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呢。”飞机场,郑翔燮和伊莲彩下了飞机,伊莲彩兴奋的说,“这座城市不知道什么样,等有时间转转。”
郑翔燮拖着行李,边拿手机便说∶“我不一定有时间,要你自己玩了。”
“没事没事,我走不丢的。”伊莲彩点头说,“今晚的话,要不咱们先逛一下?反正你不是明天才要去办业务?”
“嗯,先把东西送酒店。”郑翔燮没有反对,点头同意。
……
下了课,任纤黎收拾好书包,说∶“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拜拜。”
“拜拜。”王思恩和王协同时说。
陈恪徇走上前,笑着,两人握住手,陈恪徇说∶“好好休息,明天见。”
“oK。”任纤黎笑着,转身离去了。
任父在楼下等着,看到任纤黎下来,笑着说∶“走吧,你老爸今晚带你去吃宵夜,等你放学点再回家,别让你妈怀疑。”
“谢谢爸比啦,明天剩一天,后天他们就要中考了。”任纤黎坐上车,开心的说,“这样一来,我们都就轻松了。”
“还好剩一天了,不然我还真没有办法天天帮你瞒着你妈。”任父边开车边笑着说。
“好了啦,到时候我让恪徇陪你喝酒,你们俩好好聊聊。”任纤黎说着。
“然后让我透露一下你妈的底线什么的给他吧,好让你妈对他满意。”任父用一个别想瞒我的眼神给任纤黎。
任纤黎尴尬的笑笑,看向车窗外,没有说话。
……
陈恪徇和王思恩没有回家,而是去水方街溜达,两人走着,王思恩说∶“我还心思回去做题来,这又让你把我叫出去了,我是感觉这次物理竞赛没什么戏了,都没怎么练。”
“你不是和我说你本来就不想参加这个竞赛。”陈恪徇拍了拍王思恩的肩,“不过我可没有办法补偿你。”
王思恩轻松的笑着∶“其实淘汰了,我也能轻松不少,而且我也不打算去清北,我是打算去国防科技大学的。”
“那赵念馨怎么办?万一你们俩要是去不了一个大学呢?你是陪她,还是怎么样。”陈恪徇说出了同样也是王思恩想的事。
王思恩考虑了一下,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会有什么其他的因素。”
“我相信你,能处理好。”陈恪徇也没有继续说。
水方街的另一条路,郑翔燮和伊莲彩走着,伊莲彩手上还握着炸串,伊莲彩说∶“这还挺不错的,至少我感觉比京都的空气好很多,而且物价也挺便宜的,吃的也还可以。”
“你挺喜欢这的?”郑翔燮接过伊莲彩的空竹签,又给她递了一串。
“还可以,其实我感觉都差不多,只不过有新鲜感吧,而且我这几年基本都在京都,能出来一次就很不容易。”伊莲彩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你不是还打算留校来?”
“对啊,留校是留校,和这些不冲突,反正你也在京都工作,所以说我们不用分开啊。”伊莲彩笑着说,“而且我还能够继续读,最后读到博士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你有你的事业,然后我也有工作,有学历,到时候咱俩那不都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嘛。”
“其实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换一种生活方式的。”郑翔燮搂住伊莲彩说。
“哎呀,不用说这些,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还是有机会的。”伊莲彩还是很乐观的。
……
中考前一天晚上。陈恪徇四人在给众人解答完之后,陈恪徇说∶“明天就中考了,你们也不需要很紧张,或者说有什么压力,就当成一次普通考试就行了。当然,你们老师肯定会说,这是你们人生的重要转折点什么的,其实不需要关这些,其实不需要管的,虽然说是实话,但未来的路,又不是只有这么一条的。”
“对啊,反正考试完,不用管成功还是失败,你都当做自己胜利就行了。”王思恩比了个大拇指。
王协也接着说∶“对,我们上高中老师还说,你们中考的时候,老师说是一次重要的考试,但其实它并没有非常重要,因为可能将来上大学的,还不如初中毕业上高职的。”
任纤黎从另一房间走了出来,手上还拿了一个超大的快递盒,说∶“这是我们给你们准备的礼物。”
陈恪徇走过来,打开快递盒,里面放了一件件衣服,都是红色的,陈恪徇拿了件,是陈略的,说∶“给你们一人买了一件衣服,上面有不同的字,反正都是关于考试的,像是这件,上面有‘考的全会,蒙的全对’。还有些其他的,虽然不是牌子的,但可以保证面料都是好的。”
“还有给你们一人买了个胸针,不过这些都一样,上面有个‘乘风破浪,扬帆起航’,这个都一样。”王协也拿了个胸针说,“我读名字,你们排队上来领,衣服也都是按你们的尺寸买的。”
“哇塞!”众人不禁鼓起了掌,或许这些礼物不是最贵重的,但至少是在他们考试前收到最好的。
“考试加油,我等你们的喜讯。”陈恪徇笑着说。
……
陈恪徇回到家,发现陈父和陈母都坐在沙发上,同时,郑翔燮也坐在沙发上,陈恪徇说∶“哥,你怎么来了?”
“有点事,然后顺便来拜访一下。”郑翔燮微微颔首,说,“那叔叔阿姨,没事的话,我今天先走了。”
“嗯好。”陈父起身。陈恪徇打开门,郑翔燮走到门口,拍了拍陈恪徇的肩膀,给陈恪徇使了个眼神,就走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来了?”陈恪徇问。
“他来也给咱们解决了麻烦,他和咱们公司做了生意,公司的资金问题目前解决了。”陈父笑着说。
“嗯,我最近开辅导班,攒了点钱,当做日常用吧。”陈恪徇并没有什么反应,拿了张银行卡,放到茶几上,“里面还有一些以前的钱,哪里需要补一下吧,就这些。”陈恪徇说完,回到房间了,他并不想看见陈父陈母的反应,也不想听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亲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