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看到素裳和二皇子月裘在一起饮酒作乐,月裘出手重伤月清。”小八补充道。
月清白白活了几百年,功力不如普通的侍卫,敌不过月裘是正常的。
“回母后,月清已无大碍。”
天后和天帝的眼里同时闪过一丝惊异,天帝冷哼道:“堂堂储君,也被伤成这样,月清,你真令本帝失望。”
流觞首先要让天帝天后相信她这一伤之后性情大变,明事理了许多。“月清已知道错在何处,请父王,母后放心。”
“但愿如此罢。”天帝沉重留下这句话,甩袖离去。
天后没再多留,也跟着要走。
多狠心的女人……流觞想不出来,为啥这女人对亲生儿子都这么狠,是真没心没肺吗?
她凉凉出声:“请母后留步。”
她就是看不得这种人悠然自得的样子。
天后快速离开的脚步也这样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她本想下榻说话,不过刚刚挪动一步,胸口巨疼无比,只好作罢。流觞示意寝殿中的侍从退下,独留她与天后两人。
天后面色稍有不耐:“若无其他事,本宫先走了。”
“母后,你……”流觞生生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改成,“你是不是认为,你做的事情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若是父王知道太子是个女娃,会怎样?”
天后神色一变,转而正视她:“你什么意思?”
“提醒母后而已。”
天后几步走到她跟前,垂眼俯视她,身上放出威压:“月清,本宫倒不知道你这一伤后胆子大了许多,你以为事情揭穿,你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流觞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笑容地说:“月清想,父王若知道母亲为了成为天后,不惜将孩子女扮男装充当太子,会怎样处置母后?月清本就不是正经太子,被废就被废了,倒是母后,奋斗大半生的名誉就此归零……”她话没再说下去,天后是明白人,偏要她把这话说出来。
她晓得天后本意是想把月清当男孩养,培养成才,没想到月清是个不成器的废材,从此不再宠爱她,打算再生一个来替代她这个太子。
可是,月清是无辜的啊。
天后神情由惊讶到怀疑,流觞抢在她前头说:“月清经历此次重伤后,梦中如被大仙点化,明晓不少事,母后放心,今后月清不会再惹是生非。“
天后复杂地盯了她一会儿,她坦荡的眼神不似从前茫然无措,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略作迟疑便走了,心上仍在想着,月清醒来后变化怎会这样大。
流觞坐在榻上,下定决心,她目前的小目标是修炼,修炼,再修炼,把功力练上去再说,没有实力,神马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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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
对于神仙来说,三天连磕牙的时间都算不上,可是这三天,流觞彻底感受到了绝望。
她的金手指是读心术,但是必须和对方有肢体接触才能读心。
这是第一个绝望的。
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