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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被推出厨房,就看见三双带有压迫感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禁心虚。
这眼神?怎么这么像什么现场一样?难不成是因为我只抱了吴邪,没抱他们,偶像吃醋了?于是我不确定地开了口:
“难不成……你们也要抱?”
……
空气寂静了一瞬,黑瞎子率先出声:
“好哇,小粉丝,来黑爷抱一个……”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迫贴上一个黑白分明的胸膛,黑瞎子一如既往地穿着他的黑背心,露出的胸膛白晃晃的,惹眼得很。
猝不及防被埋入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躯,鼻间满是黑瞎子的味道,让人不由得头脑一热。
一双大手用同样的姿势抱住我,不过几秒便放开,还不忘损我一下。
“哟,才发现,你个小不点,居然才到我这?”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用手越过我的头顶一直沿到他的胸口位置。
“你高,你最高!行了吧,矮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矮怎么了,我虽然只有一米六,但我蹦起来可是有一米八呢!
我径直略过他,看向花儿爷,他正揶揄地看向我,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几分散漫。
“不是说要抱?愣着干嘛?”
看您这中气十足的,应该不太需要这份安慰吧。我暗戳戳地想着,都怪自己嘴贱!
面上却丝毫不显苦涩,迈着小碎步,挪到花儿爷面前。
“嘿嘿”我看着他傻笑。
“嘿嘿”他看着我假笑。“傻乐什么?”接着双手张开,一副任君采撷防不胜防的模样,一双含情目望着我。
我就像个二愣子一样,凑到他面前搂住。他也颇有风度地搂住我的肩,一手抱住我的头。
几秒之后放开,我还一脸恋恋不舍,真不是我说,他身上比我还好闻,闻起来就贵得很。
“呵,小朋友,多吃蔬菜。”他莞尔一笑,插着兜头也不回地便上楼了。
小哥从刚刚盯着我以外,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抬眼望阳台,又仿佛是在刻意等我。因为在解语臣走后,他就转过来看着我了。
怎么办,我竟然觉得小哥,好……乖?
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我连忙打住脑中的念头,惊恐地看着小哥,率先出声:
“小哥,你可别也想说我矮吧?”
小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问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我放宽心,好了,我就知道,全世界最好的只有小哥!
“来来来,小哥抱抱!”我张开双手,像妈妈迎接自己刚刚放学回家的儿子一样,来来来,宝贝儿,妈妈抱抱!
小哥身体变得僵硬,直愣愣地站着,眼里带着明显的迷茫。怎么能让小哥主动呢,当然是美丽善良温柔体贴的我主动啦!
主动才会有小哥抱!
小哥身上也很香!带着夏日的凉爽和淡淡的雪松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哥身上总是凉凉的,就像个人形空调。
他的腰身虽不如黑瞎子宽厚,但一看就是脱衣有肉的类型。我突然想起盗墓笔记中海底墓那段:
……不过闷油瓶还不罢休,不仅没有立即跳下来,反而双腿一夹,用膝盖夹住了它的脑袋,然后腰部用力一拧,就听一声清脆的喀啦,那海猴子的脑袋不自然的被拧成了180度……
王胖子还不忘揶揄小哥的腰力十足。
突然就觉得好神奇,哈哈哈书里的好腰现在被我搂在怀里了嘻嘻,我不禁暗爽起来,简直想仰天长笑。
我从小哥怀里退了出来,不合时宜地蹦出一句:
“小哥,你腰看着真不错!”
“不妥。”小哥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拉上兜帽帽沿,垂眸。
“不是,小哥,我在夸你啊?这也不妥吗?你不应该感到自豪和高兴吗?”难不成他怕骄傲?还是害羞啊……
小哥摇摇头,不愿再解释。再抬眼看我,上下扫视,我正疑惑该以后怎么说才能不让他骄傲呢。
就见他扫视我,把我扫的浑身不自在,虽然小哥平时已经在刻意收敛自己的压迫感了,但这种目光还是让我紧张得让我以为我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
他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丢下一个“嗯”去卫生间了。
嗯?“嗯”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算了,先把大王关起来再出门,免得它乱拉乱尿。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个笨蛋,幸好他不是什么黑瞎子那样的人。他不是一个有很多情绪的人,那瞬间让他有些迷茫。
小哥去到卫生间,泼了一把水到脸上,镜中那张出水芙蓉的脸上面无表情,细细看却带着一份赧然。
几人捣腾了一番,一改往日的懒散鬼模样,毕竟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大家就差赤诚相待了。
所以当我换上珍珠小皮鞋,穿上短裙,黑瞎子还不忘嘲笑我:
“要不是知道你平时的样子,还真以为你是个精致小公主呢……”
切,谁跟你这邋遢鬼计较,我小人不记大人过,算了。平时邋遢我心高气傲,出门要是邋遢我可就生死难料,谁知道会不会碰到熟人……
出发!吃饭!
这家店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寻味年代”。我就是因为名字爱上这家店的。
由于吴协四人气质太过独特,吴协应该是最正常的一个。黑瞎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好人,我便要了一个包厢。
吴协是江浙人,所以我先询问了他的喜好,他表示什么都可以。我又问了下小哥他们,他们对吃这方面没什么忌口。我便点了几份招牌菜打算让他们体验一下。
等菜的过程中有点无聊,我便问吴协,杭州的那个楼外楼。
他想到这有点怅然,推荐我可以尝一尝西湖醋鱼。
我又问了花儿爷,他去没去过新月饭店。
“里面的东西真的很贵吗?好想去看一看啊”我一脸向往,两只手撑着脸。
那里面真的有张日山会长吗?张大佛爷在那点过天灯,哦,吴协后来也点了!
“那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拍卖那些东西,无聊的紧。”解语臣笑容淡了些,他倒是不常去,只是偶尔去看看,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间一股戾气横生,不多时又被压下去。
“唉,我也就说说而已,我怎么可能去你们那边,我的小命可就难保咯……”我把头放在桌子上,姿势滑稽得很。
桌子的另一边也学我的姿势放上一个头,是黑眼镜。只不过这个姿势有些难为他,此刻他像一只大熊扑在桌子上。
他一听这话,乐了:
“你这小废物,确实。瞎子我呢,没什么本事,护一个你还有绰绰有余的,实在不行,这还有三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