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幽冥城门前,眼前看到的震撼远远不是梦里可以比拟的,城门是深红色的,两个城门上分别有两个特别大的戟图案,像是要镶嵌什么似的。
城门的左右两边都是高高的城墙,城墙上还渲染着一些绿色的青苔。
城门前的左右两方有两个铁架,铁架上的篝火散发着诡异的绿色。
城门前有两个骷髅小兵把守着,两个骷髅小兵手上拿着的戟就要朝着我们身上扫来,幸亏我们三眼疾手快躲过一劫。
接着禹森回头跟我们俩说我去跟他们交涉一下。
我听着禹森跟两个骷髅兵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心里暗暗佩服道:“果然学好一门外语到哪里都是吃香的。”
交涉一番过后禹森跟我们说道:“它们只是奉命把守,不只是我们,任何生物今日内都不允许进入城门,听一些小道消息说,七十二位魔神今日在开重大会议,下的命令是不允许打扰”。
此时另一边巴尔正坐在长桌的主位跟其它七十一位魔神正在讨论如何抵御神仙的进攻,但此时的巴尔似乎是有某种感应一样,感应到了三人的到来。
只见巴尔轻轻的低喃一声让他们进来吧,门口的两个骷髅兵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一般。
门口的两个骷髅兵双手把两杆戟献祭而去,只见那两杆戟越变越大直至镶嵌到那深红色的城门之上,两杆戟发出姚艳的绿光,城门慢慢的打开了。
城门打开的瞬间一阵阵黄沙吹来,黄沙中混合着一种腐烂与尸气的味道。
只是踏入城门的一瞬间,城里井然有序生活的人们,只一瞬间恶狠狠的朝着我们扑了上来,像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
只一瞬间禹森脖子上的令牌金光大赦,禹森在令牌飞出的一瞬间嘴里振振有词道:“排山倒海,九道皆塞,有来迫我,至此而极,视我者、追我者亡,吾奉九天玄女道母元君律令”。
禹森念完咒语后,三人的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大圆盘,与现在外面一片紫红色的诡异气息形成了鲜明对比。
金色的大圆盘之上映射着日月星辰、山川河流,最后慢慢演变成八卦的图案。
先前闯进来的那些人们已经被金光映射消散,金光外的那些人们褪去了猩红色的眼睛,眼仁也慢慢的恢复了黑色,这看似一切正常,但这些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时禹森才开口道:“这是奇门遁甲里的伏匿藏形法,简单来说就是隐藏自己让敌人看不到你”。
随即禹森便跟爷爷商量对策,禹森道:“老洛啊,我们这才刚进城门,这离巴尔所在的那座高塔还远啊,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么大的敌意,硬闯也不是办法啊”。
爷爷也一时想不出应对办法所以沉默不语。
这时我出人意料的开口道:“爷爷,您以前老跟我说我的生命来之不易,让我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您以前也跟我说过我是跟恶魔签订了出卖自己灵魂的协议才换来一丝苟活的机会,左右横竖不就是一个死吗,你说巴尔会让我死吗?”
爷爷说:“渝儿,你想出去?”
我道:“嗯”。
爷爷说道:“绝对不行,你难道没有看到刚才外边那些东西的样子吗?”
我说道:“那你和我禹大爷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三人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凝重的,此时沉默的氛围谁也没有先打破僵局。
就在三人沉默时金光八卦越来越微弱,禹森先注意到了金光八卦的变化赶忙开口说道:“老耿,恐怕我们得快点做决定了,爷爷也明白了禹森的意思”。
爷爷愤怒的说:“不管怎么样反正你绝对不能出去冒这个险”。
禹森见爷爷生气了连忙过来打圆场说道:“老耿啊,你我也不是没有年轻过,年轻有冲劲是好事,但确实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我有一计。”
爷爷说道:“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说来听听”。
禹森在爷爷耳旁说了两句悄悄话,爷爷会心一笑。
随后爷爷便一脸放心的说道:“孙子,你放心大胆的往前走,你禹森大爷会给你保驾护航的去吧。”
此时洛麟渝的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他只是想装个b啊,要是知道刚才那场景差点都把他吓死了,但是他又不想把自己的面子踩在脚下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好,我去”。
洛麟渝走出金光八卦的一瞬间,身上被阳光包围的那种温暖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阴冷感传遍全身,洛麟渝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反观外边那些一直在寻找着他们的人来说,洛麟渝一走出光圈那些人已经扑了上来。
洛麟渝还没有走出十步,便已经被那些人们给吞噬了。
此时在金色八卦里的洛耿春慌了,忙拉着旁边禹森的衣角说道:“老禹,你快出手救救我孙子,你刚才不是说有把握的吗?”
禹森开口说道:“老耿,别激动,你忘记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了吗?我们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把巴尔骗出来,你忘记当初你孙子跟它签订的协议了吗?你孙子如果死了,那么它的力量也会削弱,如今天上那帮老家伙蠢蠢欲动,你觉得它会让自己损失魔力吗?”
果然这三人赌对了,巴尔在感受到洛麟渝受到伤害的那一刻起,就从宝座上站起来带着怒气说道:“会议暂停,等我回来”。
下面的七十一个魔神还在猜测着老大为什么生气,而此时的巴尔已经来到了城门前,见到了被吞噬的洛麟渝。
巴尔降下一道魔雷把那群魔物全部驱散,愤怒的说道:“一群蠢货,伤了我的贵客”。
那些魔物见到巴尔的一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
洛麟渝虽然是魂体但他再也不想体会一次被那些怪物撕咬的感觉,灵魂被撕咬的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时爷爷和巴尔也走了过来说道:“巴尔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