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是多变的动物。每个年龄,每一段经历后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向往的东西也自然就不一样。”
“也对。那你小时候有过什么难忘的事吗?除了被打。”
“好像没有……不,有一个。”
“哦?是什么?”
唐御丰在宁歌的身后放了一个大靠枕,然后给她盖上轻柔软暖的锦被,被子在拉过宁歌的肚子的时候,格外多看了两眼,忍住了抚摸的欲望。然后在她身畔,一条腿搭着床边倚坐,目露回忆道:“那是我九岁那年夏天,我被养父毒打了一顿后,就一瘸一拐的跑进了山里。打算去山顶看瀑布,那地方也是我的秘密基地。
山高八百米,等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顶,发现进入瀑布的道路被钢丝网封了。我想起村里的乡亲们说,山上来了一户有钱人,他们在山顶上建了房子,瀑布也被他们占了。
我好容易才爬到了山顶,不想就这么碰壁而归,就在钢丝网下挖了一个坑道,从坑道里钻了过去。
……
越靠近瀑布,瀑布的水声也越大。
隐隐约约的瀑布水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愤怒不甘的喊叫声——
“对,我是喜欢她……你就是一条死咸鱼,只会一动不动……”
我从一片草丛里爬出来,朝发声处看过去,并没有看到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婴。草地上放着一个手机,手机里正发出我听到的男声——
“宣,你不能满足我,而我也不能提起你的性致,我们放过彼此吧。”
女人十分忧伤的眼神看了看手机,最后悠悠一叹,“这个世界可真是无聊。”
随后女人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
她十分美丽,像是谪入凡间的仙女。
她看到我时,也很惊讶,脱口而出一句——小三……”
“呼——呼——”一道轻鼾自怀中响起。
唐御丰垂眸看看怀中的宁歌,莞尔一笑,“看来我有讲催眠故事的天赋。”
明明说的是一段十分难忘的经历,竟然把她说睡了。
唐御丰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把她探出被子外的一条腿塞回被子里。然后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伸手就想要摸。
马上就要碰到时,手又停住了。
最后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磨人!”
……
时间匆匆,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宁歌越来越坐不住,且浑身都是精力,好像怎么都发泄不完。不得不说,钱老的那本坑人的药膳食谱还是很管用的。
她本来在中了枯草毒后,就总有些内气不足的虚弱,也给调理的快感觉不到了。
两个胎儿虽然越来越大,但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多加什么负担。
髋骨已经彻底不痛了,只要不上下楼梯,平地慢行,能走好长一段时间。去医院产检的时候,大夫甚至问她要不要试一试顺产。因为她的骨关节很柔软,没有那么僵硬,胎位目前也正,先天条件是不错的。
宁歌当然愿意试一试顺产。
不过,这个消息在唐御丰知道后,难得的当着宁歌面沉了脸……双胞胎,还想剖腹产?是怕自己不够危险是吧,直接否决了顺产,给她定了剖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