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洗干净也控干了水,鲜嫩嫩的。肉也切片的切片,剁馅儿的剁好了馅儿,她只要直接下锅就行了。
阮楚儿进了厨房,“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灶炉上的水开了。宁歌关了火,提起水壶,把开水倒进了备好的茶壶里。
看着里面的茶叶飘起来了,暗暗数了十几秒的时间,又把水倒了,再行沏茶……这次茶味更香了。
“你是来找唐御丰的吧。”
“是。”阮楚儿并不否认。
宁歌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前年他不留你,去年也不留你,今年就会留你了吗?”
“不留也无所谓,我就是想要见见他。”
“顺便让自己再后悔一下,错过了一个多大的钻石。”
“……哼,你也别太乐观。唐御丰以前对纪宁歌好的时候,多少人都眼红嫉妒。现在呢,人丢了立马就找上了你。如果他是把你当替代品,还好,证明他还有点儿人情味儿。如果不是,那他就是个十足冷酷无情的人渣。”
“既然你心知肚明,他不是个好东西,为什么还要来?”
“我也不怕说给你听,我是为了我爸。我爸被关在第一监狱,我做为女儿心如刀割,来找他求情。并且做好了付出一切的觉悟。”
“如果他让你去死呢?”
“……他不会的。”
“你不是说他冷酷无情吗?”
“我是他的……初恋情人,他对我不会那么绝情的。”
“连妻子丢了都不着急,还移情别恋的人,会把区区初恋放在眼里吗?而且,你确定你是他的初恋情人?”
“当然。宫海大学现在都还有我和他的传闻。”
“哦,传闻啊……要吃什么茶点?”宁歌把甜甜为她装的几份甜品拿了两盒出来。有巧克力蛋糕,还有老婆饼。
阮楚儿道:“老婆饼。”
宁歌微挑了下眉,把老婆饼递给她,“麻烦你拿一下,我要端茶。”
阮楚儿接过老婆饼,看着最上面的白色芝麻,“你真的很奇怪,说来我是你的情敌,你竟然还客客气气的招待我。”
宁歌道:“我不认为你是情敌,除非唐御丰说喜欢你。而那样的话,我会和他离婚。到时候,我和他毫无干系,你是什么身份,和我就更没有关系了。我招待你,是因为……上门是客,尽尽地主之谊。”
“这房子是唐御丰,他才是地主吧。”阮楚儿道。
宁歌摇头,“他已经把这套宁安山别墅转到我名下了。”
阮楚儿:“……”
客厅里来了一位稀奇的客人!
草青色拇指粗的蛇,在客厅里悠然自在的游弋着,仿佛在巡逻地盘的山大王。
“啊——蛇!”
阮楚儿吓得惊声尖叫,然后忙躲到了宁歌的身后。
宁歌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毒。”
“没毒也不行,我天生害怕这类东西。”阮楚儿花容失色,声音也打颤,毫不掩饰她的恐惧,“你,你快把它撵走。”
宁歌忽而笑了,戏谑道:“这里是山上,难免会进这些蛇鼠,撵了这一条还有下一条,随便它转悠吧。等发现这里没有草丛更舒服自在后,自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