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说她要和老爹去查查看谁的半月板是盘状的,我说他俩真有钱,俩人核磁一千多!
不过他俩这个年纪确实应该去查下膝盖了!
虽然但是,我觉得大概率是老爹的锅!如果再往上追溯,应该是我奶的锅!
毕竟我爷那膝盖确实铁!但是老太太膝盖也用到六十十啊!老爹爱生病的基因一定是从我奶那边来的,所以老妈以前说我奶娇气,现在说我娇气!
现在觉得我跟我奶是真像!老妈一直说我姥嫌弃我奶是绣花枕头!好看是真好看,没用也是真没用。
我没我奶好看,但废物程度是快赶上了!老妈说我比老爹都废物,起码老爹哪儿都能跑。
拜托,老爹那膝盖也就是比我结实一点好吗?!不过我们家这三代没有比我膝盖更差的也是真的!
以后呀,要时刻谨记:我是半残,不能跑不能跳不能负重不能上下楼梯。万一哪天忘了,嘎嘣一下估计又要进手术室了!切记切记,可千万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
护士小姐姐说我在逃避。
反正工作怎样都保不住,逃避就逃避吧!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三个多月,让我重新手术重新康复,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手术还好,这个康复啊,真的是想死无数次啊!
跟一切从头开始相比,我觉得残疾也是可以接受的!不然我真的会疯!
我现在觉得膝盖也能用,等它再出问题再手术吧!它现在又还没坏!
老妈说我没有追求,追求?!我现在不过一块行尸走肉,还要什么追求!我只有麻木!哦,地球怎么还不爆炸啊!人类怎么还不灭绝啊!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病友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手术了,她说她连钉子都不想取,她超怕取完钉子需要康复。
她说墨城的医疗水平太垃圾了,她小时候只取了流离体,没有查到原因。她说看病也需要货比三家的,她在这里的主刀医生说很多人在别的地方做完手术都来找他修。
我说他让我再次手术其实也就是想给我修修。
她说如果再出问题就直接膝关节置换。我说膝关节置换还需要翻修的,最好的进口的膝盖也最多只保二十年,置换最痛苦的是翻修的时候需要把旧的取出来。
她说那她一定要把肌肉训练起来,她建议我去健身房了!感觉要真是要来空城手术,还不如去星城看看,空城真的是也不便宜。
哦,病态已经建议我去星城治愈医院了,妈呀,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字。星城医院的号真的需要抢的啊!这不得抢半年。
我连抢哪个科都看不懂,也只是看看了!不过,第一次手术没有经验,下回我会全国去问问的!
唉,好好攒钱吧,活着太难了!
小治疗师:你的膝盖看着问题不大,实际问题很大,看着问题很大,实际问题也不大。
我:啥意思?
小治疗师:你的所有软组织长的很乱,还有炎症。不过你现在角度也下去了,也不反弹了,不影响使用,就是你位置不对很费膝关节。
我片子的报告出来了~
我:“主任咋说的?”
卓越:“你没问王医生?”
我:“她说主任说没有大问题。我是不是要去星城看看!”
卓越:“你去骨科会诊,骨科咋说?”
我:“他说要手术检查一下。”
卓越:“还要手术?那你去大医院看看吧!”
我:“我去墨城我都不知道要挂哪个科!”
卓越:“骨科。”
我:“骨科里有创伤骨科,运动损伤,矫形骨科,我算哪一个?”
卓越:“你这不算运动损伤,也不算矫形。”
我:“矫形是不是膝关节置换?我是不是以后也置换一下。”
卓越:“你又不是老人,你天天想着置换,置换是因为骨头坏了,你骨头又没事,你是软组织,你干脆把骨头全换成铁的,直接钢铁侠!我想不通你为啥想置换。”
我:“墨城那边说我很大可能得骨关节炎。”
卓越:“骨关节炎也是可以治的,置换国产的用七八年,进口的十几年。”
如此看来,我是真的需要上星城了!
啥也不说了,专注抢号吧!
身为一个患者,我已经开始研究怎么看膝关节的核磁了!
这学习动力真的杠杠的!
真的是小时候没查出来这个问题。我如果小时候查出来了我可能就专门研究怎么治好自己了!
病越看越多,越看越难!
问题这么多,还不让我直接置换!
脑壳痛啊!心理出问题的时候可以自学心理学,这膝盖出问题了学什么,康复吗?!
好像可以呀!骨科我学不会,手法我学不会,可是康复训练我应该可以!
真的好想在自己脑门上贴一个易碎品的标志。
填报志愿我都能研究透,接下来研究研究全国的膝关节专家吧!
我以前以为我要跑遍全国是为了玩,现在可能是为了看病了!在我下次手术前,我一定要先把我的膝盖搞明白还有医疗的坑搞明白!我就不信了!
今天,找我的治疗师的好朋友高帅教我看膝关节的核磁,自己又看了膝关节的解剖视频,又看了正常的膝关节核磁。
我学会了看髌骨,看前叉,看半月板。不过我也只能看出来哪里的核磁机器好了!
不得不说墨城的核磁真垃圾啊!
我明白卓越说的我膝关节的软组织太乱是什么意思了!
我看着它长的也是既潦草又任性,确实好像乱七八糟的!而且是越来越乱的节奏!手术前倒也还没有这么乱!
高帅说那是因为粘连!唉!这么深奥的东西不是我能看懂的。
但是啊!为嘛医生都喜欢说话说一半留一半!都说我没大问题,那小问题是啥啊!烦死了!5次核磁6个部位9张片,啥时候是个头呢?!我太难了!
决定去首都的时候我还是拥有希望了,毕竟去首都之前我是不确定的,等到去完首都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我的第一次去首都其实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建议,决定我的观念的重点其实是在第二次去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