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李阳接过岳不群扔过来的宁中则卖身契,笑嘻嘻的说道。
“希望如此,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刘正风等人杀掉。”岳不群瞪了了李阳一眼,转头朝着令狐冲大声吼道。
“师傅,师娘……”令狐冲等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师父会将师娘给卖了。
“宁中则勾结魔教,已经被我亲手击毙,以后华山再没有宁中则此人。”岳不群顺手一挥,几名想趁机逃跑的衡山弟子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令狐冲等人惊骇无比,岳不群原本在他们心目中温文儒雅的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脸狰狞,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大师兄,师傅是不是看错了,师娘明明还没有死……”英白罗拉了拉令狐冲的衣袖,他刚刚明明看到师娘的胸口还在起伏,师傅怎么说已经击毙了。
“闭嘴,从今往后,师娘就是一个死人了。赶紧跟上,要是师傅发起火来,咱们可没有好果子吃。”令狐冲看了李阳、宁中则一眼,转身朝着岳不群的方向追去。
“这位施主,贫尼没有猜错的话,劣徒仪琳应该是在你的手里吧!还请施主给贫尼一个面子,放仪琳回来。”李阳刚刚想带宁中则下去疗伤,结果眼前人影一闪,四周被上百名恒山弟子围得严严实实。
“这位想必就是仪琳的师傅定逸师太吧!久仰定逸师太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李阳朝着一个老尼姑拱手说道。
“贫尼定闲,这位才是定逸师妹。”老尼姑感觉臊得慌,指着边上一个年纪较轻的尼姑说道。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久仰大名,结果当面连人都认不清楚。
“定闲师太,我家丫鬟身受重伤,需要赶紧疗伤,你看咱们的事情是不是稍后再说。”李阳指了指怀里的宁中则。
宁中则的伤势在服用小还丹后已经得到了控制,并且慢慢的有恢复。听到李阳说自己是他的丫鬟,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想到岳不群的休书,她的神情又落寞了下来。想不到二人十多年的夫妻之情,就这么被一张纸彻底给结束了。
“宁施主疗伤要紧,仪琳的事情咱们稍后再谈。”定静看了看宁中则,又和定逸、定闲眼神交流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
仪琳被田伯光掳走的事情定静师太她们都知道,回燕楼发生的事情她们也听令狐冲说过。
仪琳被田伯光绑走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清楚,从衡山城流传的各种版本来看,仪琳的清白至少被毁了几百遍。
现在仪琳落到了李阳的手中,这事情只能双方协商解决,若是使用武力恒山派也不见得能够拿下李阳。
当然,定静师太她们也有自己的考虑。恒山是清静之地,仪琳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估计也无法再诚心侍奉佛祖了。
女人啊,一旦尝过那种极致的滋味,就难以再静下心来了。若是李阳能够不在乎她被田伯光毁了身子收留她,也是一桩美事。
“三位师太,魔教人马估计也快到了,你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好。”李阳点了点头,直接搂着宁中则快速的离开了演武场。
“定逸师姐,咱们该怎么办?”定闲、定逸一听魔教人马来了,顿时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曲阳是魔教长老,东方不败是不可能让他死在衡山的。吩咐弟子们,加强戒备,马上离开演武场。”定静看了一眼场内,发现曲阳已经去除了伪装正和陆柏、岳不群打得不可开交。
至于刘正风的家人,早被丁逸给杀了过来干干净净,只剩下米为义带着一干弟子在苦苦强撑。
以目前情况来看,估计也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果然,恒山弟子刚刚撤离演武场,曲阳就被费彬一掌劈飞了出去,紧接着刘正风也被岳不群一脚踢飞到了曲阳的身上。
丁逸提着滴血的长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正风、曲阳只要你们……”
咻咻……
丁逸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破空声,随后大量箭矢从空中抛射下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大家小心,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利箭落下,演武场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嵩山、泰山、华山三派弟子顿时死伤惨重。
“阿弥陀佛,看来我们又欠了李施主一个人情。”看到这一幕,定静几人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如果不是李阳提醒她们,这一波箭雨恒山至少要死伤一半以上。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圣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
随着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响起,大批身穿黑色劲衣的大汉飞奔了上来,将衡山派演武场围了个结结实实。
“曲阳,你可知罪。”话音落下,一个白面无须、说话略显阴柔的男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曲阳见过总管大人,曲阳知罪。”曲阳见到来人,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强忍着疼痛给来人行了一个大礼。
“哼,既然知罪,还不赶紧回去向教主认错。”阴柔男子冷哼一声。
“是,杨总管。”曲阳满脸苍白,站起身子慢慢的朝着黑衣人中央的轿辇走了过去。
“曲大哥”刘正风满脸纠结,伸出的手慢慢的收了回来。
自古正邪不两立,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弟子。
“杨莲亭,是不是太不把我们五岳剑派放在眼里了?”丁逸冷哼一声,一把拦住了曲阳的去路。
曲阳一声杨总管,丁逸立马猜到了来人的身份。若是让杨莲亭把曲阳带走,他们嵩山派的面子就彻底丢完了。
“五岳剑派算个什么东西,在外面东方教主面前,狗屁都算不上。要是左冷禅来了我还忌惮他三分,就你……”杨莲亭上下打量了丁逸一番,不屑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