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折腾出来，许琛的脸颊和耳尖红得厉害。
“下次不许再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
花衍跟在他身后，乖巧点头。
昨晚吃了晶核，身子和脑袋灵活了不少，她歪向这边又歪向另一边，往后仰头往前伸脖子。
好灵活！
【那当然，晶核吃得越多，你会变得越像人】
前面的许琛停下扭头，刚好看到花衍摇头晃脑的，左右歪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像小孩子似的。
轻叹，无奈。
在公寓里待了一段时间，许琛身上的伤好多了，但他的异能积攒不多。
主要是，他还要用异能喂养花衍，一饿就站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眨眼睛，喉咙发出“呃……”的嗓音。
血不能经常放给她喝，身体恢复要紧。
储备起来的食物快要吃完了，得再去商场收集。
出门前，许琛将花衍装扮一遍，遮挡住丧尸特征的痕迹，戴上口罩，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子人类。
花衍瘦小的身体挂上两个大大的空书包，许琛控制轮椅出发，前往先前位置较为偏僻的商场。
普通丧尸一如既往，不敢靠近花衍，自动躲开。
许琛侧目看正一晃一晃跟在他旁边的少女丧尸，好像还不知道她生前叫什么。
“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他看着少女丧尸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起来，手脚似乎有些激动地挥动，灵动可爱。
这么久了，他终于舍得主动问她的名字了！
花衍努力捋直舌头，可说话就是含糊不清，“哈……哈耶……”
“哈耶？”
花衍摇头舞手，许琛看她激动的模样，以为自己猜对了发音，低头想了想。
许久后开口，“以后就叫你哈哈吧。”
花衍舞动的手停住，快步走到轮椅前堵住他的去路，身体前倾，大眼睛一眨不眨凝视他。
不是男二你……
就算听成了“哈耶”，也不至于给她叫一个像狗的名字吧？
戴着口罩，小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起来极其可爱乖巧。
许琛眉眼含笑，抬手将她的刘海别到耳后，“叫哈哈，很可爱。”
男人眼眸的笑意都要溢出眼眶了，明显是拿她打趣。
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
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自内心的笑。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他真香，牙齿又开始痒痒了。
花衍的鼻子凑近些许，嗅了嗅，快要香迷糊了。
一张对着他又嗅又陶醉的脸，放大怼在面前，许琛笑着用手指将她脑袋推开。
“又想吃我？”
他知道，作为丧尸的她无时无刻都想咬他，可她保持有理智，坚持不吃他。
许琛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一直待在他身边保护他。
收集出两大包食物，有一定的重量，看她身体瘦瘦小小的，书包比她的躯体还要大，许琛看着有点竟觉得心疼。
“这个书包挂轮椅上吧。”许琛指她左手边上的，两个中最大的一个包。
花衍听从许琛的意思，轻松拿起书包挂轮椅后。
轮椅前后重量不匹配，许琛瞬间感受到失重感，整个轮椅往后翻，他也跟着往后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