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就是个陷阱，深不见底的大坑。”聋老太语气坚定，“你要是还执迷不悟，可就真的来不及了。秦淮茹那个女人，是心狠手辣的妖精。你要是还和她牵扯不清，我就算走了，也闭不上眼睛。”
聋老太的话如同警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傻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地说：“我得找个媳妇，这才是正事。”
聋老太眼角含笑，点头说道：“没错，找媳妇得避开小寡妇，那丫头可精明了，一个月挣的比你都多 037。”
她语气带着调侃：“李成材那小子不是说过么，有些人天生富贵，装穷就是想占便宜，你就是那个现成的 ** 。”
聋老太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却又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你只要不招惹那小寡妇，一切都好。”
她语气严肃，嘱咐道：“去拿东西的时候要小心，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傻柱连连点头，心里很明白。
会议结束后，他直接去了会场，一眼就看到了李成材。
那个人就站在轧钢厂队伍的前排，和自己距离只有几步远。宣判结束，犯人将要被游街示众。
聋老太目光扫过，正好看到李成材，两人相隔不过十几米，她眼中的愤怒几乎能把空气点燃。
而李成材却回了一个灿烂如阳光的笑容，把聋老太气得直咬牙。她气得几乎要吐血，接着就被押上刑场。
会议结束。
他和杨厂长一起坐车回到厂里，那里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他处理。
“你说这易中海，仗着自己资格老，在咱们家属院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杨厂长气得直拍大腿，“这不是明摆着在咱们厂门口捣乱嘛！我这脸都没地方放了。”
“他能这么嚣张，还不是有人给他撑腰。”李成材不慌不忙地说，“等会儿回了厂，公安的通报应该就到了。”
“易中海昨晚被抓了，这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恐怕出不来了。”李成材接着说。“ ** ，他这次又干什么坏事了？”杨厂长快要气疯了。
“还能因为啥？就是他‘聪明’过头了，把傻柱的事情给解决了。要不然，吞了八百块的事够他在里面待上几年的。”
杨厂长思考了一会儿，说：“咱们回去商量商量，是不是应该把这小子开除了。”
“这事情可大可小。”李成材摇了摇头，“他不过是拘留十天，按照厂规开除不了他。真要开除，也不是不行，但传出去名声不好。”
杨厂长瞪大眼睛，质问：“你给个干脆的话，这事情怎么办？”李成材不慌不忙，回答：“按照规定来就行。”
“好，就这么办！”杨厂长咬着牙决定了，“把易中海那小子降成普通工，再给他记一个大过，三年内不让他有考核的机会！”
如今易中海干着高级技工的活儿，可待遇连新手都比不上，还背了个大过错，稍不留神就得走人。
李成材心里暗笑，这正是他期望的局面，让易中海在绝望的边缘苦苦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对于易中海来讲，每天去上班的心情，就像是在众人面前被狠狠打脸一样耻辱。
李成材心里早有谋划，暗自琢磨着：“等我从香江回来，一定要给闫埠贵点厉害瞧瞧。”
傻柱一路追踪，左拐右拐地追到了刑场，累得直喘气。
他躲在一个坟包后面，看着聋老太等人被推下车，那场景，让他心里很不好受。经过一番常规的检查和拍照后，五个犯人并排站好。
傻柱不忍心再看，闭上了眼睛，聋老太往日的恩情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悲伤。
枪声响起，傻柱的眼角抽动了一下，长叹一口气，睁开了充满复杂情绪的双眼。
人群散去以后，傻柱这才不紧不慢地去办理领取 ** 的手续。
他并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让那些棺材店的工人迅速地把 ** 放进棺材，在当地挖了个坑，随便埋了，连个坟头都没留。
估计几个月之后，就算是他自己回来，恐怕也得转上好几个圈才能找到地方。回到家，傻柱拿着一块五花肉准备做顿好吃的。
正忙着呢，却看到棒梗站在一旁，那眼神，挑剔得能伤人。
“傻柱，你发什么呆？快点啊。”棒梗黑眼珠少白眼珠多的眼睛一翻，嘴角挂着一丝嘲笑，“我还饿着肚子呢，秦淮茹就给我留了点窝窝头咸菜，这能吃吗？”
“滚一边去，爱吃不吃。”傻柱瞟了他一眼，心里想，以前这小子耍赖还挺有意思，现在看着就烦人。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棒梗瞪大了眼睛，一副要 ** 的样子，“我今天一定要给你点教训，你这个笨蛋！”
