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死者的出现,让这个案子的很多线索逐渐靠近,也让几个人的特点逐渐显现出来。而在死者身边掉落的东西,根据死者家属的确认,的确没有见到死者有过。
死者身边掉落的是一枚戒指,这枚戒指看起来很不起眼,不过是一个银圈罢了。
暂时把这个交给了证物这边,他们得到的全部信息加以整理,能得出很多东西。
楚襄,范茹,周湾梨这三个死者,全部都是穿着一些,比较有个性的衣服。
这样的衣服,适合出现在玩乐的场合,酒吧里面是最常见到的。
昆仑说出自己的发现:“在现场,死者的身上,我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酒味。我想着周围的人,肯定是不可能,一大早上就沾酒的,但是根据尸检结果显示,这人也是没有喝过酒的。”
万俟皱起眉头:“也是去过酒吧,但是没有在酒吧遇害,果然是凶手警惕了。”
本可以在酒吧就动手,偏偏选择了这里,凶手必然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箫今尘把三个死者的照片放在一起:“你们觉得,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
齐梵钰瞥了一眼,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竟然是红色的头饰吗?”
头饰这个东西,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但是这三个人的头饰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虽然都是红色的,但是样子各异,而且材质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不是箫今尘把照片放在一起,可能大家也不会注意一个头饰的影响。
箫今尘点点头:“就是头饰,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些人被选择。”
“所以我找到了相同的点,你们也跟着看看,有任何的发现说出来。”
于是箫今尘就像是玩儿游戏一样,在选择好的地方,画上一个圈。
箫今尘说道:“三个死者,有一个共同的点,那就是有一段不清的感情。不管是楚襄,还是其他两个死者,都是有存在于自己感情之外,另一段感情,范茹的那个其实也算。”
“如果从一开始就拒绝了那个体育老师,范茹和男朋友,不会闹到这地步。”
“所以范茹做的也不对,她本身还是很享受,被人爱着的感觉吧。”
“第二个共同点,就是三个死者,都是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头饰。”
“虽然头饰的情况有差别,不过总的来说,死者就是都带着红色的头饰。”
“再有第三个共同点就是,死者在死之前,都是去过酒吧的,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还偏偏都是同一个酒吧。这个酒吧陈叔去调查了两次,没有太多的发现。”
“酒吧门口的监视器,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所以现在看来酒吧里的人最可疑。”
“陈叔那边,已经去着手调查了,如果真是酒吧里的人,那就能够很快找到人。”
从几个死者的状态看,这个人杀死这些人,是带着一些选择性和恨意的。
又快又准的打击,大面积的伤痕出现,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行径了。
特定的人群,特定的时间,以及特定的特点,这人一定也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调查酒吧人员的这几天,箫今尘和齐梵钰,选择回家给齐梵钰的母亲过生日。这日子本身也是早就定好了,无论是有事儿还是没有事儿,他们都是要到的。
毕竟订婚之后,这是箫今尘第一次,以这样的情况,去往齐梵钰的家。
这一次箫今尘所准备的礼物,也是齐梵钰没有想到的,可以说是很难求得。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喜欢这人的根雕?而且这人轻易不会卖出啊。”
箫今尘笑了笑:“仔细观察,总是会发现的,我上一次去你们家,就看到了很多的根雕。而且阿姨很喜欢我,所以很多的好东西,都是喜欢和我一起分享的。”
顾丽清宝贝自己的根雕,平时谁都不让碰,就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行。
可是在箫今尘去了之后,顾丽清还刻意拿出来,让她感受一下。
对于根雕这东西,箫今尘是不太懂的,她顶多就是稍微欣赏一下而已。
不过在箫今尘这里,最巧合的一件事儿,那就是她两年前救下来的一个人,恰好就是这个顾丽清非常喜欢的根雕大师。于是箫今尘把之前的事儿,大概的说了一下。
“两年前我也是意外接触了一个案子,这个人就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
“他父母和女朋友,都因为他的才华受到了伤害,女朋友更是不幸去世了。”
“我当时两天没睡,为的就是找到这个凶手,而他肯定也是把我当做是恩人看待。”
“后来我又在其他地方救了他一命,给他一些开导,他慢慢的振作起来了。”
箫今尘叹息:“其实如果可以,我都宁愿没有认识那些,我所救过的人。”
因为只有遇到了问题,只有真的出了事情,才会有什么需要被救的人。如果大家都能平安无事,那就不需要被人帮助,那就不用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
箫今尘耸耸肩:“恰好阿姨喜欢,又恰好我就认识这个人,我当然就容易得到了。”
送礼物,当然是要投其所好,人们所喜欢的,才能真的让收到礼物的人高兴。
果然顾丽清一见到这根雕,就喜欢得不得了,笑的已经看不见眼睛了。
“哎呀,这可真是太难得了,涅盘的东西,真的是非常的难得。我之前也是用了各种的渠道,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柜子,小尘你真的是太有本事了。”箫今尘连忙摆手:“真不是我有本事,我也是恰好,就认识这个人,所以就跟他讨了一个,是他给您的祝福,说是希望能够长寿的意思,我也不懂这些。”
一听到箫今尘的话,顾丽清的眼睛都亮起来了:“你认识涅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哎呀,我要是知道你们认识,真该拜托你,把他也请过来,我有很多的问题想要和他请教呢。”
不同于很多作画的艺术家,涅盘是一个,很少会露面的人,见到他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