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谛激动的哟,立即叫来自己的跟班,当着司言灼的面‘刷刷刷’写了封信,让跟班快马加鞭送回百药谷,给他老子和美娘一个惊喜。
司言灼阻止,“保密。”
御谛咧嘴瞪他,“这还用你说,压制你的剧毒去把,哈哈哈~”
司言灼终于放心了,有御谛一路的护送,加上阿月自身的实力,和云沐秋的大武宗,哪怕是那四大杀器出手,照样全灭!
他也就可以安心押送新武器去边关了,完美。
太和宫,又是太后想念云苏月的一天,“小苏月不知道有没有接到哀家的催促信,哀家这心里七上八下,莫非还有人在半路截杀小苏月?”
荣嬷嬷:“太后,您别自个儿吓自个儿。”
太后急了:“不行不行,去把司铭渊给哀家叫来,必须派一队他的影密卫亲自去青州城接小苏月回来,要武功高强的。”
牛嬷嬷捂脸:“太后,您忘了苏月郡主临走时说什么了吗?郡主说让您别着急,她先得和三哥家主商量商量,才能决定是否举家搬迁皇城,这苏月郡主还没有回信呢,您再等等。”
太后一急,飙粗话,“等个屁!哀家等不了,把司铭渊给哀家叫来。还有,老七顶着一身伤回来了,作为哥哥,司铭渊不得带着御医去看看?他这是干啥呢?
叫他把折子都给哀家撂下,赶紧去七王府,哀家听说老七路过滨州时遇到了小苏月,莫不是小苏月也去了滨州那个贼窝?
上个月铭渊说滨州有情况,貌似查到了隐藏着敌国的断封楼分楼?老七莫不是在滨州就受了伤?被贼人一路追杀到了皇城外,才受的重伤?
不行,哀家要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太后急吼吼的让两位嬷嬷准备轿子,她人已经往宫外冲了,两位嬷嬷根本拦不住,幸好半路遇到了司铭渊。
“母后,您这是要出宫?”司铭渊赶紧拦住他老娘。
太后见自己儿子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差点当着宫人的面一巴掌呼到儿子脸上了,“老七重伤你知道吗?”
司铭渊点头,“知道,所以让百药谷的少宫主赶去了。”
太后又问,“小苏月去了滨州你可知?”
这个司铭渊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小苏月去了滨州?他去哪干什么?”
太后咬牙:“哀家要你作甚?她去为父兄报仇!哀家也是调查了才知道,有人把她父亲的佩剑卖给了泰家拍卖场,恰巧被小苏月遇见,就知道了当年的贼人并没有死绝。
很可能小苏月遇到了断封楼的杀手了,后面老七赶到了,你快去看看老七的伤势如何了?
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小苏月有没有受伤?老七有没有遇到小苏月,快去啊。”
“儿子去了。”司铭渊也不敢耽误,孙公公他都没带,直接纵身一跃飞出了皇宫。
看着没影的儿子,太后都惊喜了,“铭渊何时功夫进步了?”
孙公公大喘气的跑过来,“回太,太后,就是上次您派人送来的那一箩筐果子啊,圣皇连吃了七天,每天吃完打坐,打坐完之后轮番翻各位娘娘的牌子,然后就进阶了。”
太后:“······”
“哈哈哈,药效太好了。”她赶紧追问,“各宫娘娘有喜了没有?”
孙公公,“哎呀”了一声,“太后料事如神也,老奴正要禀报此事呢,有八位娘娘已命人来报,她们的主子有喜了。”
“哈哈哈,还得是小苏月,那丫头就是宝,哀家喜欢的紧。好了,打道回宫。”太后回去的一路都变成了小姑娘,走路成了S形,蹦蹦跳跳的。
美其名曰:“哀家锻炼身体,你们俩别跟太近。”
“哈哈哈~”把两位嬷嬷乐坏了。
与此同时,青州城这边,云苏月和云沐秋刚回到云府就接到了太后的信,内容多一件事都没有,就火急火燎的催他们尽快搬回皇城。
云苏月都要笑死了,“真是的,她老人家比圣皇还猴急。”
云沐秋算是放心了,起码皇家还是信任他云家的,这就够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深秋的雨打在身上有些凉,云苏月推云沐秋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些湿,就回房了。
偏房里,酒梨还在缝制,桃香还没有下葬,酒梨说要亲手给桃香缝制一身新衣服穿在身上再下葬,就当是送姐妹最后一程。
“大小姐,你说桃香会喜欢这个花色吗?”酒梨问这话的时候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又赶紧擦干净。
云苏月拿起衣服看了看,“嗯,很好看,桃香肯定喜欢,我准备把桃香葬在我云家的祖坟地。”
酒梨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看着云苏月,“大小姐,我们这些奴婢死后是没有资格和云家的主子们葬在一起的,这会坏了规矩,桃香地下有知已经很高兴了。”
云苏月拍拍酒梨的肩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云家的规矩就是这样,我问过三哥了,云家的坟地很大,会单劈一块出来。
以后但凡云家的家丁,如果没有家族的,都葬在那里,很可能百年之后我也葬在那里。”
酒梨破涕为笑,“大小姐净瞎说,你以后是要嫁给七王爷的,百年之后当然是和七王入皇陵。”
云苏月摆手,“管他呢,努力活着再说。”
“嗯,努力活着再说。”酒梨的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一早,桃香下葬。
云苏月和酒梨亲手把桃香埋了,一铲子一铲子埋的,任由冰冷的秋雨打在她们的身上。
云苏月知道,到她死之前可能死的不止桃香一个,或者旁边还要埋八个十个,又或者更多。
为了能少死一个人,她得想想办法。
她们在这里埋人,在这里伤心,青州城的百姓在人人传颂着云家:“云家真是深情厚谊啊,一个丫鬟死了都给风光大葬,搁其他家族最多也就草席裹尸扔去乱葬岗。
而且还埋在了云家的祖坟地,好人呐。”
“是啊,云家全家长相逆天,男人俊美无双,女人美若天仙,人品好,又会赚钱,就段家全族眼瞎。”
总之,成了青州城的一件美谈。
三天后的清晨,云苏月刚穿戴整齐打开门,就见院子的歪脖子树干上斜倚着一位风尘仆仆的漂亮男人,瞬间警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