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玉山的两人,被守门的傀儡给拦住了。
它们只允许小夭进入,坚决不让涂山璟踏入半步。
就在这僵持之际,獙君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目光敏锐,在看到两人的神情后,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随后,带着他们一同进入了玉山。
涂山璟先是抱着小夭,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而后,他跟獙君,一同走了出来,神色焦急地说:“小夭,最近一直郁郁寡欢,我实在忧心,希望你能劝劝她。”
獙君听后,对着他行了一礼,回应道:“涂山公子放心吧!有我在,小夭不会有事的。”
接着,他又说道:“如果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三天之后再来接她。”
涂山璟闻言,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语气急切:“希望你好好劝她,但是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獙君听到他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赶忙点了点头。
毕竟九尾狐一代,对他有着血脉上的压制,让他不敢有丝毫违逆。
直到涂山璟离开,他这才缓缓的走回了房间。
在看到小夭,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之时,獙君的心中微微一痛,随即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小夭,人生的路还很长,不要让悲伤困住自己。
涂山璟如此关心你,你也该为了他,为了那些在乎你的人,振作起来。”
小夭却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看向屋顶。
但很快,她想到了娘娘在世时,为她解掉的毒与情人蛊,随即一把抓住,獙君的手臂,冷冷的问:“我的毒究竟是谁解的,还有情人蛊,到底是如何解的?
之前我去过百黎,族长说,情人蛊,根本无法可解。”
獙君一听这话,立马推脱道,自己尚有别的事情要忙,让她歇息片刻。
可小夭却死死的,抓着他不肯松手,仿佛将浑身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在了这上面。
獙君见此情形,赶忙捂着胳膊大声喊痛,可小夭依旧用冷漠的眼神,望着他。
随即开口道:“我见过毛球了,他告诉我,相柳为了救我,丢了好几条命。”
但我着实想不起,他何时救的我,之前那几次我知晓,然而昏迷之时,我却一无所知。”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阿獙,你是我的亲人,你务必要把事情的真相,与我说明白,倘若你不说,我即刻回五神山,询问阿念。”
獙君正欲开口,却见烈阳推门而入。
他先是冷冷的,瞧了阿獙一眼,接着看向小夭,将手中药丸递给她,略带责备地说:“你这丫头,都成亲好几年了,还这般孩子气。”
说完,还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先休息一会,我找阿獙有点事,等我们忙完再来瞧你。”
说话间,他的眼神,始终不敢正视小夭。
他的这番举动,让小夭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随即,她哭着嘶吼道:“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以后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了毒药。
两人看到这一幕,神色惊慌地问:“小夭,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一个月前,新炼制的毒药,还没试过,我想试试。”
话毕!就要往嘴里放。
獙君眼疾手快,赶忙打掉了她手中的毒药,嘴里还喃喃自语:“为何要这样逼我,我答应过相柳,此生绝不把真相,告诉你。”
小夭听了这话,赶紧又拉住他的手臂,哽咽着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讲明白,不然你们知道我的脾气。”
烈阳自知说什么也没用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房间。
獙君也没办法,只好开口:“你猜的没错,你的毒确实是他解的。
至于怎么解的,我不是很清楚。”
“那情人蛊,也是他用自己的两条命,诱杀的。”
小夭不明白:“什么叫用两条命,诱杀的?”
思及此处,獙君红了眼眶:“就是用自己的命,把蛊虫诱出来杀死。
具体细节,我也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他说过的几句话“地上梧桐相持老,天上鹣鹣不独飞,水中鸳鸯会双死,情人蛊同命连心”。
他虽然解不了,但可以杀了它。
杀了蛊虫后的他,脸色苍白如纸,还拜托我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毕竟你跟他说过,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他。
还说你要是问起来,就说是王母所解。”
小夭听到这些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绞痛,随即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了。
这边的相柳,正在修炼灵力,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后也吐了一大口血。
毛球见状,赶忙为他输入灵力。
但被他阻止,随即捂着胸口站起来,大喊道:“不好,小夭出事了”
话毕!便急匆匆的往龙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