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错,有勇有谋,而且脾气还好,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长老团那群老家伙的眼睛都长到屁股上去了吗。’
任家二爷其实刚才有一瞬间已经感知到了李天一的动向,但他却没选择出手。
‘竟然敢自己遁入魔渊,想来也有些依仗,刚才自己放水的事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任家二爷想到此处瞟了一眼旁边的王华,以及王华旁边的护道者。
“李天一人呢,竟然敢让我如此狼狈,我要他死,我要他立刻死。”
此时的王华有些气急败坏,让他化神境初期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见到这一幕的任家二爷此刻却是暗自摇头。
‘不管是心性还是修为,这王华都比不李天一半成,除了身份以外,哪继续有一点比得上李天一的,所以长老团那群人的眼睛真的长到屁股上去了吗。’
就在任二爷暗自摇头的时候,一个长相巨帅,腰间挎着一个紫金葫芦的年轻男子从天而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长青。
其实,拥有系统救援功能的李长青早就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他也想知道自己那个好大儿如今具体的实力达到了层次,所以也就没出手。
反正有他在这里,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至于后来李天一遁入魔渊,他也不在意,别说魔渊之中的危险对李天一构不成什么威胁,就算是有威胁,李长青也能瞬间将他们救出来。
毕竟正宗的魔头都被他征服了,他哪里还在意这什么魔渊。
而且,他感知到魔渊之中有一股炽热的气息,或许是李天一的机缘也说不定。
所以他也没有阻止李天一遁入那魔渊之中。
不过现在嘛,作为李天一的慈父,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受到欺负了,他当然要站出来讨点利息了。
“喔?我儿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让你如此记恨?”
李长青虽是在询问,但那巨大的威压却没有丝毫凝滞。
淡淡的一句话刚说出口,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动弹不得。
‘淦,今日就不宜出行,小的没打过,老的还来了,特么的长老团的人连那小子的背景都没查清楚就敢追杀,脑子被狗吃了吗。’
感受到李长青的威压,任家二爷此刻在内心之中已经问候了长老团千八百遍。
“阁下是那蛮夷的父亲?我承认,你修为很强,但,我乃是道玄仙地的传承序列之一,你若是杀了我,不仅是李天一会死,你也会死。”
见李长青没有回答,王华还以为李长青被震慑住了,心中更是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更加桀骜不驯。
“你现在若是跪下来给我认个错,再让李天一不再纠缠任莹莹,我可以既往不咎,并让你跟随在我左右如何,要知道,这可是连任家这样的家族也想要得到的名额。”
王华高高在上的说道,满脸的自豪,在他看来李天一只是一个从蛮荒之地出身的野修。
那么作为李天一的父亲,肯定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人物。
他再许下这等承诺,他就不信李长青不会动心。
李长青此刻有些激动,当然并不是被王华气到了,而是因为兴奋而感到激动。
‘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反派无脑得罪主角的感觉,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在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这悦耳的声音,这让人心动的情节,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不得不说,此刻的李长青确实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他的实力增长得太快,再加上他拥有磐石之心,有系统在更是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后来还当了皇帝,更是没有什么人敢忤逆他。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刻的王华真正的取悦了一下李长青。
“哈哈哈,你继续说。”
李长青笑着说道。
见此情形,就连任家二爷和王华的护道者也有些诧异。
‘难不成这位爷真被说动了?可是,没道理啊。’
但他们哪里明白,李长青此刻的愉悦之处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听到李长青的话之后,王华笑了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在他看来,李长青就是被他的条件打动了。
所以他继续说道:“不过,你的修为虽然不错,但毕竟李天一曾经得罪过我,我这个人大度,不想过多计较,但我好歹也是道玄仙地的传承序列,针对这种以下犯上的仆人,我还是需要惩治一番的。”
“哦?那你说说,你想要怎么惩治,快说快说。”
李长青此刻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这种打脸的情节,真是太爽了。
“作为仆人,他竟然敢觊觎我的女人,到时候就将他处以宫刑吧,怎么样,我还是挺仁慈的吧。”
王华一脸傲然,已经完全不将李长青放在眼里了。
‘哼,蛮夷就是蛮夷,就算修为强大又如何,还不是不敢与我道玄仙地作对。’
“好,哈哈哈哈,好小子,你今日成功的取悦了我,我今日就暂时留你一条小命,等天一有空了再亲自来取。”
李长青哈哈一笑道。
“嗯,还算你……什么?你大胆,竟敢如此与我说话,你就不怕……”
王华话还未说完,便感觉下体一凉,从此以后便从王华,变成了王花。
“啊……你竟敢如此对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王华感觉到自己的左袋儿和右袋儿,以及根弟弟都不翼而飞了,巨大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更痛苦的是心理上的创伤。
而站在他旁边的护道者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生怕自己呼吸声太大而引起李长青的不悦。
反正作为传承序列的王华并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而已,他也不用遭受太大的责罚。
所以此时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嗯,刚刚是你在追杀我儿吧。”
李长青没有管王华的鬼哭狼嚎,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任家二爷。
此刻的任家二爷已经是冷汗直冒,巨大的压力差点让他直接跪下。
但站在他连跪下都做不到。
“如果我说,我刚才只是跟令公子玩了一场游戏,你信吗?”
任家二爷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