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古大手一挥,三本不同的心法同时飞向三人,其中水母的是《月同行》,楚浩的是《甫田骄》,白碎河的是《独戍怜谪》。
销古解释道:“这是根据你们自身的情况挑选的。《月同行》是器灵通用的一本很不错的心法。因为楚浩你学过内力功法,所以我给你挑的是最难学也最有效的人族心法——《甫田骄》。至于白碎河那本《独戍怜谪》,是云渊亲自编写的最适合销古剑的心法。”
“多谢。”
三人向销古致谢之后就准备出来练心法,却听销古说:“你们就在里面边打边练吧,这样效果快些。”
三人脚步一顿,最终还是拐了回去,“好吧。”
三人趁九醉狂刀攻击间隙商量了一下,他们三个分别轮流修炼,直到三人都完全过了一遍之后再一起实战。
虽然两个人一起拖九醉狂刀有些痛苦,但当他们感受到那心法的作用时才发现真的值得。
这心法就像是一股清泉一样,洗涤着他们的筋脉,快速带着灵力游走在四肢百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直到身体的极限。时间一久,他们似乎能感觉到这心法还有些强身健体的功效,虽然并不明显,但这也是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啊。
尤其是白碎河,《独戍怜谪》与销古剑的适配度很高,《独戍怜谪》能完美的配合销古剑的灵力消耗并且填补灵力缺口,将他的灵力作用发挥至最大化。
在心法的帮助下,他们就这样一直打到天蒙蒙亮,才将九醉狂刀的这个分身打碎。器灵也都回到了武器里。
白碎河和楚浩也已经很累了,他们趁着天还没完全亮赶紧往客栈赶,两人第一次感觉日出得如此快。
一进客栈,两人像行尸走肉一样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直到到了被他们包层的顶楼,见梁小小正坐在一边看书,两人跟她打招呼。
楚浩有气无力地说:“梁小小啊,我们有点累,先去睡会……”他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甫田骄》长时间使用之后真的太累了。
白碎河也眯着眼睛,感觉随时都能睡着,记得上次这么累还是在染香阁里摸爬滚打的日子,好久没有这种身体上的疲惫了。
就在两人正准备进房间睡觉,庄二手里拿着一封信,从楼梯口吆喝着上来,“朋友们,任务来了。”
听见这话,白碎河和楚浩脚步皆是一顿,转过头来幽怨地看着他。
庄二被吓了一跳,“你俩昨天晚上见鬼了?这副鬼样子。”
见两人并不理他,只是慢慢走到椅子旁边坐下,他也不在意,问梁小小,“白大哥呢?”
“来了。”白清河打开房门快步走出来。
五人围坐在大桌子旁边,白碎河和楚浩眼睛已经闭上了,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庄二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他们。”
“之前你们也听说过,稻草人最近多了很多叛徒,其实不仅稻草人是这样,铁桥也是如此,所以安排在政启官会内部的线人,他们也不敢用了。在麦子和星河得知白大哥想要加入铁桥的意愿之后,再结合白大哥的身份。经过会面交谈,最终决定由白清河潜入政启官会内部,负责向外传递消息,具体行动待三人会面后再商议。”
说完他将信封递给白清河,“他们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
白清河欣然接过信封,“我愿意。”他前后看了看,这信封包的很结实,密不透风的。
“那好,拿着这封信去万凝院吧,那里会有人与你接头。”
“嗯。什么时候?”
“现在。”
“行,我走了。”说完,白清河就拿着信封出去了。
庄二喝了口茶,对梁小小说:“我们四个的任务就是掩护他的身份不被泄露并且保护他的安全。”
“知道了。”梁小小百无聊赖地点头。
庄二不理解地问她:“你怎么了?看着心情不好的样子。”
梁小小手撑着脑袋,扭过头去不看他,“没有。”
庄二好像想到了为什么,问她,“是不是我最近一直在忙我爹的事,忽视了你的感受。”
他早就该注意到的,梁小小来杜太新国人生地不熟的,作为她的……朋友,他应该多陪陪她才对。
梁小小有些惊奇地看着他,她没想到庄二竟然能想到这,实属难得。
庄二拉过梁小小的手,温柔地说:“不如这样,等我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去看灯会可好?”
梁小小并没有听进去庄二在说什么,她只是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变了……不像之前那样傻了。
万凝院。
白清河并不是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了,他在星共帝国那会免不了跟大臣们喝酒聚会,经常会选择花楼,比较方便。
从大门到楼前,他已将这里的构造猜了个大概,这万凝院确实很大,有水有山,怪不得那些文人雅士都喜欢来这。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推开眼前这门,这扇门的前后宛若两个世界,相比外面美丽的自然风光,里面就热闹多了——舞榭歌台,弹乐跳舞,喝酒调情,吃喝玩乐。
一旦进去,他的接头人可能就找不到他了,不过这大早上的,一直待在外面还还有点冷。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是位打扮的很美的姑娘,姑娘朝他行了一礼,问他:“公子,第一次来万凝院吧,让小柳带您转转看看可好?”
白清河很自然地点头,“当然。”他现在并不知道接头人是谁,只能慢慢试探。
之后他便慢慢跟在小柳身后,一路跟着她走到后院,他问小柳,“谁让你来的?”
“当然是等您的人。”
小柳在湖边一艘小船旁边停下,朝船里行了一礼,“姐姐,人带来了。”
“知道了,下去吧。”
船里走出一名女子,她打扮精致,在小柳走后,紧接着跟出一个男人,虽然两人都戴着面纱,但他一眼就认出了男人是谁。
白清河笑了,“都这么熟了,还戴着面纱做什么?”
男人朝女子无奈摆摆手,一副他早就猜到了的样子,他摘下了面纱,果然是庄文今,他问白清河,“那这位小姐呢?你也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