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坐下来准备炼丹。
白碎河问:“您几品?”
“九品炼丹尊师。”
白碎河点头,“您请。”
辽叔并未说什么,手上忙着炼丹,心想年轻人有疑心是好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辽叔就已经炼制好了解毒丹,他将解毒丹喂给杜南灯,没过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已经有了好转,辽叔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六品解毒丹,还挺好炼的。”
庄二好奇地对着辽叔看来看去,“您真是九品炼丹尊师?”
“如假包换。”
庄二立马一副狗腿子样,“辽叔,要不您给我点好毒呗,我给我的暗器喂点好东西。”
辽叔失笑,爽快地从戒指里拿出三瓶毒粉,“九品的,至于效果,你自己研究。”
庄二连忙接过,“没问题,谢谢谢谢。”
见状,楚浩也走了过来,他问:“辽叔,有人夸过您天赋异禀吗?”
“怎么?你要夸我?”辽叔不明所以。
楚浩摇头,“您能炼超九品的丹药吗?”
辽叔有点懵,“极品?!”这是他的梦想,不过随即失落的摇摇头,“练不了。”
“好吧。”楚浩失落地点点头,不过他也没指望能这么快找到合适的人,往后路还长,不急。
辽叔好奇,“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辽叔不禁竖起大拇指,“通透的孩子。”
梁小小也跑了过来,“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吧。”
庄二:“出去倒是好办,实在不行杀出去都行,但是问题是这些人怎么办?”
是啊,牢房里还有别的受害者,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他们此行本就是为了救人,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白遭罪了。
辽叔提议:“我们先走吧,我让我的人去通知星共帝,让官家派人来处理。”
“行。”
“没问题。”众人点头。
恰好这时杜南灯也醒了,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就准备走。楚浩走到门前就准备暴力的劈开门锁,却被庄二却拉住,庄二拿起一根铁丝绕进了锁孔,捯饬了几下锁就开了。
之后几人一路跟着辽叔逃出了牢房。他们不是不救人,而是现在救人容易打草惊蛇,万一这伙人突然提高警惕,之后星共帝那边再派人就不好整治了。
在跑出去的路上,他们遇见了那个斗笠男,串了一下信息后几人又急匆匆地出发了。
准备去西海。
等到海边时,辽叔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问众人:“此次来回只路程都要两个月,西海那边与东陆自是天差地别,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嗯。”
众人点点头,多少有点兴奋,终于要出发去西海了。
得到肯定回答后,辽叔跳进了海里,变成了一只大单霸鲸,他说:“你们跳上去。”
五人很听话地跳了上去,待众人坐好后,庄二不禁感慨,“这竟然一点都不滑。”
鲸鱼背上很快升起一个结界将众人罩起来,辽叔便一头扎进了水里,这结界不仅能隔水,还能保护他们不掉下去。
鲸鱼背上其实并不舒服,一路都很颠簸,有时候能见着太阳,而有时候在海里一待就是几天。无聊的时候大家大多都在修炼,当然也有人有类似于晕船的情况,一路上吐个不停,不叫人消停。
某一天清晨,杜南灯睁开眼睛,见天边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水天一色,一时感觉心旷神怡,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感受天地间的变化,伴随着滔滔不绝的海浪声,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粒尘埃,随风飘荡,但却又有一种万物渺小我独大的感觉,这似乎并不矛盾。他原作为一粒尘埃在这里流浪,身边却莫名多了好多尘埃,他们朝他涌来,似乎是他的朋友,他们一起飘荡在这里,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直到一道海浪冲过,他们一起汇于大海。
他的思绪就这样随着尘埃飘荡,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突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他四处看了看自己,原来他不是尘埃,他感受了一下体内灵力的波动,果然,他突破了——九阶初期。
他心中窃喜,抬头却突然看见了一双眼睛正盯着他,是白碎河。其他人都在闭眼修炼,只有他一个人眨着眼睛看着他。
白碎河诧异地问:“你突破九阶初期了?”
“嗯。”杜南灯很淡定地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早就是八阶巅峰了。”这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杜南灯觉得好笑,“不然你觉得我当年是怎么拿的冠军,我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早就发现了呢。”
白碎河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本准备继续修炼,却突然被杜南灯叫住,“等等。”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白碎河不情不愿地点头,“嗯。”
之后白碎河也没再理他,继续修炼了。现在他们几人论起实力,他是最差的,看样子是得好好修炼了。
又这样昏天暗地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大单霸鲸终于靠岸了。
辽叔抖了抖身子,将背上的人都叫醒,众人醒来之后才发现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目光所及,皆是从未见过的美景。
大家快速上岸,看着眼前的景色,众人多少有些震撼,这里跟东陆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跟东陆相比,这里就仿佛仙境一般,各式各样的房子,有贝壳,椰子树,甚至还有大大的椰子壳和各种意想不到的建筑物。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天上那一大片遮挡物,那儿离这里很远很远,但却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有一座宫殿,可见其之大。
辽叔也化成了人形,不过他的衣服已经全湿了,他索性将外衣脱下,拿着湿答答的衣服往一边走,对他们说:“我先去换身衣服,你们在这等着,别乱跑。”
辽叔走后,白碎河和杜南灯疲惫地找了一棵树靠着,而剩下三人则是快乐得像孩子一样,他们兴奋地逛逛这看看那,丝毫不显疲惫。
正在三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