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厂长的话，陆沉敏锐的察觉自己说不定有晋升的机会。
主任和副厂长两个位置可天差地别。
“我一定不会辜负厂长你的信任。”
陆沉恭维一番和厂长一块儿走进食堂。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厂长来了，陆主任也来了！”
原本吵吵嚷嚷的食堂突然变得安静。
没打上饭的工人们规规矩矩的排队。
正在吃饭的工人们都不吧唧嘴了。
陆沉跟着厂长走进小食堂，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一些人是厂子里面的，还有几个面生的是大领导。
其中还有许大茂，他看见陆沉脸上的笑容都淡了几分，本来还想跟他炫耀呢看来行不通了。
厂长隆重的介绍了一下陆沉，说到最后更是直接说，“现在厂子里面还缺一个二把手，我很看好他！”
许大茂傻眼了，自己在这儿又是喝酒，又是讨领导开心，合着是为陆沉做嫁衣了呗？
大领导听到厂长的话看向陆沉的眼神，带着欣赏。
陆沉也不躲，直勾勾的对上领导的眼神儿。
领导也觉得厂长的眼光不错，年纪这么小就敢跟自己对视，十分有胆量。
陆沉敬了领导一杯，敬酒的时候也说了十分讨巧的话。
大领导十分开心。
接下来许大茂就派上用场了，每次有人想跟陆沉喝酒。
厂长都会让许大茂去，自己都说了陆沉可能是二把手，跟大领导喝个酒就算了，其他人免谈！
许大茂以前喝酒都觉得厂长器重自己，不知道为何今天总是觉得憋着一股窝囊气。
几个小时后。
饭也吃的差不多，酒也喝好了。
“那我今天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大领导说着起身往外走。
跟着大领导来的几个领导也都站起来。
只有许大茂喝的醉倒在桌子上。
还没人管他。
送走大领导后，厂长笑着对陆沉说，“你今天的表现入了大领导的眼以后前途无可限量。”
“要是没有厂长，你我哪有机会露面。”
陆沉等没人后拿出两条大前门，又拿出一瓶茅台，通通都塞给了厂长。
厂长没有推辞，只是有点儿意外，“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刚刚去上厕所的时候。”
实则是陆沉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从空间里取出来的。
“你有心了，今天也没啥事儿了，下班儿吧。”
陆沉也是这么打算的，先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百货商店。
结果没有皮鞋。
本来就没提前很久下班儿，陆沉又绕了一圈儿，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已经下班儿了。
陆沉在四合院门口遇到傻柱。
傻柱一直在门口晃悠。
“你在等我？”
“你怎么知道？”
陆沉笑了一下，果然人在无语的时候会笑，都这么明显了，要是自己还不知道那自己得有多蠢啊！
“找我有什么事儿？”
两人边走边说。
傻柱犹豫的看了一眼陆沉，把许大茂找自己的事情如实说出。
“今天你去上班儿，许大茂找我，让我说服你去打猎，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问他他也不说。”
二大妈从远处走来，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盯着陆沉。
傻柱虽然傻但眼不瞎，立马就挡在了陆沉面前，瞪了回去，
“二大妈你眼不好使就一块儿去治一治正好二大爷不是在医院住着吗？”
走近了陆沉看见二大妈手里是衣服，再结合傻柱刚刚的话不难猜出二大妈是给刘海中拿衣服。
二大妈上次带着自家男人去开病历单，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结果医院非说是睡着了。
二大妈据理力争后医院退了一步刘海中必须住院才能给他开昏迷不醒的病例。
于是刘海中一家就这么水灵灵的住院了。
有了单子，刘光奇也去轧钢厂上班儿了。
但因为刘海中是技术工，刘光奇啥也不会，只能先从学徒干起，工资一下子少了一半儿。
还得交医药费。
没等二大妈说话，陆沉脸上挂着笑容，语气却嘲讽，“上次不是从我这拿了二百块块吗？
我难道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我没让你见面，给我磕个头就算了，你还敢跟我摆脸色，信不信我报警拿回二百块钱？”
二大妈一听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莫名觉得陆沉真能干出这种事儿。
毕竟他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家男人打的昏迷不醒。
结果医院还诊断不出来吗？
二大妈灰溜溜的逃走。
傻柱给陆沉竖了个大拇指，“你也太牛了，竟然能把二大妈气走？你上次给了他们家的钱真的能要回来？”
陆沉注意到二大妈的脚步一顿，故意大声的说，“信不信我今天报警，明天就能把钱要回来？”
“警察能管啊？二大爷不是也给了你钱吗？”傻柱声音越说越小。
“为什么不能？他给我的是我的报酬，我教他放电影儿，这事儿厂长能作证，但我给他的呢？”
陆沉故意说的慢悠悠，余光一直注意着二大妈。
二大妈此时手死死扣着自家男人的衣服，自家男人都被他揍进医院了，这难道还抵不上二百块吗？
几次想要去跟陆沉掰扯，最终忍住了，竖着耳朵仔细听。
“我揍他给他的钱是什么？是医药费，但是医生都说他是睡着了，所以这钱不得退给我吗？”
陆沉也站累了，索性一次性说了。
二大妈听完以后走的更急了，两条腿扒拉不过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陆沉憋着笑继续问傻柱，“别理他，你接着说。”
傻柱又想到许大茂的事儿，挠了挠头，“我就跟他说我做不了主，只不过他看上去有点儿不对劲。
他会不会还想其他的招儿？”
“有本事就试一试，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陆沉说完微微一笑。
傻柱看到陆沉的笑容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