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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昀淋了雨,风寒发热,加上身上有伤,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这期间元穆来过几次,说不了几句话就走了。对于她身上的伤,他没有多言,她也不知道那日他来过。

玉林哭求过元穆,当时他承诺,会想办法的。但如今没有任何动作,对于洛昀也是不冷不淡的,玉林对这位国公爷也冷心不少。

再过几日刚能下床,尚书府又来人喊她回去,说父母双双染了恶疾,召子女回去侍疾。洛夫人不喜欢洛昀,当然不愿意看见他人,但尚书告假多日,元穆知晓若不通知,反倒让旁人说闲话。

洛昀于是整理妆容,腮红打得浓浓的,遮盖了刚刚病愈的苍白。

推门出去,元穆已经站在廊下,一身湖蓝色交襟袍子,乌发束冠,气宇轩昂。

洛昀愣在原地,元穆已经看过来:“听说岳父母病了,我陪你去。”

洛昀道:“国公爷繁忙,还是不劳动了。”

元穆走到近前对她伸出手:“你病了小半个月,也不见得比尚书府那两位好到哪去,我扶你。”

洛昀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今日有哪里不同,却说不出来。手递上去,是冰凉的。

二人同乘一辆马车,一路无言。待走进尚书府,下人们见到元穆来了,也是颇感意外,上下都知道他与洛昀感情不好,今日登门,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

倒是洛晴,在洛尚书病房中,见到元穆时,双眼泛光,似乎都快忘了双亲染疾了。

“父亲,长穆哥哥,和姐姐来了。”

洛尚书一听是元穆,一个头两个大,但样子还是要做的,让人将自己扶起来靠在床上,翻了一下眼皮算是看了元穆一眼:“算你们还有心,知道来看看我这个父亲。”

洛昀垂眸回应:“父亲身体不适,做子女的来服侍,是应该的。”

元穆上前一步,侧身挡住了洛昀:“岳丈染疾,按理我与昀娘早该来了,但实在是府上瞒得紧,我也是听说岳丈告假才知晓。还请岳丈不要见怪。”

洛晴立即委屈道:“长穆哥哥,实在不是有意疏忽,而是母亲也病了,着偌大的尚书府,我……我……也是慌了神,心中害怕才会如此。”

元穆道:“二妹不必自责,如今最要紧的,是治好岳丈与岳母的病。”

说到这,洛晴眼泪汪汪,几乎要伏到元穆身上哭泣:“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自从父亲休沐那日,与母亲一起去城外的道观烧香,回来就两人一块病倒了,医师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波,都不见成效,我心中实在是害怕极了。”

元穆问道:“连什么原因都没看出来?”

“没有。”一双碧波明眸忽闪忽闪看着元穆,仿佛是仰望星辰。

洛昀在洛家向来是说不上话的,她早知洛晴对元穆的心意,如今见到二人在自己眼前说话,才子佳人,果然很般配,可心中仍然是酸楚的。

洛尚书见到元穆便恼怒,甚至认为自己这病有一半是让他给气出来的,赶紧下了逐客令:“好了,看过就早点回去吧,我和你岳母都在病中,晴儿还小,招待不周,就不留你们了。”

元穆却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自荐道:“岳丈,小婿此次来,还带了几位医师,是受过葛老指点的,虽在民间,医术却也独具一格,不如让他们给岳丈看看。”

洛尚书心道,自己与元穆在朝堂上冲突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真有这么好心?可见他这副真挚模样,却有几分真,但他还是拒绝:“就不劳烦了,大夫横竖都是一样的说辞,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即无实病,多半是让不知轻重的后生给气的,修养几日就好了。”

这是在点他呢,元穆当然听的出来,但全然不影响他坚持:“岳丈与我同朝为官,想必是最能理解长穆,立场不同,有些话不得不说,但说到底,咱们是翁婿,我恰好有医师,怎能因一点政见不同而袖手旁观呢?我今日来,便是尽女婿的孝道的,希望岳丈给我个机会。”

