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琳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透着狠厉,冷冷说道:“没有任何意外,若有人不知死活,妄图制造意外,我会毫不留情地让他成为意外,谁也别想破坏我的计划。”
李知嫣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袁琳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转头看向她,脸上瞬间又换上那副略带亲切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当然不会对我的姐妹们如此狠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保准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
李知嫣扯了扯嘴角,神色古怪地笑了笑,心里却暗暗想着:这女人,真是个狠角色,要是古代还真像个土匪山大王,自己往后可得加倍小心了。
袁琳看着李知嫣唯唯诺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得意:呵,就凭你们这副样子,对付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她下巴微微一扬,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宁蕊那边的情况。”
李知嫣闻言,手指下意识地指了指自己,:“我也去?”
袁琳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让李知嫣瞬间如坠冰窖。李知嫣心里 “咯噔” 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道:“好,去。” 她实在是在袁琳那强大的威压下,感觉浑身不自在,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
当她们来到宁蕊的公司时,刚踏入办公区域,就见袁山和宁蕊正坐在会议室里,相谈甚欢,脸上都洋溢着满意的笑容。袁琳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满,那丝不满如暗夜中的寒星,稍纵即逝却又带着冷意。她微微眯起眼睛,提高音量问道:“你们谈好了?”
袁山听到声音,忙不迭地起身,快步上前迎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姐,我们谈好了,宁总答应了。”
袁琳和李知嫣一起迈着大步走进会议室后,袁琳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宁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不出来,宁总还是有些底子的嘛。我还怕你担心,我把李总也叫来了,想着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把事儿办得更稳妥些。”
宁蕊神色依旧淡然,她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有什么底子,不过这次我是真的算是全部砸在上面了,当然我和袁总谈过了,这市场你们也得一起来打通关系,否则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个摊子,发展起来可能就比较慢了。”
袁琳不动声色地瞥了袁山一眼,袁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下意识地躲避开她的目光,眼神闪躲,不敢与之对视。袁琳见状,心里虽有不满,但在这种场合也不好发作,只得爽快地回道:“好,宁总都敢全力承担,我们自然也不会小气。大家既然合作,就该齐心协力。”
另一边,孙哲文满心都在担忧林悦的事。每想到林悦在狱中可能遭遇的种种困境,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但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盼着顾书记能快些动用关系把林悦弄出去。
李良勇一抵达天南,行李都还没来得及安置,便马不停蹄地直奔省纪委。他这一行人的阵仗不小,个个神情严肃,步伐匆匆,所到之处,旁人纷纷侧目。
他们的到来,让省纪委上下顿时如临大敌,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暗自揣测:这伙人这么大的阵容来,到底是干嘛的?
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李良勇进了纪委后,只是简单地和陈书记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在必要时配合,便再无其他指示,随后就匆匆离开了,这一番操作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李良勇从纪委要了一辆车,从纪委一出来,带上两人又立刻奔赴司法厅。他一路脚步未停,径直找到杨厅长,连句寒暄都顾不上,开门见山地直接道:“杨厅长,我需要你马上从韩城监狱想法将林悦调出来。”
杨厅长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一头雾水,脸上满是疑惑,不禁脱口而出:“林悦是谁啊?”
李良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解释道:“她是我们主任的朋友的女儿,最近听说她在那里不是太好,所以让我们来找找你。希望杨厅长能通融通融,帮个忙。”
杨厅长一听,当即表示道:“这有什么,我让人下道通知就行了。不过是走个程序,小事一桩。” 他心想,既然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事儿,按流程办就是了。
李良勇却微微摇头,道:“不,你马上给人说一下,我们直接去监狱把她带出来,我们会考虑她的去处。时间紧,耽搁不得。”
杨厅长不禁细细打量着李良勇,心中满是狐疑:这么急?这事儿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隐情?但见对方一脸严肃,又不好多问,只得应承下来:“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这就安排。”
杨厅长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在心里将中枢的领导们快速地过了一遍,但无奈中枢层级众多,人脉复杂,那随便一个部委里的人都比这省上的级别高了不少,他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是哪位林姓高官的子女能让这帮人如此兴师动众。
思索片刻,他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内部号码:“宋局长,一会有几位同志会到韩城监狱带走林悦,你马上安排一下。要快,这事儿上头催得急。”
李良勇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直接赶去了韩城监狱,这些天,他听闻林悦在狱中处境艰难,心急如焚,深知夜长梦多,必须尽快将她解救出来。而此刻的林悦,确实深陷泥沼,苦不堪言。
她宛如一只受伤的孤雁,被完全孤立在这冰冷的监狱之中。每日,那副监区长就像一只恶犬,对她的刁难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