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樱蝶:“没有,前段时间他经常不在公司,就是忙这件事,他见到了接头人,可惜没有那个古董酒杯,几次都没成功。”
“那个接头人在什么地方?”
“杰克没有告诉我。”
“他不告诉你接头人的地方,为什么告诉你他找过几次接头人?”
“他临走前才告诉我的,他要急着回台湾,来不及了。”
“他接不了头,你怎么接头?难道你能找到真的古董酒杯?”
董樱蝶又开始吻贺冯唐的嘴唇,叭啦好几下后才说:“我也认为我找不到,但就在前天,马老板打电话给我,说我可以找到,找到后就通知他。”
“马老板?”贺冯唐看着她,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就是杰克把我送给马老板睡觉的那个马老板,那个开气球厂的马老板。”
贺冯唐推开她的脸,身子向后靠,问:“你一会儿是杰克,一会儿是马老板,好像他们不是一起的?”
“明面一起,暗地里不一起。”
“你怎么知道?”
“在这里,杰克管我,背后却是马老板。”
“你怎么……”贺冯唐很吃惊。
“这事一时说不清,过程有点复杂,以后有空再慢慢告诉你;反正马老板告诉我,那个真正的关键古董酒杯,就是你说的那个匜。”
“你不是通过李馨灵打听过这个匜吗?”
董樱蝶双手抓着贺冯唐的右手臂,说:“你说这个匜已经归还了原物主。”
“你要明白,那个匜是个百分之百的假货,不是什么古董。”
“是不是古董我不知道,但他说,那个匜没有送还什么原主,至今还在你手中。”
贺冯唐一惊,马老板与我素未谋面,又隔那么远,他怎么知道?
董樱蝶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马老板比杰克厉害多了,他有的是办法。”
贺冯唐愣住了,没有回答,董樱蝶以为他默认了,用右手放在贺冯唐的手背上,来回摩擦,说:“你把这个匜拿出来,我们去找那个接头人;虽然杰克没说具体地方,但他说过,接头人住在荷花的深山中,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
贺冯唐听了后,想,那么多想要鸟形杯和匜的人,肯定都是为了所谓的藏宝,忙问:“这个老头子叫什么?怎么与他联系?”
“叫什么,我不知道,只听杰克说他姓竹,竹子的竹。联系他有一句暗语,还要一个银质戒指。”
贺冯唐的手被她摸得酥痒了,漫向全身,生怕另一个的他倏地跑出来,便从董樱蝶手里抽出来,盯着她眼睛,问:“什么暗语?”
她不高兴了,头一扭:“懒得告诉你。”
贺冯唐只好伸出手,董樱谍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胸前,笑了,说:“我这里痛,要按摩……”
他只好依了她……然后问:“现在你该说吧?”。
“降风评水,围堵冬大爷争扇。”
贺冯唐没听懂,逐字逐句问清楚后,脑子里一片糊涂。听发音,这明显是一句荷花本地话,那么,想出这句话的一定是荷花当地人,至少是相当熟悉荷花土语的人。
是当年留下的?还是后来改的暗语?或许……接头人是荷花人?
贺冯唐想追问董樱蝶,但话到嘴边又呑回去了。董樱蝶肯定不会知道,问她等于白问,不如问她应当知道的事。
“这么说,那个银质戒指在你手上?”
“当然在我手上。”董樱谍满脸得意得很。
“你拿出来看看。”贺冯唐趁机抽回自己的手。
董樱蝶改用自己的双手在贺冯唐胸上抚摸,说:“不急,我在想,如果我们找到了那批藏宝,管他什么马老板,管他什么杰克,我们两个远走高飞。”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问题是能不能找到这批藏宝?”
“怎么找不到?我有银质戒指,你有匜。”
贺冯唐:“你把事情情想得太简单了。”
“简单不简单,你先答应我,找到了藏宝,我们就做夫妻。”董樱蝶不摸他的胸了,抬手揑了揑贺冯唐的脸蛋。
为了弄个明白,贺冯唐只好点点头:“行,我答应你。”
董樱谍满意了,说:“这就对了,我们有了用不完的钱,到国外去,走远一点,去西西里,或者去塞浦路斯生活,生一堆孩子,过世外桃源的神仙日子。”
贺冯唐不为所动,说:“把那个银质戒指拿出来看看。”
“好,先波我。”董樱蝶呶起嘴巴。
贺冯唐把嘴巴贴上去,“叭”的响了一下。
“不行,太马虎了。”董樱蝶不依,又呶起嘴巴。
贺冯唐狠狠地在她嘴唇上连“叭”三声。
董樱蝶下床,走到大衣柜前,推动柜门,扒开挂着的衣物,里面藏着一个保险柜。她摁了一会密码,从保险柜里拿出个信封,左手倒悬它,一个白色戒指掉在她右掌心。
在灯光下,戒指虽白,却没有亮色。
贺冯唐接过戒指,一看它呈旋纹状,立即想起了寺山慧的旋纹状白戒指,与这只几乎一模一样;再看戒指内面,刻了两个字:石原。
他凝思:寺山慧的戒指内面是否也有这两个字?
或许,寺山慧要找的大爷,与马老板要找的老头子是同一个人!
贺冯唐当机立断,说:“这个戒指给我,我去找那个老头子,你就不要去了,公司虽然暂时放了假,也不能没有你。”
董樱蝶想想,贺冯唐说得在理,同意了,但不忘提醒:“你必须保证,找到藏宝绝不独自跑了。”
“放心,我还想跟你出国,过世外桃源的日子哩。”贺冯唐必须稳住她。
(下一节,要不要告诉莲茜月?贺冯唐心里止不住快速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