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恪的成长轨迹大概就是这样,所以以辰恪的经历理解不了桑克的决定,二零一六年的总统大选时桑克的支持率之高使得辰恪和博克对这次的选举并没有太多的信心。
茶党虽然在桑克的执政过程中比如很多罪行除罪化等法案有所壮大,但是桑克的支持者是跨越的群体十分的巨大,辰恪不知道为什么有如此多的在他小时候被称为变态和精神病的人可以在此时的迦纳有如此大的话语权.
茶党为了对抗桑克,有着二十位候选人,辰恪制定的策略是尽可能地吸引足够多的人,然后有人自动推选,将选民引导至其他的候选人身上,最后一人带着茶党所有的筹码与桑克竞选。
当然即使茶党已经出此下策了,辰恪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辰恪有些郁郁寡欢,天天找艾斯利和博克喝酒。
一天辰恪开了瓶好酒准备和两人好好的分享,此时的共和党内的总统候选人已经出来了,名叫乔治.唐纳德他之前是一位商人,也是艾斯利的父亲,是共济会当时扶植的家族之一。
不过唐纳德家族是被扶植的比较晚,他富有煽动性的演讲使得辰恪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所以辰恪今晚十分的开心,开了一瓶好酒表示庆祝。
艾斯利和博克过来后,脸色相当的难看。
辰恪将饭菜端上桌子,将酒倒好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情使得两位如此的忧虑?”博克与艾斯利交换了一下眼神。
辰恪很是困惑,艾斯利说到:“亲爱的,我们的总统又一次利用他的权力通过了一个法案,只要心里认别是何性别便是何性别,可以拥有认别的性别的一切权力。”
辰恪的反应并没有另外两人想象的那样的失态,辰恪举着酒杯说到:“他这样的法案在这个时候颁布,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性少数的支持所颁布了这则法案,但是这则法案的结果是使他更快的被背离,桑克会因为他的自大与疯狂付出代价的,而且这种需要长期执行的法案我们并不用生气,只需要等待,当我们再次莅临迦纳之时,我们废除便好。”
辰恪将美酒饮尽,随后辰恪将其余的美酒递予了两人,辰恪现如今再次想到乔治.唐纳德,辰恪笑了,他看到了将迦纳重回正轨的希望。
他看到了选民对乔治的个人崇拜,个人崇拜虽然弊端很大,但是弊端也只会从几十年后显现,而辰恪他们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他只需要乔治执政两个任期,八年,八年便可。
随后的时间乔治飞往迦纳的各个州进行演讲,他将新兴的企业将工厂建立在外国的行为说做叛国,这种行为使得迦纳的工作岗位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流出。
他还歌颂辰家散财而帮助迦纳的建设,辰恪被乔治从一个迦纳最原始的贵族吟唱成为了一个为了迦纳的发展而努力的圣人。
辰恪自然不是圣人,而是一位利己的商人,不过普通的商人是赚取财富,而辰恪赚取的是权力。
赫储治风州是传统自由州,但是其间有非常多的见过迦纳黄金时期的老人及其希望回归黄金时代的孩子,但是这些人是沉默的。
因为并没有政客会为他们争取权力,就连共济会也忽视了这股力量,共济会之前的政策多是联合传统的公司,和他们一起向着最高权力冲刺。
但是乔治发现了这批人,他用激昂的演讲打动了这批沉默者,他大声的喊道:“沉默的大多数回来了,我们将诉说着自己的不满,用我们的权力博取我们的诉求,所以大家请和我一起使得那些高高在上的愚蠢的人们颤动,让那些高傲愚蠢的人正视我们这些卑微的人的诉求吧。”
乔治的演讲象征着迦纳的主导权正在回归迦纳的传统保守的势力。如果说是谁使得乔治能有着如此的感悟,那人的名字虽然不能提及,但是她的影响始终影响着乔治。
共济会毕竟是始终在追逐权力的道路上,共济会看到了乔治的影响力,果断的抛弃了他们原来所合作的大企业,大公司,果断的支持了乔治。
乔治的支持者遍布在广大的农村,但是在城市中,绝大多数人都在支持着“自由”“开放”的桑克的政策,所以遍布在城市中的民调机构都在庆祝桑克的连任,在大城市中,乔治机会没有任何的支持者。但是在公布结果的晚上,无论是自由党,桑克或是支持自由党的民众在吃惊中看到了乔治以三百多票比不到两百票的巨大优势夺取了迦纳的总统,获取了最高的权力。
辰恪的激动与惊喜溢于言表,之前因为经济危机茶党已经夺取了参众两院,而且在托克.维克时期留下的政治遗产——他安排了三位最高法院保守派大法官。
所以此时茶党已经拿下了三权分立中的三权,此时茶党或是说传统保守派已经无人可当,迦纳的清算时刻到了。
乔治政府开始了废除桑克政府的法案,甚至是托克政府的愚蠢的法案,又开始了在全世界的战略收缩。由参众两院的支持过程是十分的顺利的,但是他们没有考虑到一点——有着很多的城市中的人并不支持他,是他反对者对自己超额权力失去的不满。
从此时开始,迦纳开始了大撕裂时代,这些人并没有大多数沉默者的韧性,因为这些人都是社会真正的最底层,他们如果失去之前超额的权力,他们便可能此生不能超越阶级,而沉默的大多数则是之前有着跨越阶级的能力,但是一直被分割权力而比较痛苦。
而乔治政府要将权力归还,这是最底层的人们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反抗,乔治自然是不可能退却的,乔治对选民的承诺和对国家公正的法律不允许乔治有所偏袒。
乔治虽然非常的信仰临兰钦的理论,但是他也十分的推崇荀子的想法。上层的人获利百分之五十,中层获利百分之三十,下层获取百分之二十。
虽然听上去十分的残酷,但是社会的崩溃并不是下层人民有着贪婪的欲望,而反抗上层,希望获得更多的上层触及了底层的利益而使得底层生活困苦而揭竿而起。
乔治开始压力这些年的资金成倍增长的新兴企业,新兴企业则是说:“乔治为了打压自由党而削弱主要支持自由党的高新科技的企业。”乔治并没有解释,而是继续的给那些企业施压。
辰恪则是更加的慷慨,然后以道义继续压制这些兴起的企业,靠着共济会的大量攻击,这些高新企业终于撑不住了,开始向社会输出一定的财富,但是他们的输出有很多都带着政治倾向。
他们的输出并不是公平的,而是定向的向那些真正底层的人输出,乔治并没有关心,但是他们却利用这些人组织更大的游行,以来反对乔治政府。
他们愚昧的认为自己现在不如原来的生活是乔治政府的原因,但是他们丝毫没有想到如果不是乔治政府压制着这些跨国公司,他们在公平的条件下生活的会更加的困苦。
乔治政府不想帮助那些想要超额权力的人,他们想要帮助的是真正努力的奋斗,以希望获得更好生活的人。
辰恪终于放下心来,终于可以办一些自己的事情了,辰恪订婚了,他的订婚对象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艾斯利,大约定在一三年的七月份左右。
当然,这些未来的事情与此时的躺在安乐椅上的辰汐琳的关系不大,辰恪也早早的打来电话说到:“迦纳比较的乱,你便不要来了,之后有时间我们可以在明国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