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上官浅一脸怀疑。
我一脸认真“嗯,我骗你作甚。”
“那你想怎么做?”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想问你的。”
“呵呵~你找我一个无峰刺客商量灭掉无峰,不觉得很荒唐吗?”
“你之前不就想杀了那谁嘛!到时候我把她交给你处置,这还不行吗?”
上官浅闻言嗤笑一声,不屑的门口“你?就凭你自己?痴人说梦呢!”
“咋了?人不可貌相!”说着我便打了一个响指,召唤出一群影卫,看着她一脸得意“如何呢?我有没有实力灭掉他们?”
上官浅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面带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指着他们询问“这是什么?”
我一脸骄傲的拍了拍胸口“我的人,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说着朝她走了几步笑着问“姐姐这会觉得,妹妹是否有这个能力解决他们了?可愿意相信我?”
上官浅面色有些苍白,语气里带着些紧张“若是我还不愿意与你合作,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不打算做什么,顶多就清除你的记忆而已。”
上官浅闻言看着她身后的黑衣人神色认真“好,我答应和你合作。”
听到她答应后我一脸兴奋“那就行了!咱俩先暗度陈仓,这事就先不给他们兄弟说了,咱俩搞就行了。”
“好,那我们就先这样……”
和上官浅谈妥之后,我们决定先保持当前的样子,一步一步来,她就做宫门和无峰之间的传递者,让无峰卸下防备之心。
我一听这计划,立马比了个大拇指,这脑子真不赖!不愧是和大哥掰头的女人,脑子就是好使。
之后我还帮她打掩护,偷点宫门的东西帮她交差,这个东西就是宫远徴的暗器了。上官浅稍微改变些许后,就等待着机会把宫门给带出去。
时间慢慢过去,这段时间我已经和云为衫还有上官浅达成共谋,宫子羽管的松,由她到时候求宫子羽带她出去,她就把消息给带出去。
商量半天后,最终决定在上元夜的这天出门传递消息,坑一把无峰,让他们赶紧动手。
在我的满心期待中,上元夜终于来到了!
这天我老早的就起来,因为知道宫远徴会在这一天因为花灯的事情伤心,所以我老早就起来开始准备做花灯,我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样的了。在我看来,宫远徴就像一只傲娇的波斯猫,所以我就给他做一只猫咪样的花灯,这不把他的心给温暖死。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大小姐那待着做灯,忙活到了下午才提着灯去找宫远徴,再去找他之前,我还特意各自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衣裙,头上戴着许多小铃铛,我想好了,我也要让宫远徴带我出去溜达溜达。
可在徴宫找了他一圈都没看见他的身影,我提着花灯去问金复,再了解到宫远徴因为修补花灯的事情被宫尚角给凶了一顿的事情,金复还给我说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狗话,给我气的。
我指着金复一脸怒气的说道“就你话多,就你话多!谁给你说的?谁给你说人不如旧这话的?啊!宫尚角那丫的趴你耳边说的?等我找到远徴我再收拾你。”
放完狠话后,提着小灯就去找宫远徴,最终在他的药房里找到了他,看他一个人站在阴影处手里捏着两张纸。
我慢慢走上前,轻轻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小声的喊道“宫远徴,你没事吧?”见他一直盯着桌上的纸张又往前一步,慢慢的抱着他,踮着脚尖用脸去蹭他的脸柔声道“宫远徴~你别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嘛~”
宫远徴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原本难过的情绪现在被慢慢抚平,伸手把人抱的更紧了些,把头放在对方的肩膀处,用额头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温热的呼吸,我又晃了晃他的手指,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宫远徴,宫远徴,我一直都在这里的。”
宫远徴把人圈在怀里,声音有些沉闷“嗯,我知道。”
“那……你还……”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还没说完就被人推开。
宫远徴看着桌上叠在一起的药方,瞳孔微缩,嘴里喊着“有毒,粥里有毒!哥哥有危险!”说着就松开怀里的人着急往外跑。
我被推开后愣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着宫尚角可能会误伤宫远徴,立马起身追着出去。
等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宫尚角的碗被宫远徴给打碎,宫尚角眼都不看一眼,拿起一块碎片就朝宫远徴给扔了过去,见此我赶紧飞身上前挡在宫远徴面前,刚想用内力把碎片给弹开,却因剧情限制身体正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块原本打进宫远徴身体的碎片重重的扎进了我的胸口处。
我只感觉胸口处传来一阵巨痛,刚想开口鲜血便从口中涌出,倒进了宫远徴的怀里。
这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宫远徴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挡在他面前,替他受了这一击,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看着刚才还说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孩,此刻浑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
“宫,嘶~宫远徴,我,我好,我好疼。”
宫远徴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只是呆呆着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直到听到怀里带着哭泣似的声音,和他抱怨着,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抱着人飞速往徴宫赶去。
宫远徴小心把人放在床上后,便开始检查她的伤势,此刻他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掀开外衣后才发现,这块碎片扎的不仅深还是扎在了经脉命门处,一不小心人就没了命。若是换做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让人把碎片给拔出来,可轮到她时,他竟然有些犹豫起来,他看着她因为受伤的原因,头顶的猫耳冒了出来,拿镊子的手一直在抖。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一只手慢慢的拉着他的一根手指,他低头看去,床上的女孩一脸虚弱的朝他笑着,慢慢开口。
“我,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闻言,宫远徴用力点头,拿了根野山参让她咬在嘴里,举起手中的镊子,小心翼翼的把碎片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然后便开始止血缝合伤口,整个过程中,女孩也只是用力握着手中的被子一声不吭。
等一切结束后,宫远徴的衣服在已被汗水浸湿,把完脉后,整个人才脱力般靠坐在她身旁,拉着昏睡中的人的手,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流。
而门外的宫尚角还有上官浅则一脸担忧,上官浅手里拿着从地上捡的花灯,时不时的贴着门缝,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而宫尚角则是一脸内疚与后悔,是他伤了花姑娘,可若是没有花姑娘挡着,今天躺在屋里就是远徴,无论是谁,他都难辞其咎。
两人一直在房门外坐到了天亮,宫远徴才打开房门出来,两人见到宫远徴出来继续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宫远徴见到宫尚角,嘴角勉强勾起笑意,强忍着心中的担忧开口道“哥,她没事,她现在就是太累了,需要多休息一会。”随后转身看向上官浅,这个造成一切原因的罪魁祸首,他很想现在立刻就杀了她,但回想着之前她才对他说的话,生生的忍住,语气中有些藏不住的杀意,但开口仍是安慰“上官小姐,三七让我告诉你,此事纯属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上官浅闻言,面色有些震惊,好半天才回神,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宫远徴“给,这个是我在现场捡到的,我想这应该是三七妹妹要送给你的礼物吧。”
宫远徴接过花灯后,看着花灯的形状不停的用手去抚摸,面上一会开心一会难过。
宫尚角看着如此难过的弟弟,也是一脸愧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安慰着“远徴,你放心,三七她不是寻常女子,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宫远徴又回了屋里。
云为衫和宫紫商一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了三七受伤的事情,两人一番打听后才得知三七这次伤势非常严重,宫远徴一直寸步不离的在她身旁守着。她们几次想要进去看望她时,都被宫远徴给拒之门外,因此也只好每天派人去打探那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