兽,最重要的便是人了,注意安全。”主事说完便走了。
萧酒拱手,转身离开。
“萧酒,有人注视着你。”苏柏提醒道。
“实力如何?”萧酒问道。
“比你高些,入境顶峰,有好几个,应该是一伙的。”
“快些离开吧。”萧酒加速了离去的脚步,直接进了密林。
...
西极学府前,萧酒太子到了这里,还有美人沈若兮,都是来送萧酒的。
“酒兄,试炼危险,小心人心。”太子提醒道。
“放心吧,我可是稳的呀批,未来剑仙,死不掉的。”萧酒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说道:“记得好好活着,等我回来再好好喝。”
“放心,天要我死,我也定逆天夺命,喝你这顿酒。”太子哈哈笑道。
“说什么丧气话呢,赶紧去吧。”沈若兮道。
“兮姐,不至于吧,你这么讨厌我?你还算我干媳妇呢。”萧酒笑道,讨来的便是一顿打,夫妻混合双打。
萧酒灰溜溜地进了学府,不过,最后还是回了头,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一声叹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