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炆想了想,他也不想自己在这里,于是他点了点头。
朱宴炟带着白允炆,是房子就进,抓住一个光着膀子的山匪就问,:“你们大当家在哪里?快点告诉我。”
赶巧了,张三今天正好看见了李梦蝶同周庭乔一起回院子了,这两个男人又都是大当家的男人,一时间是左右为难。
一看这神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朱宴炟威胁到,:“要是不告诉我,以后我和他就在大当家的耳边吹风,让她给你穿小鞋,你看着办吧,我们可是两个人,双倍的枕边风。”说着他撞了撞旁边白允炆的的胳膊。
接收到了朱宴炟的用意,白允炆他点了点头。
张三想了想,:“那二位公子,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一定一定。”
得到消息,二人,又火急火燎的向着周庭乔的院子跑去。
此刻周庭乔正抱着李梦蝶,二人气氛温馨,相互依偎着。
周庭乔捧住了李梦蝶的脸,闭眼唇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正待进行下一步,这时响起了烦人的敲门声。
“不管它。”
男人想继续动作,但是外面的敲门声,持续不断,扰的人心烦意乱。“梦蝶,你等等我,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等我打发走他。”
周庭乔来到大门口,:“谁呀?”
打开院门,看见了两个男人,他语气不耐烦,:“大晚上的,什么事情?”
朱宴炟可不拒他,:“李梦蝶是不是在里面?”
“不在。”
“我不信,我要进去看看。”
“不行。周庭乔只顾着阻拦朱宴炟,没注意白允炆。他一矮身就进入院内,向着卧室走去。
周庭乔马上回身要去阻拦,朱宴炟又趁机冲了进去。
左右围堵,到底是让二人闯了进去。
进入屋内,朱宴炟就开启嘲讽模式,:“好啊,你个死女人,你在这个野男人这里风流快活,不管我们兄弟的死活,昨天骗了我的身子,今天就找野男人,你对的起我吗?”
李梦蝶还有些懵逼,她确定是在古代吗?这家伙怎么像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夫,让人头疼,她脸色不虞,:“那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口,终于打住了朱宴炟的聒噪,:“我也住在这里。”他麻溜的脱鞋上床,动作那个丝滑。
白允炆也有样学样,脱鞋上床。
后进来的周庭乔,看着这一幕,气乐了,:“这是我的屋子,你们两个给我出去。”说着,就要伸手去拽。
朱宴炟一把抱住了李梦蝶,撒娇的说道,:“你快管管这个男人吧,这么粗鲁,不像我,不仅长的英俊,还多才多艺。”
“你…………”气的周庭乔,七窍生烟。
李梦蝶也嫌弃朱宴炟聒噪,她怕他一直吵闹,今天不用睡了,她招呼了一下周庭乔,:“你也上来吧,今天一起睡。”
“可是………………,好吧。”
众人都在床上,一时间谁都不说话,李梦蝶也不管其他,自己先呼呼大睡起来。
胡床很小,三个大男人,腿都伸不直,也都硬挺着,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几个男人早早就醒了,睡的一点都不舒服,一整个晚上腿都没有伸直,但谁也不愿意走,就这样挺着。
李梦蝶却睡的很香,早晨起来,几个人吃过早饭,都跟随李梦蝶来到了议事大厅。
山匪的寨子里,并没有什么食物事物,每天都有固定的人,埋伏在山下,打劫过路的商人。
李梦蝶总感觉这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根据历史,山匪要么被合并,要么被诏安,最不好的就是被剿灭。
想了想原主的前世,就是被剿灭的,可是山寨里的兄弟,自由散漫惯了,一时还不好约束,还没等李梦蝶想出一个有用的计策。
就听马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当家,不好了,官兵打上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寨子里的山匪,就算是会一些拳脚功夫,也不是正规军的对手,所以马强才会如此的害怕。
“来了多少人马?”李梦蝶还算镇定,不行就跑,也不是什么大事。
“来了大约五百城防兵,各个武器精良。”
这么多人,攻打一个普普通通的山寨,离我们这不远还有一个山寨,也并没有围剿的消息,李梦蝶看着剩下的男人,难道症结在他们身上。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二当家出去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回来。
李梦蝶带上面巾,拿着铁锤,:“慌什么,马强,你让兄弟们收拾行李,只拿重要的,准备好,只听我的命令。”
“是,大当家。”
周庭乔神色担忧,:“梦蝶,你不用怕,还有我,实在不行,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把你带出去。”
“诶~,等我先去会一会他们。”
说完就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站在两米高的了望台上,向下望,领头的是一个英武的男人,身高八尺,气宇轩昂,手拿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
马的侧面两米处,被两名士兵看守着,此刻正跪着一个人男人,双手被捆在后背,看着甚是熟悉,当男人抬头时。
“二当家。”李梦蝶喃喃出声。
这时一个士兵现在寨门外,高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只要把被抓的人放了,我们将军就会网开一面,放各位一条生路。你们的二当家在此,你们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不要负隅顽抗,不然等下攻破山门,将会血溅三尺。”
李梦蝶探出头向下喊道,:“请问将军,不知你们想找的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啊?”
白允辰抬头向上看去,:“你是何人?”
“我只是寨子里普通一山匪,特来替我们大当家的,传话。”
白允辰示意士兵,押解二当家的士兵上前询问,:“那高台上的女人是谁?”
二当家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认识,也有可能只是新加入的。”
士兵把二当家的话告知了白允炆,他抬头向上看去,晨间的阳光刺眼,那个女人并看不真切,只看出身材苗条,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