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端上一碗银耳羹,李少白说是特意为了他们做的,请他们享用。
“大人,这几日湘寒陪着大人,大人觉得如何?”李夫人朝流觞抛几个媚眼,她险些吐了。
流觞汕笑:“李小姐沉鱼落雁。”
李夫人笑靥如花。
“咚”的一声,桌上的人全看向声音来源。
温玉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手中握着那只青花瓷杯。
流觞快速和幕离对视一眼,幕离摇了摇头。
又一声响动,言妃和温贵人倒了下去。
瑜坼苦苦支撑着,脸色也极不妙。
流觞一拍桌子:“李少白,你做了什么!”
她头感眩晕,站得有些不稳。显然是李少白给他们下药了。
幕离说过酒里没毒,那么毒只能是在……
银耳羹。
原来如此,用酒吸引他们的视线,毒在银耳羹里。可是李少白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药?难道说他已经……
李少白依旧稳稳地坐着,他夫人勾唇道:“大人,您来江南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本官?”流觞眯起眼,李少白和他夫人,似乎是小瞧了他们。
这还是源于他们的疏忽。幕离不可在凡间多次使用法术,尤其是在凡人面前,要不然查一遍所有的菜,也就没这事。
她此行带来的暗卫,也一个个倒了。
“是吗?若真是如此,大人真是运气差,阴差阳错发现了李府的一些秘密,是不是准备向朝廷举报?”李少白完全没了前边的狗腿样,冷笑着说。
最可怕的人,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狠毒阴险的人,而是装着一个窝囊样子,实际笑里藏刀,随时准备咬死你的人。
流觞不可置信,是什么时候?李少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她明明,做的一直很隐蔽。
李府的守卫全进了阁间,持刀凶狠的样子,李夫人食指轻点唇瓣:“嘘,大人不必开口再问。要不是娟儿路过大人房门前偶然听见的,妾身与夫君,不日后便成黄土了吧?”
原来是一个婢子偷听见的,流觞笑得合不拢嘴。
李少白和夫人这就些许疑惑了。
“李少白,本官倒真想知道,你们李府有什么秘密啊?诶老兄,栽赃陷害也做的真一点好吗?你知不知道杀害朝廷命官要付出多大代价?”她笑脸云淡风轻,字字却诛心。
李少白心一动,转而嗤笑:“本官在这儿杀了你,谁会知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夏某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总担心哪日被人杀了,没人替我讨回公道,今日出门前已吩咐下去,夏某要没安全回李府,即刻上报朝廷,为夏某伸冤。”
李少白和夫人皆是一震。
还,还有这样的人?
还是李夫人更镇定一些,知道不管怎样他们都没有退路,便道:“且不说大人这话是否真实,大人知道了秘密,且原谅妾身与夫君无法放过大人。”
流觞连接着说:“嗯,且不说夏某的话是否真实,李府到底有什么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