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还得是你们年轻人脑子亮光,我都想不起来这档子事。”
“你可拉倒吧,恐怕你早就觊觎他俩的物资了吧。”
不好亲自开口,让别人主动提及,这样他做起来也不至于良心不安。
名正言顺。
只是这老头明明自己急的心痒痒,偏偏装什么圣人。
……
最近来娱乐城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百公里外的小型基地,组织,过来消费的。
娱乐城面积有限,塞不下太多人。
没办法,只好提高门槛。
只想蹭车过来闲逛,或者只想过来喝杯咖啡的,全部拒之门外。
没办法,娱乐城本来就是盈利为主。
当然是消费越高越好。
人少了一些,收入却翻了一倍。
外面那些小型势力,别看面积不大,人员不多,消费力却很可观。
不过这些外界的人,却不比基地的人那么有素质。
这不,齐明刚解决了一处打架斗殴,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下一处解决问题。
人群息壤,齐明持枪挤过人群。
地上躺着一个满脸血的男人,不断痛苦呻吟。
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站在一侧,手上沾满鲜血。
罪魁祸首一目了然。
“怎么回事?”
看到齐明过来,围观的人群让出一条通道。
“他要偷我东西,被我抓住。”
“你放屁!”
地上男人,在同伴的帮助下挣扎着起身,“明明是他撞到我,我让他道歉,他就打人。”
“呵,你说我撞得你,你有证据吗?”
人群中有人要说话,刚想张嘴,就触碰到健硕男人凶狠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被打的男人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额头,脸上均有伤口,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
在待一会,估计就要失血过多而亡。
齐明给手下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人带着男人去医务室。
“这位,跟我去办公室喝杯茶吧。”
“没兴趣。”
呵,见惯了这种人,齐明也不啰嗦。
掏出手枪,对准男人的脑袋。
“现在有兴趣了吗?”
“你们……你们店大欺客!”
健硕男人高高在上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露出慌张的神色。
齐明身后的队员,立刻上前押住男人。
待男人离开,齐明招呼着保洁将地上的血迹拖干净。
来这里的人都是养尊处优的,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一个个愣在原地没有反应。
“不好意思,扰了大家兴致,关于事情的原因我们会调查清楚,蓄意闹事的人,我们肯定不会放过,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说罢转身离开,耳麦这时忽然传出声音。
“好的,我明白了,放心,我会妥善解决,嗯嗯,好的。”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齐明折返回来。
“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实在抱歉,老板已经在博彩室为你们每人准备了一千砝码,临走时还有小礼品压惊,祝你们玩的开心。”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露出轻松的表情,三五成群的去往博彩室。
晚上在大家准备坐车离开的时候,人群忽然发出一阵尖叫。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侧头看去。
出口处,挂着一具尸体,随风轻轻摆动。
齐明嘴角挂着儒雅的弧度,“不要紧张,不要害怕,这只是给他的同伴一个教训,
省的别人以为咱娱乐城很好欺负,我们既然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就不惧任何闹事的,
只要你能承担得起后果。”
人群中,几个男人低下头。
晚上,尤冉难得留在娱乐城吃饭。
陈瀚很开心,亲自下厨。
菲菲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桌子黑漆漆的不明生物:这是什么?
一股子糊锅的味道,尤冉也有些难以接受。
“这是什么?”
“饭啊。”陈瀚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知道,但是你的厨艺…”
有些一言难尽。
陈瀚难得失去眼力见,挑衅着尤冉的底线。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做的好多了。”
菲菲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啊,这家伙不仅没有自知之明,还吃了熊心豹子胆。
果然,下一秒周周空气变得压抑低沉。
菲菲小心的往旁边挪动,它可什么都没说,跟它可没关系。
“去死吧你!”
陈瀚还没缓过神,只觉得小腹遭遇暴击,等回过神,人已经飞到几米远外的沙发上了。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尤冉的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一步步缓缓走到沙发跟前。
可能是命不该绝,陈瀚忽然福至心灵。
“你误会了,我刚才说的你,指的是何遥,不是你。”
这还差不多,尤冉拽着他起来吃饭。
撤掉桌上的不明物体,让专业厨师亲自操刀做饭。
吃饱喝足。
回去的路上。
在距离住所还有五公里左右,一群人出现在车前。
什么废话也没有,枪支炮弹全部招呼过来。
尤冉淡定的坐在副驾驶,看着子弹一个个射在防风玻璃上。
别说破碎,就连一丝白痕都没有。
“有人想杀咱们。”菲菲一扫刚才的慵懒,猫眼微眯。
“错了,是想杀我。”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能解决。”
尤冉不紧不慢的从空间掏出机枪,子弹上膛。
打开车上的天窗,对准人群扫射。
一分钟时间不到,三十多人的队伍,只剩下为首的一个男人。
因为双腿中枪,只能在地上不停蠕动,试图脱离这个地狱。
“呦,体力这么好嘛。”
尤冉开枪打在男人两侧肩胛骨的位置。
男人彻底失去爬行能力,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嘶吼。
菲菲趴在防风玻璃上龇牙,就好像隔空能咬死人一样。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尤莉欣派来的?”
尤冉挥手将车里的火山灰收进空间,“这谁知道呢。”
何遥想安慰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没事吧?”
尤冉张开双臂,“没受伤,一群垃圾,还想奈何我。”
“不是,我说的是心情。”
尤冉宽慰的抚摸着它的毛发,“没事的,他们还不值得让我伤心难过。”
甚至都不值当让她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咱们是走,还是在等会?”
“等一会吧,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