“去你的！”傻柱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力气大得让棒梗原地转了一圈，“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嗷——”棒梗捂住脸，那模样狼狈极了。
傻柱看着他，心里的那股闷气，竟然在这一巴掌中，神奇地消失了。棒梗被傻柱这一巴掌打怕了，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大声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让人的心肝都颤抖。
“你敢打我，你等着，等我妈妈回来，有你好受的！”棒梗的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不甘心地叫喊着。
傻柱瞪了他一眼。
棒梗坐在那里，扯着嗓子，一声比一声凄惨。
一边哭，一边还眼巴巴地盼着有人来安慰他，给他送肉吃。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除了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根本没有人理他。院子里，只有对面的玉梅带着小当和槐花，正和傻柱聊得火热。
角落里，小玉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看着棒梗的表演。
棒梗看着小玉，心里充满了怨恨，可他也知道，自己动不了她。毕竟，小玉背后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秦淮茹对棒梗反复叮嘱，那语气严肃得像是在法庭宣判：“你给我记住了，要是敢动小玉一下，我这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棒梗虽然是个捣蛋鬼，但也明白，如果秦淮茹丢了工作，全家就得跟着吃苦。
李成材一走进厂区，正好赶上招新大会。
王主任亲自在现场，他那挑剔的眼神，就像菜市场里挑菜的大妈一样，精挑细选。南易带着秦京茹规规矩矩地排着队。
陈伟忠和田梅花也老老实实的。
而陈小玉和丁小娟则在小声说着话。
闫解成和刘光齐也在队伍里，闫埠贵和刘海中在旁边看着，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报名的地方在实验室外的山墙下面，太阳当空照，热得像个大火炉。
但这似乎并没有影响王主任他们的工作进度，他们汗流浃背，却还是充满干劲。
就在大家都快被热晕的时候，李成材从实验室里拉出一根电线，还拿来了两把落地扇。风扇一吹，王主任他们几个终于能稍微凉快一点，继续进行筛选工作。
王主任满脸笑容，紧紧拉住李成材的手，感激地说：“哎呀，李总工，真是太感谢您了。”
李成材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小事一桩，王主任您别这么客气，这天热得像在蒸笼里。”
“可不是嘛，”王主任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说，“这天闷得像在锅里煮，估计一会儿会下一场大雨，凉快凉快。”
报名选拔的场面热热闹闹，五十多个人很快就只剩下二十个。
没选上的人有的小声抱怨着离开，有的干脆破口大骂，闫解成和刘光齐脸色阴沉，被淘汰了。
李成材站在选出来的十九个人面前，指着秦京茹说：“你，秦京茹，以后跟着南易学做菜的手艺。”
秦京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带着笑：“谢谢李总工！”
她和南易新婚不久，感情甜蜜，一听说能在一起，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好好学，以后争取成为出色的大厨。”李成材笑着说，“南易，你可要用心教她。”
南易连忙点头：“李总工放心，今晚的招待会我一定全力以赴，不给厂里丢脸。”
这时，其他没被选上的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刘光齐和闫解成两人。
“你们两个，跟我去音响车间，我教你们怎么看图纸，怎么按照图纸操作。”李成材摆摆手，说：“咱们现在就走，等会儿人事部会把文件送过来，你们在车间签字就行。”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闫埠贵猛地大声喊叫起来：“等等，你们不是说要招收二十个人吗？现在才十九个，是不是想把剩下的名额留给有门路的人？这种事情——”
“你给我住嘴！”王主任打断了他，“早就有人选了，人家是特殊人才，音箱修理技术特别厉害，已经正式入职了。”
“你算哪根葱？怎么还在这儿？你一个外人，又不符合报名条件！”王主任怒视着闫埠贵。“这个......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也能算是轧钢厂的员工吧。”闫埠贵赶忙解释道。
“那你也赶快走！”王主任皱起眉头说道。
刘海中瞪了闫埠贵一眼，心里想着这小子平常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