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告诉我日月升恒金印在哪里,我就放了你,要是不说,我就拿你威胁林茂,再…”
摩挲着下巴,周策表情猥琐。
以江畔云的身份,身段,能发挥的余热可太多样了。
两个彪悍男人一左一右挟持着江畔云,她拼命挣扎:“又来这套!想必你们上一次抓我,也是为了什么金印?”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怒斥一声,声嘶力竭,“你们最好不要让林茂知道又绑架了我,否则他不会饶了你们,不如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拿出了谈判的架势,这一次,她不会做待宰的羔羊了。
被她娇怒的小模样吸引,周策走近她,凑在她发间猛吸了一口,又绕地三圈,打量着眼前这一袭曼妙身材。
从外貌到个性,从身材到身份,他都无比欣赏,恨不得占为己有。
“真香啊!”
他舔着嘴唇,不自觉的流露道,“林茂他凭什么这么好运气,能娶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真羡慕他啊!”
这种褒奖,令江畔云汗毛竖立。
“你走开!”
周策再想接近,江畔云四肢乱晃,俏脸煞白。
“小美人,脾气还挺大!”
抓住江畔云的臂膀,就要一亲芳泽,江畔云骂道:“我是林茂的老婆,你这样做,就是公然和他作对!”
“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林茂?”
“林茂在哪儿?”
周策狂笑一声,极端丑陋。
江畔云不敢相信,以前在林茂面前毕恭毕敬,温文尔雅的周策,居然背地里是一个如此嘴脸的小人。
林茂之前对他信任有加,看来是看错人了。
笑过之后,周策松开了手:“我是对你很欣赏,恨不得把你抢回去给我暖床,可我现在还不能这么做。”
江畔云惊恐之心,稍稍缓和了些。
心情从阴转晴,本以为她完蛋了,现在又看到了一线生机。
周策的话,向她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她现在还有价值,他暂时不会动她。
“但,这两个彪形大汉,他们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被我训练的没有情感,不惧所有,只有饥渴的兽性了,你要不要试试?”
江畔云俏脸巨变,刚落下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
怕什么来什么,要真被这两个彪形大汉玷污了,她恐怕没脸见林茂了,只好死在这里了。
她焦急万分,脑海中疯狂回想和林茂私语的细节,他确实没提到过什么金印,但可以看出来,周策对这枚金印十分在意。
为什么一个金印,会让周策如此兴师动众?
正在她思考之际,周策的声音再度响起:“到底说不说!”
周策一脸狰狞,掐住江畔云的下巴,凶狠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江畔云不卑不亢,回应了一个不服气的眼神。
她拿什么去说?
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越是不屑的看向周策,周策下手越重。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下巴碎裂的声音。
“等一下!”
和周策对着干,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意识到这一点后,江畔云挤出了一丝笑,想到一个缓兵之计:“郡首大人,林茂和我说过很多话,可能真的透露过什么金印的信息,只是我没留意。”
“刚才又被你们抓了,吓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容我慢慢的想…”
周策眯着眼睛,捋起江畔云的秀发,从指缝划过,最后,狠狠一拽:“别跟我耍什么花招,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给你一天时间,好好给我想清楚!”
说完,周策转身而去,并一扬手:“好好照、顾、她!明天这个时候,要还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拿她给你们两个提升内力!”
两个彪形大汉张大嘴巴,从嗓子眼发出惊喜的嚎叫。
又是捶胸,又是跺脚,神似恶狼和猛虎,眼神十分残暴。
总之,不像是有血有肉的人。
周策刚走,他们就滴下了哈喇子,看向江畔云,吓的江畔云抱住自己,缩在墙角,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后半夜,冷的瑟瑟发抖的江畔云,半梦半醒中,不住的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傻茂,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她无尽的后悔,在林茂回来之前,应该和姬如画,程十鸳待在一起。
就算是回公司,也应该找人来接他,而不该堂而皇之,江氏企业纷争或许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引她上钩。
她怎么会那么蠢!
啪!
她抽了自己一巴掌。
活该!
让你肆意妄为!
让你把傻茂的话当耳旁风!
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巨大的恐惧侵袭着她。
上一次被绑架时,她吓的晕过去了,而这一次,她十分清醒,深刻的感受到了恐惧,绝望,孤独,无助…
这间地下室,四面都是墙,每个出口都有人把控,要想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想找人去通风报信也是难上加难。
除了说出金印下落,她只有死了。
即将黎明时,一个彪型壮汉扔给她一个馒头。
“想起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抓起馒头大口的吃。
“哼!再想不起来,连馒头也没有了!”
一声如天雷一般的嗓音突然响起,吓的江畔云馒头掉落在地,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即使她再不服气,再骄傲,也不敢流露半分了。
看着娇小无助的江畔云,两个彪型壮汉互相一看,猥琐一笑,围了上去。
“夜太漫长,不如陪她玩玩?”
“好主意!”
江畔云脸色惨白一片,捡起馒头扔向彪型壮汉,紧张的抱住自己:“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郡首走的时候说了,给我一天时间!”
两个彪型大汉像没听到似的,无限逼近江畔云,一左一右堵住了她“逃生”口,闻着一阵体香,笑道:“量你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迟早都是我们的。”
“哦,对了,已经过去了半天,只剩下几个小时了。”
“我们是从头开始啃,还是从脚开始啃,正面啃,还是反面…?”
他们边说边发出恐怖至极的笑,每一个字都像巨石砸在江畔云的头顶,压的她喘不过气,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山间别院。
程十鸳揉着脖子,下了车。
刚看到她,姬如画娟眉一皱,冲了过去:“小云没跟你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