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多年之前就算好了吗?还需要再算一次?”何富贵反驳道
“不,施主错了,多年前是老衲替自己算命,如今是我替施主算命,那是不一样的!”和尚道
“你替自己算命,为何算出我来了?”何富贵问道
“因为老衲命中注定与施主有缘!”和尚道
“有缘?就是来给我算命?”何富贵问道
“或许如此,亦或许,是施主需要!”和尚道
“我为什么需要算命?”何富贵问
“那施主为何来此?”和尚反问
“这个嘛,我不过是来散散心而已,刚好路过,礼佛而已!”何富贵道
“那施主可否礼佛完毕?”和尚问
“完了!”何富贵道
“那施主请回吧!”和尚道
“呵,你不是要与我算命,现在又让我回去,是何道理?”何富贵问
“施主既无需求,老衲何以强求?正如佛法所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是因果,不可强求,不要执着,随遇而安。”和尚道
“你这波欲情故纵还真随了我的意,来算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算出什么!”何富贵心想,先前他都那样说了,说不定真能助推一下他的未来也说不准。
“那就烦请施主伸出双手,掌心朝上!”何富贵听后照做,和尚取来一把小毛刷,在其两手掌心分别扫了扫,然后又道:“施主手掌厚实,掌纹中有帝王线、天子纹加持,确为万中无一之人!”
“是何意思?”何富贵问道
“施主莫急,待我再替你摸骨测命,请施主将头转过来!”何富贵照做,和尚将手搭在何富贵头上一阵摸索测量,然后又在手背之上一通摸索,让何富贵都觉得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特殊癖好,人家算命都是请八字,他算命是各种摸索。
好一会儿后,和尚才道“好了,施主请转身!”
“行吧,你说吧!”何富贵直接说道
“施主天命之人,有天子之相,只不过命途多舛,多有凶煞,若是尽数绕过,便可飞黄腾达,位居天子!”和尚道
“你说我位居天子,那现在的天下何以自处?”何富贵反驳道
“所谓天子,是乃天定!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必有新天子诞生!施主生不逢时,但命中机缘非少,必然机缘巧至,升官升位。如今已乘小势,位居城主,但此位不稳,必有凶星,施主务必扩势而上,方能破除凶星凶煞,否则当遭天诛…终能成就正统。”和尚一本正经道
何富贵听了,只觉得他越说越准,他之前就是个平庸命,是畏生不逢时,突然之间就当上了城主,是畏机缘巧至,那后面的话,就是要破除来找他麻烦的南滇城城主这个凶星,不然就被他拉下水!这一切说得神乎其技,让何富贵心生敬意,不敢再尔虞面前的这个和尚。于是问道:“果真听得大师所言,让我如蒙大恩,不过我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施主但讲无妨!”和尚道
“大师习得这般妙法,为何屈居这石洞之下?我有意请大师到我府上,一方面可改善居所,得康身遂:另一方面也能大显身手,广施妙法,助我避凶泄煞,待我功成身就,必当尽力满足大师所愿之事!”何富贵道
“老衲本意便是助推施主功成身就,不过施主府上人多声杂,不利我观星测命,也易泄露天机,所以不便前往,施主若有任何需求之事,尽可来此寻我,老衲定当竭力而为!”和尚道
“这个简单,我可让手下腾出静苑,专供大师观星测命之用,任何人不得打扰便是,却也方便急事急询,还望大师屈就!”何富贵说道
“既是如此,天子所邀,久拒不妥,老衲在此谢过,那请施主先行回去,我收拾些行囊,不日便来府上报到!”和尚道
“那行,我也先行回去叫人收拾好僻静屋院,免得大师临时到来不妥!”何富贵道
“如此多谢,请!”和尚说完就起身去给何富贵开门,门外依旧冷冷清清,不过何富贵却犹如混沌中走出,心里说不出的自在与清爽,辞了和尚,便下山往城主府慢慢走去。和尚见何富贵走后,又回到庙内敲起了木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