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城西,待众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亥时,大概是晚上9-10点。
“去准备沐浴吧”
奔波了一整天,岷王朱雍槺已经有点疲惫,摆了摆手,随口吩咐小李子去准备,前世的习惯,不洗澡,很难入睡。
不一会,就准备好了,到了浴室(古代有钱人的配置),小李子在外面候着,朱雍槺进去一看傻眼了,侍女彩云也在。
怎么洗?怎么搞?这下难办了,万恶的旧社会。
放眼望去,浴室里蒸汽弥漫,侍女彩云,提着衣裙弯着腰,正在加水调温,娇躯玲珑,若隐若现。
朱雍槺今年1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两辈子都是色胚,就那么站着,色眯眯,直愣愣的看着。
嗯,就是单独的欣赏,彩云是自己人、屋内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好好欣赏。
“爷,看什么呢?还不沐浴?”
侍女彩云,若有所觉,回过头娇媚的说道,声音甜糯,腻死人。
岷王的老毛病,她很清楚,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双颊通红,很东京热,卡哇伊。
说完后,彩云起身,走过来,靠上去,准备给朱雍槺,脱衣服。
要命了,火热的娇躯,贴上来,太润了,朱雍槺,瞬间一个激灵,立马致敬,热血少年。
“嗯,你先下去,本王,今天自己洗”
朱雍槺,牙齿一咬,咸的,克服糖衣炮弹,假装镇定,把小丫头赶出去。
估计这小丫头,早被原主吃了,但朱雍槺,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15岁,太禽兽了,未成年啊,毕竟是后世穿越来的,正规传统,法治教育的文明人,要是在严打时期,早就挨枪子了。
明朝嘉礼记载:“洪武元年,定制用之,下令,凡庶人娶妇,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上,并听婚娶”。
清朝嘉礼记载:“许男十六以上,女年十四以上……皆可行右议婚”。
朱雍槺,还是太保守了,没见识,明清14岁,都是孩子妈了,后世更多,幼女案,雏妓,萝莉岛一堆。
“诺,奴婢告退”
侍女彩云,唰的一下,脸色瞬间白了,双目泫然欲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慢慢退出去。
太危险了,这是考验他的定力啊,太容易犯罪了。
刚来到南明,上辈子的处世为人,让朱雍槺知道,人可以好色,毕竟孔子说过“色,食性也”,但是做人,不能没有底线(好虚伪)。
朱雍槺,急忙脱衣服,古代的衣服,不要太繁琐,搞了半天,才爬进浴桶,让温水灭掉,那个该死的熊熊欲火,快速洗好,披上内衣,准备睡觉。
转身,岷王卧室。
岷王朱雍槺,打着哈欠,进屋一看,被窝里躺着人,肯定是彩云。
吼吼,前世的经历,见识还是太少了,考验又来了,怎么搞?不睡了?
侍女,也就是通房丫鬟、丫头,平时贴身服侍主人,晚上要暖被窝、守夜。
想象一下,原主的纨绔德行,侍女彩云,这么一个漂亮、乖巧、懂事的青春美少女,肯定是妥妥的暖床,陪睡工具人。
拼了,朱雍槺,灭了灯,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小心翼翼,钻进被窝,找个位置,躺着一动不动,敌不动,我不动。
刚躺下,旁边的彩云,一个翻身,香喷喷的娇躯,贴上来,八爪鱼似的,趴到朱雍槺的身上。
“爷,新妇要进府,嫌弃奴婢了?”
“以前是小心肝,现在新人换旧人(小甜甜变成牛夫人)”
侍女彩云,口吐芬芳,声音甜糯,轻柔且娇媚,话语中,带有浓浓的醋味,边说边摸索,一看就是老手,原主调教的不错。
“怎么会,本王,可舍不得你”
“你服侍本王,也有五六年了,是府里的贴心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朱雍槺,假装镇定,心脏激烈颤抖,大脑在高速运转,打架。
“那为什么不让奴婢,伺候你沐浴,一直以来,都是奴婢做的”
“奴婢无依无靠,如今战火涂炭,家人也不知道在哪里,王爷不要我,还不如让奴婢去死”
侍女彩云,声音中带着哭泣声,手上的活却不停,继续摸索,正准备往下,奔着要害去,又来了,这妖精。
得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标配,不分年龄。
“嗯、、、等等,听本王说”
朱雍槺,反应很快,一把抓住彩云的手,阻止犯罪。
不能再往下去,顶不住了,他感觉这个身体,太不受控制,像活火山,一点就着,敏感的不得了。
“你身体太小,未长成,过早孕育,凶险异常,本王可舍不得,你以身犯险”
“如今本王,成婚在即,等过几年,再孕育,定给你个身份”
朱雍槺,丢出一个空头支票,先稳住小丫头。
“啊!”
“爷,还是你对奴婢最好,怜惜奴婢,奴婢此生无以为报”
侍女彩云,嗖的一声,激动的坐起来,声音充满了喜悦,苦尽甘来啊。
能不激动吗?刚入府时,岷王朱雍槺,就开始对她下手,吃干抹净,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承诺。
“以前本王太混蛋,委屈你了”
“如今满清入滇,朝廷朝不保夕,随时可能覆灭”
“婚后,本王要励精图治,奋发图强,不能再自甘堕落,沉溺于儿女情长”
“如果事不可为,你就带着银两,回昆明,寻找家人团聚”
看着小丫头,激动的表情,天真无邪,老色胚朱雍槺,第一次感觉到内疚,充满了怜惜,忍不住用手,抚摸她的小脑袋。
侍女彩云,太小了,也算是朱雍槺的女人,未来的路,耶稣都不清楚,该给她留条路。
“爷,奴婢这辈子,生是岷王的人,死也是岷王的鬼”
“爷,你最勇武了,奴婢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走到哪,奴婢就在哪”
小丫头彩云,眼里带着崇拜,挺起小面包,态度决然。
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朱雍槺心中感叹,十几岁的小女孩,好哄又好骗,造孽啊。
原主干的好事,混账事,肮脏事,朱雍槺含着泪都得认,美女必须收,不管大小,不能让美女,无家可归,他很有责任心。
激动过后,才发现,小侍女彩云,双眼迷离,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太诱人了。
还有面前,若隐若现的小白兔,这可苦了老色胚,双眼赤红,表情扭曲,像个喷火娃。
小丫头彩云,也不是雏鸟,眉眼一撇,瞬间就明白了,银牙一咬,鼓起勇气,趁老色胚没反应过来,钻进被窝。
良心发现的老色胚朱雍槺,两世为人,竟然被逆推了,他放过了小丫头,彩云可没打算放过他(它)。
道路是曲折的,过程是漫长的,不可描述,完事后,主仆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朱雍槺又被早起的鸟儿叫醒,这是晨练啊,又是一番折腾,不由感慨,万恶的旧社会。
其实对于醋坛子,段彩云的曲意奉承,他非常理解,入府五六年,早早的委身于岷王,府里又缺少女主人,凭着宠爱,有点想法很正常。
岷王要成婚了,未来的女主人,态度不明,得到岷王的许诺,非常重要,至少有了立锥之地。
朱雍槺刚到南明,更需要心腹,也乐于许下承诺,何况彩云也是个小美女,小嘴挺让人馋的。
古人说过,“女人如衣服,兄弟为手足,衣服可换新,手足不可弃”。
在朱雍槺的眼里,“女人如手足,不可弃,为女人,可插兄弟两刀”,两世为人的他,最大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