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沈如玉看了护卫一眼:“上次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目前,针对沈家的势力,不仅是谨王府,还有五皇子府,甚至是,兖州秦府。”
沈如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另一边,秦时月回到宸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院子里挂起了灯笼,洒下昏暗的光芒。
“阿时忙了一天,辛苦了。”君祁烨准备了晚膳等她。
秦时月忽然觉得这种情景很奇怪。
【君祁烨这样子,在现代,角家庭煮夫。】
君祁烨被汤粥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哦,对了,下个月初,母后寿辰,皇兄设宴。”
秦时月顿了顿:“又是和上次百花宴一样的流程?”
“流程大致一样,只是,要送母后寿礼。”
秦时月想了想:“寿礼好办。”
“但是,太华贵了,会被说不节俭,若是太简朴了,又会被说不上心。”
【古代人还真是麻烦,送个礼都要这么矫情。】
用过晚膳许久,秦时月和君祁烨一起回了房间。
“君祁烨,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什么?”
君祁烨更衣出来,就听到了仰躺在双上的秦时月这么说了一句。
起初,君祁烨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秦时月继续确认:“我是说,我们没有还在,在别人眼里是不是很奇怪?”
“为何这么说,可是有人说什么了?”
秦时月摇摇头。
【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避免不了。】
【其他都好,只是孩子的事无法欺瞒。】
【成婚这么久,还没有孩子,难免引起其他人怀疑】
【若是皇帝兴致大发,再给宸王府弄个侍妾。】
想入非非的时候,就被君祁烨用力戳了戳额头。
“胡思乱想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秦时月捂着额头:“王爷,我只是说了其中一个可能性,倘若有人用我们没孩子的事说事,那岂非麻烦了?”
君祁烨眸露戏谑之光:“阿时既然如此担心,那不如我们生一个,现在时间还来得及。”
秦时月目瞪口呆,呀要切齿道:“君祁烨!”
随即,拿着软枕就砸了过去。
君祁烨手疾眼快地接住,上床将秦时月压在身下,禁锢住她的手腕。
秦时月脸色一红:“君祁烨,你做什么?喝酒了?”
君祁烨玩味笑道:“我与阿时做些夫妻该做之事,不是应该的吗?”
秦时月闭上眼睛。
【秦时月,你是不是疯了?在君祁烨面前提孩子!】
【早该知道他会有不正常的举动。】
“王爷,还请冷静。”
听到这个,君祁烨忽然松手了,随后一番,躺在了她的身边。
“放心,倘若真有人用这个说事,本王会找理由的。”君祁烨很认真地说道。
秦时月试探着看向他。
【找理由,找什么理由?难道是......】
秦时月忽然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君祁烨等着她下一句心声。
【他要当众说自己不行?】
“咳咳咳......”君祁烨先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他懊恼地背过身。
就这女人奇奇怪怪的想法,自己还在指望什么?
秦时月看他这样子,也背过身去,与他背对背,慢慢合上了眼睛。
一夜无语。
夜幕被划开一道口子,淡金色的晨曦斜射而下,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君祁烨出门早朝。
秦时月今日没有出门看诊,只是坐在挽月阁中,闷闷地想心事。
冬至和小满面面相觑。
主子这样,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
难道,昨晚和王爷吵架了?
秦时月自是明白她们在胡思乱想什么,但也未放在心上。
随后,站起身出去。
冬至小满紧步跟上:“王妃是要出门吗?奴婢去备马车。”
“我去书房,不用备马车。”
秦时月哭笑不得。
自己去时常出门,都带着二人,怕是二人的心都要玩儿野了......
早朝过后,君祁烨又被北周帝留下。
御书房内,北周帝忽然提起了秦时月:“之前母后一直提及,你和王妃的孩子......”
说着,忽然停顿下来。
君祁烨一脸黑线,
昨晚还和秦时月提到这个,现在就被皇兄亲自念叨了?
将自己留下,就是为了问和秦时月生不生孩子?
想及此,君祁烨说:“皇兄,孩子的事都是随缘,强求不得。”
北周帝闷哼:“昨晚,朕陪母后用晚膳时,母后提及的。你和王妃也要抓紧了,不然,母后那边,朕没法搪塞了。”
君祁烨颔首:“皇兄说的是。”
“是谁要搪塞哀家?”
太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君祁烨眉头一挑,连忙和北周帝一起请安:“母后。”
太后看看北周帝,又看看君祁烨。
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君祁烨身上:“你小子,与王妃成亲多久了了?怎么王妃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君祁烨低下头:“母后,这还需随缘。”
“随缘随缘,哀家何时抱上孙儿?”
君祁烨暗自嘀咕:您又不是没孙儿啊!
太后眉头一紧:“你嘀咕什么呢?”
君祁烨剪断思绪:没有,儿臣不敢。“
北周帝也跟着全:“母后,方才儿臣已经劝过他了,九弟也保证,等明年开春就会有的。”
君祁烨一个头两个大。
明年开春就会有?
皇兄,你可是张嘴就来啊!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老大不小了,别让哀家和你皇兄操心。”
君祁烨被口水呛到:“是儿臣的不是。”
太后又与兄弟二人寒暄了几句:“哀家在御花园散步,顺道过来看看,想来你们兄弟二人还有话说,哀家就不打扰了。”
“恭送母后。”
太后走远,君祁烨深深地松了口气。
北周帝被气笑:“可见朕每次陪母后用膳,为你顶着多大的压力了。”
“有劳皇兄了。”
二人说话时,一份紧急公文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