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妙!”
“叶先生果真是大才,如十六个字就将我岳家军往后的行动方针给定下来了,果真是妙!”
怎料叶却是嘴角不由抽了抽,连连摇手,“元帅,您就别抬高我了,这种方针不是我能够想的出来的,而是一前辈说出来的!”
“哦,敢问叶先生此人是谁?”岳飞满是期待着看向叶晨,“能随意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必定是一方大才,我岳飞定当好好向其请教!”
“呵呵!”
叶晨随意笑了笑,紧接着缓缓摇头,“岳元帅,你想跟他会面比较有难度。不过他却是知道你的。”
“哦?那人知道我?”岳飞满是不可思议地盯着叶晨。
“嗯!”
叶晨重重一点头继续开口道,“岳元帅之前说过一句话,‘文臣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太平矣!’不知元帅可还有印象?”
“这确实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岳飞有些不解地看向叶晨。
“那人就点评过元帅你这句话!”
“文臣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太平矣!岳元帅这句话说的有失偏地!文成不爱钱难道就可以惜死?武将不惜死就可以贪财?”
“文官既不要钱,也不怕死,武官既不怕死,也不要钱,这样岂不更好,天下岂不更太平!”
叶晨话音落下,岳飞直接跌坐原地,双目之中的神采刹那间消散一空随即又冒出一阵精光“对啊,不贪生怕死,不见利忘义,这天下何愁不太平!”
岳飞从地上起身,整了整衣甲,神色凝重却又带着一丝释然。
“叶先生,此等箴言如醍醐灌顶,岳飞定当铭记于心,反思自身过往之不足,力求于这乱世之中,为大宋开辟出一条光明坦途。只是当下,朝廷那边……”
叶晨抬手示意岳飞不必忧虑,“元帅,如今局势虽险,但并非绝境。您在军中威望极高,岳家军更是铁板一块,只要坚守此战略方针,金兵虽众亦不足为惧。至于朝廷那边,你要是直捣黄龙迎回二圣,再打上清君侧的旗号,扶持赵昚继位,这一切都迎刃而解!”
“现下你要做的就是一条,即刻出兵一路打到金中都活捉完颜阿骨打!”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闻听叶晨的话岳飞眉头紧皱,面露难色,随即郑重点头,“叶先生您说!”
“我要活着的完颜阿骨打以及完颜宗弼,哪怕是剩一口气都可以!”
“叶先生你要那两人做什么?”岳飞略带不解的看向叶晨。
“这个你就无需知道了,到时候你只需要将人带给我就可以!”叶晨要这两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气运,只是尘世间的皇帝他不好去杀毕竟因果太大,只不过通过凡间征战被俘虏后让自己所杀则是没有这个顾虑。
“行就依叶先生的!”
岳飞没做多想直接就同意了叶晨的意见,转而略带疑惑地看向叶晨。
“叶先生,此计虽看似能解当下困局,然迎回二圣与扶持新君之事,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局动荡,陷大宋于更深重之危机。且金兵战力亦不容小觑,直捣黄龙谈何容易。”
叶晨微微一笑,走近岳飞,低声说道,“元帅,我亦知此非易事。但如今之势,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您若能成功,于朝廷而言,功大于过,可保岳家军之威名与地位,亦能为大宋除去心腹大患;于百姓而言,可免战乱之苦,重归太平盛世。至于迎回二圣后之事,自有诸多变数,可徐徐图之。而金兵虽强,却已在您多次征伐下元气大伤,如今又有我法术相助,未必不能一战而胜。”
岳飞沉思良久,目光中渐渐坚定起来。“叶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岳飞身为大宋臣子,自当以国家社稷为重,虽万千艰难,亦当奋力一试。只是这其中细节,还需与先生细细谋划。”
岳飞与叶晨在营帐中秉烛夜谈,商讨出兵之策。从行军路线到粮草筹备,从敌军布防到应对之术,皆逐一推敲。
数日后,岳家军整军待发。岳飞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士气高昂的士兵,高声道,“兄弟们,此次出征,意义非凡。我们将为大宋之未来,为百姓之安宁,直捣黄龙,扬我军威!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们都要勇往直前,不离不弃!”
“岳家军,必胜!”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大军开拔,一路向北。
随着岳家军离开朱仙镇朝着北方开拔,叶晨却没有就此离开,反倒是在朱仙镇内不停地转悠。
直至来到朱仙镇最中心的位置才发现这地的不同。
“嗯,这里居然有一座阵法?”
“难道这真的有瑶池圣母的蟠桃树?”
想到这叶晨内心越发激动起来,在这不仅有完颜不破,哪怕是那个箭头的小队长叶晨在这几日也确实遇到了。
只是他不知道如果解开这座封阵会有什么结果。
叶晨站在朱仙镇中心的阵法前,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这阵法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与力量,若真能找到瑶池圣母的蟠桃树,或许能改变许多事情的走向。
他开始仔细研究起阵法的纹路与气息,试图找到破解之法。叶晨调动自身的灵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阵法的边界与薄弱之处。每一次灵力的触碰,阵法都会泛起一阵微光,仿佛在回应着他的探索。
与此同时临安府皇宫之内金銮殿上,赵构直接将自己手中的佛珠往地上狠狠一砸怒吼道,“岳飞这乱臣贼子竟敢抗旨不遵,谁给我去领兵将其剿灭!”
朝堂之下,顿时一片寂静,众大臣面面相觑,皆不敢轻易接话。许久,一位老将出列,抱拳道,“陛下,岳飞虽抗旨,但其在军中威望极高,岳家军亦是战力非凡,若贸然出兵围剿,恐两败俱伤,让金兵有机可乘啊。”
赵构怒目圆睁,“难道就任由他肆意妄为?朕的旨意难道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