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医馆后,小夭直接往后院奔去,只见苗圃,已经躺在院子里,晕倒了。
她赶忙拿起手, 仔细把了脉,再三确认她只是中了迷药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即,把她扶回了房间。
看到小夭从后院出来后,相柳并没有说话,只听“砰”的一声,大门被他用灵力关上了。
随即眉头紧皱,满脸不悦的说:“最近一段时间,不准再开门了。
马上回神农山,等我查出此人是谁之后,再作打算。”
小夭听后,小嘴一撇,满脸的不情愿:“不开门,怎么挣钱呀,玱玹那个穷鬼,还眼巴巴指望着我,给他挣钱呢!”
可是任凭她如何撒娇,如何闹腾,相柳的态度依旧坚决,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她实在拗不过相柳,才勉强同意了。
虽然回了神农山,但是两人每天依旧能够见面,相柳还常常在晚上趁着夜色,偷偷潜入房间去看她。
不过等她睡着了,他就会离开。
最近那个神秘男子,倒是没了动静,可小夭却始终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她习惯性的,拿出了一张纸,仔仔细细的,把认识人的名字,一个一个的都写了上去。
就在这时,相柳又偷偷从窗口,翻了进来。
她听到声音后,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继续看着,纸上的名字。
直到相柳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才微微一笑,而后又开始思索起来。
赤水丰隆?不可能,这一世的他,跟相柳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防风峥?也不可能,他毕竟是大哥,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至于防风小怪?那更是不可能了。
她又想到了岳梁,可转念一想,就凭他那点微末的灵力,连自己都打不过,更别提相柳了。
最后就是涂山璟跟涂山篌。
她紧锁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在涂山篌的名字上,重重地圈了起来。
:“不会错的,应该是他,上一次自己,宴请各大氏族的公子小姐,却唯独没有邀请他。
以他那睚眦必报、小心眼的个性,肯定会伺机报复。”
相柳却持有不同看法:“虽说涂山篌为人不堪,但仅因些许小事,就欲置我于死地,断无可能。
况且,我与他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小夭听后,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是谁呢?”
相柳闻言,再度看向纸上的名字,沉吟道:“除了涂山璟,旁人似乎真与他,无甚仇怨。”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以涂山璟的灵力,根本无法近身于我,而且他对小夭的感情,绝不亚于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他。”
两人紧蹙着眉头,苦苦思索良久,却依旧毫无头绪,索性不去想了。
小夭心烦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你说说,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我看那几个女子,都不像是神族,莫不是你之前,欠下的风流债”
说到这,她还用探究的目光,看了相柳一眼。
但相柳却对着她温柔一笑,而后把她抱到榻上,柔声道:“我欠的风流债只有你。”
随即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
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去了,索性直接躺平。
相柳的吻缓缓下移,掠过她的眼睛、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开始时轻柔而克制,仿佛生怕惊扰了她。
但随着小夭的回应,他心中的火焰,被瞬间点燃。
他的吻变得热烈而急切,舌尖撬开她的双唇,两人的唇舌缠绕在一起。
小夭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也热烈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相柳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小夭的双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渴望着相柳的下一步动作。
相柳的吻愈发深入,他的身体也紧紧地贴着小夭。
小夭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力量,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随即相柳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她的肌肤在相柳的触摸下,微微颤抖,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相柳的吻从唇上移开,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痕迹。
小夭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起。
随即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这声音如同催化剂一般,让相柳更加疯狂。
随即褪去自己的衣衫,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在经过几番云雨后,小夭这才满意的睡了过去。
而相柳则后半夜,就悄然离开了房间。
他们浑然不知,外面正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神秘之人先是咬牙切齿,满脸愤恨之色,随后竟用指甲,狠狠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仿佛只有这般,才能稍稍缓解他内心深处,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
直至相柳离去,他这才如鬼魅一般闪身消失,只留下一片寂静,让人不禁对他的去向,和目的充满了无尽的猜测。
小夭在神农山待了半个月后,就觉得心烦意乱,她挂念自己的医馆,又挂念玉山上的,高辛玖瑶。
宫内的日子虽安稳,却让她觉得,被束缚住了一般。
随即吵着嚷着,要回医馆,玱玹耐心地劝了好几次,言辞恳切,试图让她留下,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就连相柳的话,她也听不进去了。
于是,不顾大家的劝阻,带上苗圃就赶往了轵邑城。
相柳一开始并不放心她离开,毕竟如今局势不明,危险随时可能降临。
但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神秘男子没什么动作后,这才勉强同意她离开。
又加上他安排了暗卫,不管在何时,都要贴身保护她,如此一来,相柳这才稍稍放了心。
这天,她正欲开门,却意外收到了獙君的传音符,命她速速前往玉山。
小夭以为是高辛玖瑶,有了清醒的迹象,急切之下,根本顾不上跟相柳打招呼。
仅仅跟苗圃交代了一声,便立即召唤了毛球。
自她与相柳成亲后,毛球已然成了她的半个坐骑,只要她一声吩咐,即便毛球不情愿,也不得不前来。
一人一雕刚飞出轵邑没多久,便被人盯上了。
然而,那人只是在后面悄悄跟着,并未有进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