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言不发的徐从善。
村长终于是急了。
急忙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看着小盒子,徐从善,手掌一挥。
小盒子立马消失在桌子上。
收了酬劳,徐从善这才淡淡开口。
“究竟怎么是回事?”
见他问起。
村长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道长,就在昨天晚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徐从善:“昨晚什么时候?”
村长摇了摇头。
“不知道,早上才发现的!”
闻言。
徐从善,手中浮尘一甩。
“带我去看看尸体。”
......
大槐村祠堂内。
徐从善,拉开盖着尸体的白布。
尸体也出现在众人眼前。
死亡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双目圆瞪,嘴巴大大地张开。
死状十分凄惨。
不过此人虽然已经死了一天,但面容依旧红润。
丝毫没有死去多时的僵硬。
徐从善,眉头紧皱。
拿起浮尘戳了戳对方的脸。
然而,对方的脸并没有凹陷下去。
反而是十分有弹性。
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
我也是伸手拉开了另一具尸体的白布。
戳了戳对方的脸。
“叔公,这个也一样。”
听到这话,徐从善,也走了走来。
面色凝重道:
“开坛!”
村长闻言,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但还是马上命人准备。
“道长,祭坛要安在哪里?”
徐从善拿出了一个罗盘,前后看了看。
沉声道:“村口!”
祭坛很快就准备就绪。
全村人也围了过来,一个个全神贯注地看着村口。
生怕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冲过来。
可等了整整一个小时。
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周围没有丝毫的动静。
我柔了柔有些发麻的腿。
小声道:
“叔公我们祭坛的位置是不是没有摆对呀?”
“怎么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就什么也没有了?”
徐从善,也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
“你小子也太没有耐心了。”
“这才一个小时而已,你就沉不住气了。”
“想我......”
然而,说到这里,他目光一凝。
看向了村口的大槐树。
“树叶?”
“这村子周围的所有树木花草不都枯萎了吗?”
“哪里来的树叶。”
说完他看向了村长。
村长正在打瞌睡,被旁边的人叫醒。
一脸的迷茫。
旁边男子急忙将刚才的话叙述了一遍。
村长立马站了起来。
一脸笑意道:
“我们村子之所以叫大槐村。”
“就是因为这棵千年槐树。”
“无论是干旱,又或者是涝灾,槐树始终常年翠绿。”
“哪怕周围的所有草木都死了,他也不会受到影响。”
听到村长的话,徐从善皱了皱眉。
“你们有没有祭拜过这棵槐树?”
村长:“每年都要祭拜,已经祭拜了七八代人了!”
也就在这时,村长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恐道:
“莫非这颗......”
他刚要说出心中的猜想。
徐从善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小声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看。”
随即看向了我和小火。
“跟我来!”
我和小火对视一眼,急忙跟上。
很快就再次到了槐树下。
看着槐树树梢上捆着的红布条。
徐从善,手掐法诀,两道火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紧跟着,呢喃道:
“树没有问题!”
就在他话音落下时。
小火看着地面道:
“会不会是下面有东西?”
听到这话,徐从善看向了地面。
随即就围着槐树转了起来。
很快,他就停在了树后。
指尖火光闪烁。
“还不出来,难道要我请你吗?”
听到他的话。
我和小火也是凑了过来。
只见槐树根处。
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
看着凑过来的我和小火。
徐从善呵呵一笑,看向了小火。
“这里面有一个你的远方亲戚,把他叫出来问问。”
“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火闻言,来到了洞边,先是闻了闻。
随即叫了起来:
“吱吱吱!”
很快一只白毛鼹鼠爬了出来。
小火看了一眼徐从善。
“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你想问啥就问吧!但村里的事情并不是他弄的。”
徐从善点了点头:
“它一身香火之力,想要害人除非它不想要一身修为了。”
白毛鼹鼠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
随即口吐人言道:
“见过仙长!”
徐从善,摆了摆手。
“这些虚礼,就免了。”
“我就想知道,村长家的儿媳,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白毛鼹鼠闻言,全身一抖。
小心翼翼地看向周围。
明显是十分害怕。
徐从善见状。
安慰道:
“放心吧,有我在,保你无碍。”
白毛鼹鼠闻言,急忙拱手拜倒。
“多谢仙长。”
随即缓缓讲述了起来。
“三年前,古棺被打开后。”
“我就察觉到了异样。”
“那女子根本不是人,而是蛊女!”
“不过当时蛊女的状态十分奇怪!”
“蛊女?”我好奇地打断的了白毛鼹鼠的话。
白毛鼹鼠点了点头。
“蛊女,就是被人下了蛊,削去四肢用来培养蛊虫的母体,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邪法,一旦炼成,蛊女就会成为一个移动的母蛊,并且拥有强大的实力,而下蛊之人只需要躲在暗中操纵蛊女,就可以造成大规模的屠杀。”
“这种邪法,在三百年前,极为昌盛,当时因为战争,这种邪法经常出现在战场之上。”
“后来因为朝廷的管制,逐渐消失。”
“不过,炼制蛊女风险极大,一个不慎,就会反噬,从而导致蛊女彻底失控,这也是邪法最后消失的真正原因。”
闻言,我也是点了点头,算是知道蛊女是个什么东西了。
见白毛鼹鼠介绍完。
徐从善,皱眉道:
“这蛊女有何奇特之处?”
白毛鼹鼠:“蛊女复活之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口不能言,人也是迷迷糊糊的。”
“刚开始我也怀疑有人操控。”
“可经过我的仔细观察,这蛊女的体内有十几重禁制。”
“见她对人造不成威胁,我也就没有在管。”
“可就在我闭关了一段时间之后,这才知道,蛊女不但被人强奸了,还被虐待致死,最后又被镇压了灵魂。”
“等寻到她的时候,为时已晚,蛊女强大的怨念,直接冲破了体内的禁制。”
“三年来,我想尽了办法想要将其再次封印,可全都失败了。”
“最终她还是挣脱了封印,将我的鼠子鼠孙,屠戮一空。”
说到这里,白毛鼹鼠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