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小仙灵在线。
乔一凡看了一眼这主播的皮套，忽然觉着有些眼熟。
“不对劲...虽然衣服不一样，但我怎么感觉...和我家那小猫咪有点儿像...”
“御姐版本的小猫又？”
此时小仙灵正在唱歌。
不得不说对方的歌声的确动听，但又让乔一凡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声音...怎么和铃的有些相似。”
怪，实在是太怪了。
略作犹豫，乔一凡点了个关注，接着便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私信。
乔一凡没急着去看，因为此时他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这主播的打赏榜单上赫然有一个id在前列。
Id名为：永远的莫妮卡。
这不就是比利的Id吗？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注意到右下角出现了一条消息。
感谢“永远的莫妮卡”赠送的黄金邦布x1。
乔一凡抬头看了一眼，就见此时比利正一脸兴奋的看着直播。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也传出了“铃”那有些兴奋的声音。
“感谢打赏，今天的事情还真是抱歉，我之后会补偿你的哦！”
说着，性感的“御姐猫又”皮套嬉笑着眨了眨眼。
这一个wink让比利整个机身都抖了起来，兴奋的液压杆都差点儿弹飞出去。
乔一凡人是懵的...不过他此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比利会喜欢上这个主播。
有着完全相同的爱好不说，两人之间还有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这就挺魔幻的，甚至让乔一凡想到了自己穿越前看过的不少小说。
比如《我的恋爱对象竟是人气主播》之类的。
不过同时，乔一凡又莫名想到了一种可能...
比利该不会遇到赛博杀猪盘了吧。
如果这主播讨好比利，就只是为了赚取打赏的话...
乔一凡摇了摇头，点开了主播给他发送的私信。
旋即...有些看不懂了...
“主人，欢迎您莅临直播间，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主人？
难道是为了讨好关注者，所以才这么叫的？
乔一凡捏着下巴，点了点头，想到有些主播甚至会直接喊人老婆，倒也不怎么觉着奇怪了。
想了想，乔一凡发送消息，“你认识比利？我是他的好朋友。”
而让乔一凡意外的是，对方似乎不需要任何打字的时间，瞬间回复了一大段文字。
“肯定，我自然认识比利·齐德，虽未有过交集，但我也知道事务所与他所属的狡兔屋曾有过不少合作。”
乔一凡愣了好久，看着这段文字，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冒出一个猜测，他艰难咽了口唾沫，发送了两个字，“你是？”
而在看到对方的回复后，乔一凡熄灭手机屏幕，茫然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微张着嘴，逐渐理解了一切...
《自家的人工智能，竟成为了最强主播？》
......
回到六分街，比利正和小仙灵相互发送私信，两人正聊得火热。
乔一凡看着单纯的他，却是莫名有了些负罪感。
到底要不要告诉比利真相呢？
他好几次想要开口，但看比利那开心的模样，却也只能默默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在告诫比利不要随意打赏后，乔一凡直接回了家。
关上房门，他开口质问，“fairy，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电视扬声器里，立即传出了fairy的声音。
“主人，依照您的提议，成熟的人工智能应该学会自己养活自己，这是我综合自身情况，找到的最佳方法。”
“不是，你怎么连自己人都骗？”
乔一凡有些生气，fairy却立即回复。
“否定，我并未欺骗任何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观众更加喜爱我所扮演的角色。”
“须知，为了直播的趣味性，虚拟主播应增设某些设定。这在严格意义上并不属于欺骗，而是虚拟主播这一服务行业的所谓营业手段。”
“举例，某位80万粉丝的虚拟主播，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乃是一位雄壮的男性熊希人，并非相貌娇小可爱的女性草履虫希人。”
“草履虫希人？什么玩意？”
乔一凡一扶额，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似乎前段时间，还有人因为发现了和自己网恋的对象是一只邦布，而崩溃发疯，最后自杀的事情。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平复心神，乔一凡记得自己是在前几天才让fairy自己找钱养活自己的。
现在才过了几日，这家伙居然已经有了40万粉丝。
他倒是有些好奇，fairy赚了多少？
提出疑问，而fairy报出的数字，着实将乔一凡给吓了一跳。
“主人，扣除平台抽成，以及需要缴纳的税款，现已收入总计，丁尼。”
足足11万多丁尼，这还只是开播了几日的收入？
这都要快追上他半个月的收入了。
心脏扑通乱跳，乔一凡知道之后的收入，绝对会比现在翻上几番。
换句话说，有了fairy，他或许不需要再为钱发愁了。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乔一凡从未想过的事情。
早在他穿越前，他就在网上看到过不少ai少女的直播视频。而各种ai聊天也在那时有着不小的市场规模。
fairy对比那些劣质的大语言模型，自然要厉害太多太多。
故陪聊和直播对于fairy而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这可比测算空洞路径要轻松多了。
“所以，这才是fairy的正确打开方式吗？”
乔一凡喃喃，想到之后会有源源不断的丁尼进账，嘴角便不由缓缓上扬。
不过坑兄弟的事情，乔一凡自然还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乔一凡让fairy想办法退回比利打赏的同时，让它和比利打好关系，但不要让对方出现莫名其妙的瞎想。
至于不认识的人？
乔一凡表示，“fairy，请加大力度使劲薅！这个家就靠你了！”
...
接下来的两日，乔一凡刷到了不少直播回放。
各种标签也开始在各大短视频网站里满天飞。
什么最强技术主播，无伤通关各种超高难度游戏，操作宛若tAS。
什么最具才艺主播，唱歌绘画样样精通，编舞谱曲无所不能。
除此之外，还有知识最渊博的主播，以及冷笑话王主播等等标签...
至于比利，他在这几天也找过乔一凡。
他认清了自己对小仙灵的看法，挚友关系似乎要更加合适一些...
而这几日，除了每天坐看入账的丁尼，乐的合不拢嘴外...
乔一凡还收到了一条来自于月城柳的消息...
尼尼微，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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