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她!
结果加重了她的病情!
这样的救?余香兰!
她宁愿不要!
就因为陆成救了她。
她反而病了十几天才缓过来了。
在是换在平常时候,余香兰可能二、三天就好了。
这不是救她!
这是反向的坑害她啊!
但是余香兰,她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她要说陆成对她不好吧?
但是那天吃了陆家里端来的一大碗肉。
要说陆成好吧?
她的病情加重了。
这是遭了哪门子罪?
余香兰在村里走着路,迎面看到陆成骑自行车带着沈霜去学校。
余香兰那眼神快要粘上自行车了。
这不,余香兰想坐坐自行车的心愿,又遥遥无期了!
她也好想像沈霜那样的笑,那样的满足。
这自行车多快呀?
从她的面前溜了一下就走出去挺远的。
要是换了别的老人家都会害怕坐自行车的。
但是余香兰就是很想坐坐自行车。
所以她快步回了家里:“寻岩,你快去打一点柴回来,晚上去借陈贵福的自行车明天带我上街去买东西!”
陆寻岩一脸的惊呆了:“妈,我这打了柴也不一定能借到自行车,你以为我是陆成啊?”
余香兰伸手就拧住了陆寻岩的肩膀下的肉:“你个臭小子,我让你去借,你敢不去?”
“行行行,放开我的肉,我去借还不行吗?”
陆寻岩!
“我就是个寄人篱下的男人!没人要!”
余香兰咽了下口水:“我就是想坐坐自行车,你看看你,快去借去!”
陆寻岩一脸的不快的出去。
他是没人要了,何贵梅是一点也不肯理会他。
每次回去看看她们,都让她们赶出来。
而且她们的日子是明显好过许多。
今天一早上,何贵梅她们都吃了红薯糊汤,闻到就很香。
而他呢?
一大早起来就吃了一碗的,马齿菜野菜汤一碗。
这日子简直就是惨到无法忍受了。
要知道,这一碗的红薯糊汤就可以提供人一早上的体力消耗所需。
但是野菜汤的话,估计不到上午十点钟,就饿得很了。
陆寻岩一边的走去砍柴,一边的心里不爽。
他自从让何贵梅嫌弃后,就日子太难过了。
陆寻岩就去洼坑沟砍柴去了。
而陆成把沈霜放在学校门口后看她进去学校后才离开。
陆成今天是休假的,他去骑自行车去合作社买东西。
巧了,看到售货员正是指着鼻子骂一个老人家。
“你这个老人家懂不懂事,你这一张粮食票,我给你一袋的玉米面,就是兑了的,你别糊缠!污我你给我两张!”
有几个人都弱弱的看了一眼,但不敢吭声。
生怕售货员后面记恨了自己。
而陆成把自行车锁了下,就进去看了看:“爷,怎么您亲自来买粮食?我郑婶子呢?”
那个老人家抬头看了看陆成,随后就像是孩子遇到了自己的家长似的,老眼竟然流淌下一行的热泪说:“二成,她,她收我两张粮食票,你让她数数,她刚刚卖了四个人的粮食,她手里肯定是多一张的粮食票的!二成,爷的粮食票,真让她夺走了!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陆成!
心里已经气得快失控了。
但是还是忍了下说:“麻烦数一下粮食票!看看有没有多一张!”
售货员梗着脖子说:“凭什么你让数就数?”
“凭什么?凭我是派出所的特种兵指派员!够不够资格?”
陆成直接把枪拍了下,眼神朝那女的售货员瞪了一眼!
售货员也是第一次受到陆成的杀气的眼神。
当时就抖着手的开始数了。
“我数,我马上数。”
售货员一边的数,一边的额头细汗如雨。
明明是初秋了,但是她却是吓得胆子都在碎开了。
“一,二,三,四~”五,售货员马上把第五张票放在老人的手中说:“不好意思,老伯,我是收多了您的票,抱歉,我自己私人买多一斤的玉米面给您赔礼,对不起啊!”
售货员!
她不是真的想赔玉米面的。
而是她也是才反应过来,这带枪的人就是陆成。
她是新来的售货员,这一来就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极了。
“爷,还有几次她多收您的粮食票?”
售货员?
“我,我马上还您一张票,老伯,您别让我丢了工作啊。”
售货员马上从她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多收的粮食票。
她是以为老弱的叶英山可以糊弄了。
结果!
“一张粮食票可保不住你的工作!”
陆成!
别怪他以势压人!
谁让这个售货员糊弄了叶英山?
这可是得抓住机会好好的整整售货员了。
售货员极不甘心的把她的口袋的剩下的两张粮食票了,也放在老人家叶英山的手中。
“老伯,您拿好票。”
这个爷是陆成的爸爸小时候吃奶的朱桂莲的老公。
也就是叫叶英山。
也是陆成家里认可的爷爷及奶奶。
朱桂莲当初奶着叶顺才,就是他们的儿子。
但是叶顺才与郑春晓结婚后,好几年没有生下孩子。
后来吃了许多的汤药后,终于怀上孩子。
可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了。
结果,叶顺才进山里砍伐树木,在雨天,让大树一压就死了。
所以郑寡妇就带着一个儿子,一直没有改嫁。
要说郑寡妇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儿媳妇。
但是就是最近这两年,胆子也大了,眼界也放宽了。
对陆寻岩也早早拿捏了。
可这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贵梅就不是那种好欺负的女人。
人家直接就把陆寻岩赶出家门。
一儿一女自己带!
陆寻岩!
他是招了郑寡妇,但是那不是只是玩玩的?
但是何贵梅的眼里不容沙子,直接就让他滚出家,要不就离婚!
陆寻岩!
要是离婚跟离开家来选择,他可以先住在余香兰他的妈妈家。
等何贵梅消了气,顺了心了,再回去哄哄就好了。
只是这样一来,何贵梅过的越来越好了。
而陆寻岩呢?
这日子好像没有了甜头了。
这不,处处让人翻白眼的瞧不顺。
砍个柴,也让田森白了他一眼。
“田森,你那是啥眼神?”
陆寻岩!
他好歹是陆成的三叔,田森是什么意思?
田森用衣服擦了下眼说:“眼里进树皮屑了,我擦一下,你自己在这里吧,我走了!”
田森拖着柴直接离开。
田森是负责给陆成家里砍柴的人。
陆成早就跟田森说过了,他三叔跟郑寡妇关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