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只是明面上不能死盯着他的钱,省得他叛逆期发作。
而那句我相信你,让傻住顿时更是心花怒放。
这么厉害的表哥都相信自己,那一定不能够辜负了他的信任。
双双不知道傻柱为什么突然就抬头挺胸,意志坚定起来,不过也为他的转变高兴就是了。
“好了,快点吃饭吧,饭菜都已经凉了。”
兄弟俩也没管菜凉不凉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雨水早就吃完,听了两人一会儿话之后,就回她屋里写作业去了。
罗爱党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双双。
他家营长什么时候,居然还兼职政委的工作了?
要知道,刘营长在部队里,可是以拳头论英雄的主。
三句话不对头,就是切磋一番的人。
可是现在听他说起道理来,居然也是头头是道!
要是他们首长知道,自己放走了这么一个好的政委人才,会不会后悔?
几人吃完饭,罗爱党主动起身去收拾碗筷,被傻柱拦住了。
“这位同志您别动,您上我家来做客,哪还能让您干活。
还有表哥你也坐着别动,你受伤那么严重,肯定还没好全。
这段时间你都要好好的休息,把身体养好再说。”
双双见傻柱坚持,也就拉着罗爱党顺势没有起身了。
原本以为,那边贾张氏没骂了,今天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在他们喝茶聊天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起了门。
傻柱正跟自己表哥聊得十分投缘了。
(当然投缘了,每次双双都是顺着他的话题聊下去,想要套他的话。)
没想到,居然被外面敲门声给打断了,以他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哪能不生气?
吼了一嗓子,“谁呀?大半夜的还不睡觉,走魂啊!”
“是我,你一大爷!”
易中海被吼了一声,心里不快活,说话也重了点。
“哦,原来是一大爷呀。”
傻柱一听是一大爷,也就没生气了。
起身去开门,不过以他那碎嘴子,边开门边念叨。
“一大爷呀,这么晚了,您不留在家里睡觉,还出来干嘛?
小心大晚上的看不清路,可千万别摔了,那到时候,又要辛苦一大妈了。”
傻柱这话,其实说起来是无心的。
而且他还真的是关心一大爷,才这么说的。
可是易中海却不这么想,他以为傻柱是因为他表哥回来了,有了靠山,所以诅咒他,让他摔断了腿,再不能来找他麻烦了。
要不怎么说,思想龌龊的人,想别人也是龌龊的嘞。
明明是他想来找傻柱的麻烦,他却想成的是傻柱要找他的麻烦。
真的是……
易中海不耐烦的打断傻柱那碎碎念。
“行了行了,傻柱,你一大爷眼睛没那么瞎,几步路还能摔了。
我过来找你是有事的!”
“什么事啊,一大爷,您快说吧。
我等会儿还要去给我表哥烧洗澡水,给他洗澡呢。”
这句话傻柱还真没有诓易中海。
他是真这么想的,表哥刚从医院回来,肯定想要洗个澡,洗掉身上的晦气。
这话又把易中海又噎的一顿,缓了会儿才开口。
“是这样的,傻柱。
今天你贾大妈在那里馋肉,你为什么不给她端一碗过去?”
“哦,今天家里人多,那肉我们自己都不够吃,就全吃光了呀!”
傻柱回答的很理直气壮!
也确实,东西是他自己的,他自己要吃,这谁能有说法?
不过偏偏就有那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
一副他是道德天圣的样子,别人都是错的,都得听他的。
“你属猪的呀,能吃那么多!
你那么大个饭盒的肉菜,没看你贾大妈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一家子就全赖你东旭哥那几快钱过活。
我告诉你傻柱!
你一定要为你这件事情,去给你贾大妈道歉。
并且答应她,明天保证会给她带肉菜回来。
我们四合院可是文明先进四合院,怎么能够让你一颗老鼠屎,打坏一锅汤呢!
做人要懂得尊老敬老,知道吗!”
傻柱原本被自家表哥给哄起来的底气,被易中海这一顿pua,瞬间又泄了气。
正想硬着头皮说好的时候,双双站起来了。
他来到傻柱身边,双手抱臂,站的那位置一看就知道是给傻柱撑腰的。
“这位一大爷,你好!
我是柱子的表哥,刘双拥。
刚刚听你这么说,我就不认同了。
你说我们家柱子知道那贾张氏是在馋肉,可我也没见到谁上门讨肉吃啊?
那我们柱子是怎么知道的?”
这话怼得那易中海哑口无言,他能说傻柱跟贾张氏之间,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暗号了吗?
要知道,这暗号可是他们培养了很久,才把傻柱给培养明白过来的。”
然而,在他想要强行给自己辩解一下的时候,双双又开口了。
“再说了,我就觉得纳了闷了!
怎么,他贾家吃不到肉,就要怪到我家柱子头上?
今天没给,还要特意买去给他们家吃。
怎么,这贾家人是我家柱子的儿子还是孙子,就得惯着他们?”
“这……都是邻里邻居的?互帮互助,这不是应该的吗?”
“屁的应该!天底下只有当爹娘的应该给儿女吃,或者儿女孝顺爹娘的给爹娘吃!
可没有哪条法律规定,邻居必须要给邻居去吃的吧!
还有,群众有困难,这不是你这个管事大爷的责任吗?
你既然那么心疼那贾张氏,那你赶紧给她去买点肉送去啊!
干嘛要把那负担扣到我柱子头上呢?
我柱子一个人,赚那么两个钱,还要负担妹妹的花销,他已经够困难了。
你这个当一大爷的,难道眼睛就是瞎的?
就看不到我柱子家日子过的够困难,够紧巴巴的?
还是说,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那贾家的困难,看不到其他人家的困难?”
旁边一些听到易中海又来敲门,跑出来看热闹的人,顿时都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要说困难,这年头,谁家又不困难呢?
就像那阎埠贵家,同样就阎埠贵那二十几块钱工资,也要养活一家子人,可人家也没有到处要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