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宫主,您和邀月宫主是姐妹,难道真的要在这关键时刻姐妹反目吗?背叛移花宫是重罪,宫里那些长老前辈是不会放过您的。”影奴语气有点不可思议。
这可是姐妹啊,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的。
“呵呵,你说那些老不死的吗?她们一个个都在闭死关,想要突破志高境界,至于移花宫谁当宫主她们是不会在乎的。只要移花宫不面临覆灭的危险,她们是不会出来多管闲事的。
影奴,你从小在移花宫中长大,应该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受伤吧?我和邀月是姐妹不错,可是她能做初一,为什么我不能做十五?”怜星冷笑一声。
当年她被邀月从树上推下来,落了个半身不遂。虽然师尊带着她遍访天下名医,让她可以如同正常人一样的活动,可是宫主之位就和她无缘了。
还有每逢刮风下雨、阴晴圆缺的时候,那深入骨髓的痛感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怜星宫主……”影奴嘴唇微动,最终没有开口。
邀月和怜星之间的恩怨她很清楚,真的算起账来,邀月欠怜星的根本就还不清了。
“怎么,你们还想继续动手吗?放下武器,我可以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张扬提着邀月的腰带走了过来,伸手搂住怜星的腰,两只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四周。
四周幸存的十二星相、恶人谷和移花宫的人迅速后退,生怕被他抓住捏碎。
“宫主……”影奴看着张扬手中的邀月,忍不住呼喊道,那语气之中有愤怒也有无奈。
“影奴,让弟子们都放下武器,不要再反抗了。从今往后怜星就是移花宫的宫主,至于我……就当我死去了吧!”
此时的邀月面色苍白,嘴角还不断有鲜血涌出,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特别是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提着腰带,让她感到悲愤欲绝。这个男人下手没轻没重,屁股估计都抓出血印子来了。
堂堂一代宗师,落得今日这个地步,邀月还真是有点自作自受。为了一个男人率领大批人马在江湖中横冲直闯,弟子损伤殆尽,这些都是邀月的错。
“是,宫主。属下影奴,拜见宫主。”隐奴听了邀月的话,知道事不可违,为了减少伤亡,只能带着众人给怜星行礼,算是承认了怜星的身份。
大家都是聪明人,流水的宫主铁打的移花宫,邀月都发话了她们自然不会负隅顽抗不是。
“二宫主,您终于当上宫主了。”花星奴看到隐奴她们都跪拜下去,开心得跳了起来。
“张扬,现在该怎么办,纪纲恐怕不会放过她们。”怜星没有理会花星奴,而是转头看向张扬。
“放心,有我在,保证她们性命无忧。”张扬看了一下纪纲那边,正好看见燕南天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恢复成了原状,然后被邢捕头一刀挑破了气海,变成了一个废人。
燕南天的霸体果然名不虚传,即使面对多人围攻,依然坚持到了最后,不但重伤了怜星,还拧断了邢捕头的左臂,就连纪纲都被他弄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你们都过来,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开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手,听到了没有。”张扬见纪纲朝他这边赶来,不由开口嘱咐道。
“以后张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他说什么你们必须照做,谁也不许违抗,否则宫规处置。”怜星见移花宫残余弟子没有动作,皱着眉头说道。
“是,宫主。”影奴等人一愣,怜星这话说得有点重啊!
什么都不能违抗,张扬要是让她们把衣服脱光让他为所欲为,她们是不是也要照做啊!真要这样,偌大移花宫岂不成了这个小子的后花园。
影奴等人心中虽有怨言,最后还是低头答应。移花宫等级观念很强,已经深深的印子了她们脑海深处,压根就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你不错,很识时务。”张扬伸手掐住影奴的下巴,然后慢慢的抬了起来。
影奴五官很精致,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再加上额头那嫣红的火焰标志,让张扬身上的血液流速不自觉的增加了几分。
咕嘟一声,影奴不由咽了口口水。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看到张扬眼睛里面满是红色,再联想到怜星刚刚的命令,她不由担心张扬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扒光了聊人生理想了。
“来人止步,再敢往前一步杀无赦。”就在张扬手掌慢慢往下移动快要接触到雪峰之时,山鸡的怒喝声响了起来。
“谁他妈在这个时候坏老子的兴致,拖下去剁碎了扔河里喂鱼。”张扬手一顿,头也不回的骂道。
“张扬,交出移花宫邀月、怜星等一众要犯,我可以做大明王面前为你请功,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了。”纪纲慢慢的走了过来,语气阴沉的说道。
十二星相和恶人谷恶名远扬,将他们除掉之后他一定会被大明王重伤。若是再将邀月、怜星活捉献给大明王,那他在大明地盘上的地位就稳如磐石了。
“你确定要和我翻脸?怜星是我夫人,邀月是我大姨姐。俗话说得好,大姨姐是妹夫的半边屁股,我要是将她们交给你,我张扬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张扬挖了挖鼻孔,曲指一弹,一坨软趴趴的东西就弹到了一个锦衣卫的口中。
“呕”那名锦衣卫感觉喉咙里滑入一个东西,顿时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然后趴在那里使劲的吐了起来。
该死的,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鼻屎到处扔,恶心死了。
纪纲脸一黑,幸亏张扬不是往他嘴里扔,要不然他的脸要丢干净了。
“张扬,邀月怜星是重犯,你护不住她们。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将她们交给我,否则的话你出不了大明地盘。”纪纲阴着脸威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