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魏国兴奋道,“大哥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魏华显得很沉稳,“什么人能将野狼帮一夜铲除,对方的底细你知道吗?”
魏国一愣,有些语塞道,“这个我还没怎么调查。”
魏华叹了口气,“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了眼。对方既然能除掉野狼帮,就有一定的实力,万一咱们擅自行动,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可是很危险的。”
“大哥,那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机会错过吗?”魏国有些不甘心。
魏华接着道,“自然不是,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这样你先去和那人接触接触,探探对方的底细。”
魏国点了点头,“那我明白了。”
“对了,可以先让一些小的势力去野狼帮的地盘探探路,一定要把咱们撇干净。”
“好,我知道了。”魏国听后挂断了电话。
野狼帮的事情办完后,张星泽又安排了一些事宜,便回家了。
刚回到家里,就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自己院子里抽着烟,正是出租车司机。
“事情都办完了?”张星泽问道。
那人回过头,冲张星泽咧嘴笑了笑,“老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此人名叫田征,以前张星泽的得力助手,这次是夏南特意派来协助张星泽的,也可以说是他自己强烈要求来的。
“征子,你的身份特殊,现在还是越保密越好。”
“这我明白。”田征笑呵呵道,“老大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反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夏南派人来接走的?”张星泽又问。
田征点了点头,“嗯,那个赵浪我一开枪都吓尿了。”
“行了,他犯的事自然有定他罪的。”张星泽淡淡道,“现在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查一查川口组织的底细。”
田征点了点头,一直嬉笑的脸上凝重起来,语气微冷道,“我明白。”
俩人正说话时,这时张途着急忙慌跑了进来。
“泽哥,不好了,出事了。”张途脸色苍白,大口喘着气带着哭腔道。
张星泽眉头一皱,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忙问,“出啥事了?”
“老,老爷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呢。”张途上气不接下气道。
张星泽的心猛的一沉,一脸着急问道,“人怎么样?”
“现在情况不妙,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张星泽急忙往外跑去,看到张途的摩托车,立刻就骑了上去,张途和田征也跟了出来,三人挤在一辆摩托车上直奔医院。
路上,张星泽虽然心急如焚,还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途支支吾吾道,“具体我也不知道,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再说吧。”
等到了医院,问了一下,得知老爷子还在抢救。
张星泽急躁不安,来回走动着。
这时,有交通的相关负责人过来询问了几句。
张星泽忙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含糊不清道,“现在还没调查清楚,不过肇事者已经控制起来了,等查清后才能定案。”
张星泽不疑有他,一心只关心爷爷,也没用过多追问。
又等了许久,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张星泽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医生,人怎么样?”
医生沉重的看了张星泽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要是能早送来十分钟的话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张星泽愣在原地,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医生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些生离死别的事情看的太多了,劝了句,“伤者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节哀顺变吧。”
张星泽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医生说的话,他也没听见,眼泪早已流了满脸。
谁能想到,早上还好好的爷爷,现在竟然阴阳相隔。
自己甚至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爷爷余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自己成家,可是他却再也见不到了。
张星泽身体的力量仿佛被抽空,整个人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
看着悲痛的张星泽,张途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起电话,开始找人帮忙,毕竟老爷子没了,后续还有很多事。
老爷子被拉回家,张途已经联系了丧葬的一切事宜。
张星泽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披麻戴孝的跪在爷爷的灵前,虽然没有哭出声音,但是眼睛早已流泪流的红肿。
期间,夏南也得知了消息,还给张星泽打了个电话,安慰他几句。
很快就到了出殡的日子,村子里来帮忙的人很少,都知道张星泽以前出过事,现在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也是赤果果的人性。
高乐,孙宏和韩俊叫来几个小弟帮忙招呼着,才不至于太难看。
眼看时辰就要到了,风水先生提醒道,“准备准备,时辰要到了。”
这时,突然来了几个人。
为首一人是个中老年,衣着得体,一副盛气凌人的神态。
在他身后是个妇女,穿的也很时尚,还画着淡淡的妆容,保养的不错,不过却给人一种不好惹的面相。
另一边是个年轻女子,穿的很时尚,长得也挺漂亮,有种很高冷的神态。
在他们身边还有三四个青年。
看着突然造访的几人,张途连忙迎了上去,“贾叔,你们来了。”
中老者冷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张途以为对方是来吊唁的,刚想招呼着,谁知道那个中老者摆了摆手,“不急,我今天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
张途一愣,“啥事啊?”
那人面色不善道,“你把张星泽叫来,这件事我和他说。”
张途看了看那人,想了想,“好,我这就去叫泽哥。”
张途来到张星泽身边,对还没从悲痛中缓过来的张星泽道,“泽哥,贾叔有事找你。”
张星泽回头看向张途,声音嘶哑道,“谁?”
见张星泽不认识,张途忙解释道,“贾叔,邻村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你未来的老丈人。”
张星泽一愣,想了想,爷爷的确说过给自己定了一门亲事,看来来得晚这几人就是那家的人了。
张星泽不知道那人有什么事找自己,于是起身跟着张途来到了那人身边。
刚走到那人身前,中年妇女就满是蔑视的打量张星泽,看的张星泽很不舒服。
“星泽啊,你爷爷发生这样的事,很令人心痛,我也很难过。”中老年人客套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还得往后过不是。”
张星泽叹了口气,“我知道。”
中年人名叫贾岭,旁边中年妇女是他媳妇,而那个年轻的女子则是他女儿,名叫贾凤。
“今天我来呢,一是为了吊唁一下老爷子,第二嘛,还有一件事需要和你说。”贾岭家里有些钱,所以有些摆谱道。
张星泽点了点头,“贾叔你说。”
见张星泽态度还算可以,贾岭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爷爷应该和你说过吧,咱们两家有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