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并不是什么正经商业性质,换而言之,是他们当中哪个大少爷大小姐兴起。
以某种原因将这些小辈聚集在一起,有个结交往来,也算是为自家的公司做铺垫了。
由此,也就没了长辈在时的拘束。
楼上这场戏,近些日子也算是位于圈子里的八卦榜首。
吴鲤跟自己的未婚妻霍海荏因为一个小明星吵架,吴鲤更是几次翻番因为去找这个小明星爽了霍海荏的约。
如今,几个主角都到齐了,这沈芝芝还结交了白嘉嘉给她出头,也不知道这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竟是男女通吃。
可霍海荏更不是个善茬,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直爽刁蛮,今个被沈芝芝遇见找麻烦,也是她倒霉了。
“真是好大的一口锅扣在我头上。”霍海荏可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你想要尊重,首先就得做出令人尊重的事情,而你........”
她叉着腰不屑的扫视她的脸:“你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么?打着工作的名义跟别人的未婚夫暧昧,你哪来的脸让我给你尊重?”
沈芝芝气的不清,这人真是一张嘴就毁她名声,现在没人给他在圈子里撑腰,她的资源和事业本就走下坡路,这要是被哪个人传出去,被记者知道了,他这演艺事业可就真到头了。
要是前世,霍海荏跟她说这番话,估计早就天亮霍破了,连她老爹都得受她连累到大街上要饭,可现在....她就只能跟她逞这口舌之辩:
“霍小姐,你说我勾引你未婚夫跟他暧昧,首先得拿出证据,否则就是污蔑,请你为你刚刚所说的话道歉。”
她眼神明亮,一张漂亮的脸上毫无畏惧,满是愤怒和倔强,落在旁人眼里,可不就是被欺负被污蔑的不卑不亢模样。
这霍家小姐任性惯了,这回也着实做的过分,尤其是某些男性。
两家联姻,那是为生意往来,圈子里各玩各的也不少,就算两个人真有感情,那也大不过家族发展。
别说这吴鲤是无辜的,就算真的在外面养一两个女人那不也是正常的嘛!哪个有钱的男人不风流?只守着一个女人过的,那才是傻子。
吴鲤注意到平时一起玩的兄弟看他同情的目光,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羞愧还是恼怒。
“霍海荏,你够了,这大庭广众的闹,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还知道要脸?那你做什么不要脸的事?”霍海荏一把薅下来沈芝芝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质问吴鲤: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的很,这条项链你不会说这不是你送给她的吧?”
吴鲤一噎,忽然心虚别开头。
这是他前段时间拍卖会得来的,当时霍海荏就得到了消息,原本是以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还暗自窃喜,还想着念在青梅竹马的情分上,以后就不想着跟他计较,也不提退婚的事了,谁知转头就出现在了其她女人的脖子上。
白嘉嘉:“你别乱说,这肯定有误会,芝芝她有自己的心上人。”
沈芝芝的脖子被勒得发疼,有些气恼:“霍小姐,这条项链是吴总给我的,但不过是因为工作的需要,吴总给我的奖赏。”
霍海荏:“你说是奖赏就是奖赏?我查过你,小时候被拐,十六岁的时候被找回来,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大小姐,其实后来家中破产也试图勤工俭学过。”
“我本以为你还算是朵坚韧不屈的小白花,谁知道你哪里像表面那样高洁,你追过姜逢吧!后来人家不搭理你又跑去跟贺文景和段周纠缠不清。”
“你现在跟我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也许是真的对吴鲤这种草包不感兴趣,但你敢说,你没对好几个男人打过主意?”
“我没有!”
沈芝芝差点喊出来!心里却莫名发虚。
但她就是没有。
她喜欢姜逢就是一心喜欢她,想和贺文景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真的那么想的,至于段周,她对他一直跟吴鲤一样,或许有过利用,但从来没有任何男女想法。
听见这出戏的人一时间都在窃窃私语,没想到这小明星原来有个这样的来头,还追过姜逢呢!
有人不自觉就将目光放在满月身上,想看他们撕起来。
赵子文碰了碰满月胳膊,问:“这女人还真追过逢弟啊?”
满月点头,将旁边的酒杯放在一边的托盘里,没一会就有服务人员端走了。
她点头:“确实,那会儿要是没我,估计她还真能成姜太太了。”
赵子文心中骇然,她逢弟原来这么受欢迎,不过这女明星看着虽漂亮,可似乎并不是个专一的,不太好。
“行了,霍海荏,你别没事找事了,既然你也相信芝芝对你家吴鲤没有任何想法,那你管人家喜欢谁?”
白嘉嘉把气的发颤的沈芝芝往身后拉了拉,霍海荏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闹剧就这么结束,没打起来,个别人心中一阵惋惜。
可他们惋惜晚了。
沈芝芝可不是忍着委屈的憋屈性子,随手拿起一杯托盘里的酒就下了肚,没一会就越想越气。
那些人看她嘲讽的眼光,还有江逢明明也重生回来了,却对她不管不问,她更是连个面都见不着,让她心里越发忍受不得。
找了个没监控的地儿就把霍海荏堵住了,把霍海荏吓了一跳。
“你什么意思?”
沈芝芝:“霍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看你几次三番的找我麻烦,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霍海荏:“我过分?你跟别人未婚夫暧昧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过分?”
沈芝芝不示弱:“谁跟他暧昧了?你不放心,就管好自己的男人啊!别自己管不住就整天疑神疑鬼。
你不如想一想,为什么他会讨好我却不讨好你,为什么他会特意为我拍一条项链,而什么都不送你。”
“霍小姐,没事多反思反思自己,看看自己这个未婚妻当的合不合格,对自己的未婚夫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