洛尚书心中疑惑,艰难地挑着眼皮看元穆。

而洛晴则瞥了一眼洛昀,心道这“哑巴”真是没用,站在元穆身边一句话都说不上,于是便自己替元穆说话:“父亲,长穆哥哥说的对,我们到底是一家人,眼下您的身体是最要紧的,还是让医师看看吧,我们都盼着您恢复往日的精神呢。”

多亏了洛晴,洛尚书才同意看诊。

此次共三名医师,替洛尚书夫妇看诊后,去外头商议了好一会儿,才进来一个回禀:“回禀国公爷,尚书大人,此病唤作寒心症。起初只是头晕无力,可日子久了便会觉得心口闷痛,卧床不起。”

“对,母亲是这么说的,心口闷痛喘不上气,”洛晴道。

洛尚书却对元穆的人有所怀疑,对洛晴道:“晴儿,你去将从前给为父看诊的大夫也请来,他长期照顾为父,能更好地助这几位医师。”

“是。”洛晴于是依依不舍地出门去。

洛尚书又问:“这病可否治愈?”

医师回答说:“可以治,只是需要长期缓慢治疗,若是放任不管,随时有可能心梗而死。”

洛尚书并不听他吓唬,反而问道:“我与夫人一向身体强健,为何会突然同染此病?”

医师道:“大人有所不知,病乃外邪所侵,侵的不仅是凡人肉体,还有神魂。心乃五脏之本,这是外邪入心之象。不能以常理来看待。寻常医生只修医理却不懂如何养神魂,因此对此症陌生,寻常只当作弱症来治。”

“你既与本官谈修身养神,那本官问你,我乃堂堂礼部尚书,受陛下龙气庇佑,何邪敢侵?”

那医师抬头看了看元穆和洛昀,似有些难以启齿:“额,大人,恕老夫多嘴问一句,您是否无子,或晚来得子?”

洛尚书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本官的病还与这有关?”

“既如此,老夫就直说了,方才我替大人把脉观相,乃是没有子嗣的,可如今却有子嗣,这应当是是借一有福之人的命格补了大人的缺失。”

“孙大夫!”元穆面色不佳,“我只是请您来为岳丈看病,怎么说这些捕风捉影的。若是传出去,岂不是玷污葛老的名声?”

孙大夫却道:“国公爷,实不相瞒,老夫在跟随葛老前,曾在观中修行,拜师后,便将前半生所学与医术融合,如此看诊,不仅是看病,更是看命。”

元穆对洛尚书拱手道:“岳丈大人,抱歉了。”

洛尚书却道:“扯了那么远,你就说这病你能不能治吧。”

“能,但需要常驻府中,连续调养两个月,老夫敢担保,大人药到病除。”

就这样,孙大夫留在洛家,几服药下去果然立竿见影。

元穆带着洛昀回府。路上元穆见她还是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她:“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洛昀心中自然是疑问的,但元穆与洛尚书已经做了决定,她心中很清楚,自己没有说话的余地。既然他想她问,她便顺了他的意思:“你今天其实没必要来,为何?”

元穆却卖了关子:“你觉得今天孙大夫的医术如何?”

洛昀想了想道:“还未见成效,不敢断言。”

“你是觉得他故弄玄虚,却不敢说。”

洛昀看向他,他既然也觉得今日这番说辞离谱却为何还要这样做,这是在不符合他的风格。

元穆却道:“可你父亲却相信了,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将人留下已经说明了一切。”

洛昀道:“我父亲,确实对命理玄说相信几分。”

元穆没再遮掩,直言道:“当初他与洛夫人久久无子,便是听信了观中老道之言,从老家接回你母亲催孕,才有了如今的子嗣吧。”

“你……怎么知道?”

元穆看着她认真道:“孙大夫入住洛尚书府,不仅会照顾你父亲,还会去照顾你母亲的,我说的,是你生母。”

洛昀大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难道是为了帮她母亲?

“我与你说实话,洛尚书夫妇的病,不是病,而是中毒了,这毒是我让人下的。”

“为……什么?”

