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带着姜绵将相关证件的材料逐一办好，来到车管所办事大厅，经过审核完毕。
两人上车，教练递给姜绵一本教材，说道：“这本书可以看看。”
接着，教练耐心地指导姜绵下载 app刷题，并解释道：“科目一和科目四要用。”
“刷题和上车练习可以同步进行，您要是记住了就给我说，我帮您预约考试。”
姜绵认真地点点头，回应道：“好。”
教练继续说道：“我先送您回家，明天正式开始上车练习。”
“我先教您灯光和启动、换挡、转向等。明天几点呢？”
姜绵思索片刻后回答：“上午 10点可以吗？”
教练爽快地回应：“当然可以。”凌晨都行，这么高的工资，想什么时候练都行，随叫随到。
车停到店门口，姜绵客气地说道：“辛苦了。”
教练连忙说道：“辛苦您才对。那我明天 10点来接您。”
姜绵微笑着说：“好的，麻烦了。”
教练摆摆手：“客气客气。”
两人客套完后，姜绵打开店门开始一天的忙碌。
今晚，店里的客人异常的多，甚至都开始拿号排队了。
姜绵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当然高兴，她已经看到今天营业额大幅增加的美好景象。
她一边忙碌地招呼着客人，一边盘算着今天的收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本来姜绵正乐呵着呢，可当她端着一盘卤花生出来时，却看到两桌人吵起来了。
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姜绵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
她赶紧放下手中的卤花生，神色焦急地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一带着眼镜的男人满脸怒容，他的食指直直地指着对面的人，大声说道：“吃个烧烤不停地动，跟个扭屎蛆一样，不停地推我的椅子。”
光头男见状，猛地一把打开他的手，怒喝道：“你说就说，你不要指着人。”
“那你坐就坐，动来动去的干嘛？”眼镜男依旧不依不饶，他的声音越发高亢，情绪也更加激动。
光头男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有点挤啊！你坐那么宽干嘛？”
两人大声争吵起来，周围的食客们纷纷侧目。
姜绵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脸上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店里太小，都是我的问题，这样我给你们换个位置。”
姜绵发丝在灯光下有些微微凌乱，她一心只想平息风波，让店里的秩序恢复正常，不影响其他客人的用餐。
她微微侧身四处观望，努力为两人寻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以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
姜绵正焦急地在店里四处寻找着合适的位置，然而还没等她找到，那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
光头男显然被眼镜男的指指点点彻底激怒了，他猛地一巴掌打开眼镜男的手，怒喝道：“我都说了你别指指点点的。”
眼镜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吃痛叫出声来。
他的朋友见状，立刻起身，愤怒地推攘起来。
光头男一方也不甘示弱，双方瞬间剑拔弩张。
两人完全不顾姜绵的阻拦，直接拂开她动起手来。
起初只是两个人打架，姜绵还能试图去拉架，她一边焦急地呼喊着让他们停下，一边用力地拉扯着两人的胳膊，想要将他们分开。
可是事态很快就失去了控制，逐渐变成了两桌人混战，姜绵见状也不再上前劝阻，而是招呼周围客人躲开。
店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餐具散落一地，客人们惊慌失措地躲避着，原本热闹的烧烤店瞬间变成了混乱的战场。
姜绵只好退到门口拿出手机报警。
不到十分钟。
“呜哇儿~呜哇儿~呜哇儿~”警车停到门口。
店内斗殴人员听到声音立刻停手，躲在桌下。
刘方杰和两个警员持棍进来。
他惊喜的问：“姜绵好巧，你怎么在这个店上班了？”
周围一片狼藉，现在明显就不是叙旧的场合。
姜绵敷衍的点了点头，一心想着这个损失斗殴人员会承担吗？
警员们把桌下的斗殴人员扣好，准备带回警局做笔录。
年长的警员问：“店里有监控吗？”
姜绵摇了摇头。
“那老板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姜绵看着一地碎渣和跑到外面的客人们。
反正今天也做不成生意了，她点了点头，“好。”
姜绵拉下店门，招呼员工，“那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卢春秀有些踌躇，“老板，不然我们做了清洁再走吧，有些食材我们还没有放冰箱。”
吴长容：“你把钥匙给我们吧，我们弄完关门，明天我们来开门。”
姜绵想了想店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这个月工资也还没发，她将钥匙递出去和警员们离开。
......
调解室。
墙上挂着一些寓意和谐、包容的装饰画，一角摆放着几盆绿色植物。
另一侧，设有一个小型的茶水台，上面摆放着热水壶、茶杯和一些简单的茶包。
尽管室内装扮舒适，但此刻气氛却凝重。
他们围坐在一个长桌边，刚好四方人马。
姜绵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尾上，显得有些无助。
刘方杰见状，端了一杯饮料递给她。
随后，坐到她身边，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姜绵很有边界感地挪了挪身子，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听着两人辩驳。
冲突的双方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执不下。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调解室。
姜绵微微皱着眉头，心中盼望着这场纷争能够尽快得到解决，两人把店里的损失赔给她。
走之前她已经清点清楚了，损失了两桌的碗筷，两根长凳。
一共大约一千七百块，再加上今日关店损失的利润，将近五千块，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她在这思考，那两边的人又吵起来互相开始丢身上的东西攻击对方。
“在这里都敢吵吵打架。”年长的警员说：“立案吧，按寻衅滋事进行调查，分开做笔录。”
姜绵看着他们一个个被分开带走。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正当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警员探出头，“店长是吧，麻烦你协助我们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