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岂能 不清楚洛哈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只是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这个老师,才有了这么一出。
正好在这个时候,斯内普走了过来。
他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教室里的一团糟,盯着洛哈特的表情像是要把他吞噬一样。
洛哈特有些心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斯内普教授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能把这间教室拆了”
凌白与站在斯内普身后的德拉科对视一眼。
“洛哈特教授,麻烦你向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那个,这是个意外”
“是吗教授,是不是个意外你还是和邓布利多校长解释吧”
看着洛哈特被迫被斯内普带走,众人都松了口气。
“哦i,谢天谢地,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赫敏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这什么老师啊,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罗恩一脸的不满。
洛哈特被邓布利多提醒了几句,而凌白则被斯内普接了回去。
斯内普的办公室内。
“以后那洛哈特的课你就不要再去了,就来办公室给我处理草药”
斯内普的表情非常的难看。
凌白笑了笑。
“好的教授,我一直觉得教授你比起魔药课,更适合黑魔法防御课”
斯内普表情一僵,然后变得更加的难看。
“也不知道邓布利多怎么想的,请的老师都是什么歪瓜裂枣,你以后要学黑魔法防御课的内容就来找我”
凌白看着这学期开始很明显对于他的态度有所变化的斯内普,眉眼中带了些笑意。
斯内普把莉莉的孩子哈利当作他所活下去的目标,保护他似乎就是自己的使命。
斯内普一直觉得自己早已经深陷沼泽,成为不可饶恕的罪人,唯一赎罪的方式就是哈利。
那么如今出现了一位可以代替哈利的人,同样是莉莉的孩子,可是哈利的身上有太多他父亲的影子,而另一人则完美继承了他的母亲。
不论长相,更多的是性格,一点一滴的,慢慢的把斯内普从沼泽中拉出。
那么从此他的在乎的人会愈多,他也应该活在阳光下。
这是凌白的目的,他要让斯内普好好的活下去,拥有自己的全新的人生,而不是只是活在莉莉的影子里。
莉莉曾是他的阳光,可是阳光熄灭之后化为黑暗把斯内普吞噬,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伤害呢。
今天的阳光很好,凌白这才想起来德拉科一大早就和他说他今天是第一次训练,他终于正式 成为了魁地奇的一员,让自己今天一定要去看他的训练。
凌白决定现在过去看看。
在路过的时候凌白看到了两班人马,是德拉科和哈利他们。
凌白心里咯噔一声,这两个祖宗不会又吵起来了吧。
凌白快速的赶过去,结果就听到了泥巴种。
“德拉科马尔福”
凌白的声音难以掩饰的怒火。
“凌白”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德拉科立刻噤了声。
凌白看着倒在地上的罗恩,连忙去扶他。
“先送他去医务室吧”
“不,我们带他去找海格,他一定知道怎么办”
海格的小屋内,罗恩抱着木桶在吐,赫敏的眼眶已经红了。
“我很抱歉赫敏”
“你不用道歉,是马尔福说的,又不是你说的,你寄人篱下我也能理解你”
凌白张了张嘴,脸色也有些苍白。
凌白的身影本就比较娇小,也许是因为东方血统的原因,他的生长速度比起西方人来说又慢了许多,这就导致现在的他看着好不可怜。
脆弱,易碎,就像是在风雨中颤栗的一朵白莲,让人心疼不已。
哈利看着凌白的模样,邓布利多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哈利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掩下眼中的挣扎。
“马尔福他们家一直如此,自认为自己是血统纯正,充满了优越感,不过那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现在的巫师,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混血”
海格对着赫敏招了招手。
“现在还没有哪个巫师能发明出你学不会的魔咒,这是你的天赋,这是许多人都无法达到的”
赫敏露出一个笑容。
“海格你说的没错,我不需要因为马尔福那个家伙生气,他不值得”
凌白站在离几人稍微有些远的地方,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看上去实在是令人心疼,不过当事人是怎么想的呢,谁又能知道呢。
凌白从罗恩那离开之后,直接去找了德拉科。
德拉科正在训练场上训练,看到凌白来了之后立刻从扫帚上下来。
“凌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口无遮拦”
凌白一言不发,这是看着德拉科,那双漂亮的眼中一点点蓄满泪水。
“德拉科,为什么,我想和哈利他们成为朋友有错吗,我和你也是朋友有错吗,我不断地在你们中间想要达到一个平衡,想让你们最起码不要那么争锋相对,难道是我错了吗,还是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就是合不来。
那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我离开就好了,还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凌白,你,你别哭啊”
德拉科慌张的把手中的扫帚扔在地上,也不管刚买到新扫帚的他当时是多么的宝贵了。
他慌忙的伸手想要替凌白擦眼泪,却被凌白躲开。
“抱歉,或许是我无理取闹了,你训练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不等德拉科反应和阻止就慌忙跑了出去。
不顾身后人的呼唤。
凌白低着头,又跑的迅速,所以在拐弯口的时候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对面的人闷哼了一声,却及时的扶住他,没让他跌在地上。
“凌白”
激动的声音传来,有些许熟悉,凌白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就与塞德里克对视上。
塞德里克看着前两天才见面的那个漂亮小少年此时正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心里跟着一紧。
“凌白,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被欺负了吗”
塞德里克的声音焦急,被询问的少年却只是低下头,无声的落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