他却问:“你身上的伤,为何不与我说?”

“我……”她的手缓缓抱住自己,仿佛害怕被元穆看穿。

“你觉得我不会管你?”

洛昀确实是这么想的,即便他说过安分守己不会亏待她,但交情泛泛,他又怎么可能为自己出头呢?

她轻轻点了点头。

“若不是玉林来报我,你难道打算一直瞒下去?”

她觉得这话没道理,他们只不过做过一次夫妻,实在是陌生人,她怎么可能唐突地去说,何况也很容易被他误会是苦肉计。

“国公爷,今日之事,洛昀心中感激不尽。”他今日这一番,定是将洛家都调查透了,才动的手,洛昀不是傻子,先谢过了他。

他于她有恩,但她对他是有愧的:“婚事是我强求,实在抱歉,我亏欠你,因而从未奢想麻烦你。”

长穆平常总是见她沉默不语,新婚之夜他知道酒里动了手脚,本就没打算退拒,索性饮了,可过程中她却并不十分愉快,大部分时候还是勉强自己配合他,因此他便也不再来。

这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元穆抓住她的手臂,让她不要再低垂着头,而是要抬起来看着自己:“昀娘的事情,我都知道,既已成夫妻,我觉得有些话,还是该说清楚。”

她无辜的眼睛痴望着他,尽是无助惶恐。

他道:“我会遣人照顾你母亲,条件是,今后,你得站在我这边了,如何?”

洛昀怀疑自己听错了,愣神不语。

元穆却以为她不答应,又补充说:“镇国公夫人的位置,和他们的傀儡,你选哪个?”

他以为她在掂量条件?

她连忙道:“不,我不是想要占这个位置,当初夏月宴与新婚之夜,我也是不得已。”

听到她说新婚之夜是不得已,他微不可察地蹙了眉,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她没有察觉,继续说:“我……愿意为国公爷效力,只要能保全我母亲,一切都听你的。”

从此果然如元穆所说,母亲的病渐渐好起来,病愈后他还私下安排了母女见面。母亲劝她:“长穆是万里挑一的夫婿,千万要把握住。”

她与母亲分别,见到桂花树下等候的他,碎金满地,香满心房,她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对他动心了。

那日回府的路上,没有坐马车,他带她走一条幽静小路,路上花香满地。

她仿佛被香味所蛊惑,跟在他后头走着,眼睛却盯着他那双温暖宽大的手,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一把牵住了。

二人皆是止步愣住。

她脸颊绯红,仰头看着他,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和力气,问他:“今夜,你过来吗?”

事后她回到府中,懊悔不已,自己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他那样的君子,只怕早已认定自己是个不知廉耻之徒了。

可懊悔的夜里,他却来了。

屋里没有开灯,但借着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这一夜,没有催情的药酒,却更加难以自拔。床帘翩跹,被他带动飘舞。这一夜后,他们便合宿到一间。

她不明白他的心意,却很清楚自己的,就像后来洛昀对元绮所说,认定了自己心意,千难万险也想要去到他身边。

再后来他外出公干,绕道去了靖州,她独自在偌大的国公府里等他。尚书府得知元穆还在调查私钱一案,便又来向她施压。

她从尚书府回来,深感政治权力碾压的可怖,第一次有了想要孩子的念头。

等到元穆回来,她去皇宫外接他,那一夜,久别重逢,彻夜贪欢。

新年以后,大年初五,洛尚书夫妇因为天门镖局一事而来,那一日,元穆说服了她父亲倒戈。她心中是说不清的滋味,也是那一日,她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与父亲的和解,期盼已久的孩子到来,令她无比欣喜,可正当她想要告诉元穆的时候,他却告诉他:“私钱案,要重启了。”

此后京中不安,贴身的侍女玉林也因泄露元绮行踪而离开。而元绮走后不久,御林军便带着人,捉拿了元穆下狱……(元穆夫妇时间线梳理好了,下一章开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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