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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玄枫在外敲门。

北辰砚将小脸迤逦的她护在身后,“进来。”

玄枫看了眼露出的一片裙角,犹疑着没有开口。

“府中任何事都无需避讳少夫人,说吧。”

“是。”玄枫拱手,“张家家眷已经送出了青州,张将军幼子也按他嘱咐,送去了淮县老家书堂,改了名换了姓。”

“嗯。”北辰砚摆摆手,玄枫退了出去。

“你……可有什么话想问我的?”他回身用力拥着女子纤柔的身躯,轻声问。

“没有。”林思棠笑笑,抬手帮他解去脏污的外袍。

“思棠。”他攥住她的手,弯腰在她唇上不断点啄。

“好了,别闹了。”她偏头躲开,“这两日一定没吃好睡好吧,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小菜,快去沐浴更衣。”

北辰砚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你陪我一起。”

“快去吧。”林思棠嗔他一眼,“待会儿还要给朝廷上书吧,宜早不宜迟,我给你备纸墨。”

北辰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攥着林思棠腰身虚贴进怀里,“思棠,得你为妻是我此生之幸。”

林思棠在他胸膛伏了一会儿,就推开他了。

沐浴完毕,林思棠也已将笔墨纸砚铺好。

北辰砚一身清爽,这才敢近她身,“思棠~”

“都准备好了,快写吧,写完赶紧吃饭。”

“我们一起写。”北辰砚攥住她的手,去拿笔点墨,雄劲而有力的字体落在宣纸上。

林思棠跟着他的手劲儿,在宣纸上勾勒抬笔。

放下笔,将墨迹吹干,唤了玄枫进来将宣纸快马加鞭送去京都。

“人都死了,皇帝要尸首还有什么用,还能鞭尸泄愤不成。”林思棠道。

“毕竟是抄九族的大罪。”北辰砚淡淡说,“若是按下不提,那些人更要说北王府狼子野心,藐视君威了。”

“可送过去,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因为不发军饷而导致将领发动兵变,再鞭尸泄愤,他丢的起那个脸吗。”

“丢不起。”北辰砚牵着林思棠手来到桌案边坐下,“所以他不会要张将军的尸体,只会让北王府自己处理,但君王昏庸之名,却会天下皆知,所有人都会知晓,他将北王府逼至绝境,鸟尽弓藏,薄情寡义。”

北辰砚要的,就是一个师出有名,一个起兵,同京都撕破脸的契机。

北王府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同京都抗衡,有先前威势与军功在,天下百姓未必会全然拥护朝廷。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林思棠问。

“此番你将皇帝架在火上烤, 京都那边必定对你咬牙切齿,恨不能除之后快。”

北辰砚深深望着林思棠秀丽的眸子,淡淡吐出四个字,“自立为王。”

林思棠一怔,又恍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对。

朝廷不发军饷,边境数万将士本就是靠北王府在养,皇帝既不想出银子,又想北王府忠心耿耿,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如今的大军本就是青州在养,皇帝在其位,不谋其政,本就形同虚设。”

北辰砚轻叹,“只是这千古骂名,怕是要你与我一起背了。”

“怕什么。”林思棠勾唇一笑,“自古以来,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若是输了,身后事又听不见,骂不骂的,无关痛痒。”

北辰砚笑着在她鼻尖点了点,“你不怕就好,如此,我也再没有顾虑了。”

林思棠低头吃饭,给北辰砚也夹了几块,仿佛刚才只是在聊一件很小的事情。

“思棠。”

“嗯?”

“你放心,只要你在,北王府在,我就一直都在,护你们安乐无忧。”

“好。”

——

短短三日,青州城内流言四起,多是讨论咒骂朝廷不仁。

林思棠被北辰砚带着在酒楼靠窗位置坐下。

隔壁桌上正在兴致勃勃的议论。

“那些狗东西,每日在金碧辉煌的京都饮酒作乐,挥金如土的享受,却连军饷都不给边关将士发放,害的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养不了家,被迫无奈发动兵变,最后身首异处。”

“如今的朝廷早从根里就烂了,北王府战功赫赫,为了守护家国世子都战死了,最后却落了个君臣离心的下场,何其可悲。”

“皇帝不发军饷,是想让边关数万将士都饿死不成,没了大军,谁来守护边关,若是那些蛮夷再犯,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皇帝昏庸无道,要我说,北王府不如反了算了,好歹也算有条活路。”

“你胡说什么,那可是逆贼,要被千夫所指,史书留名的。”

“逆贼怎么了,也比等死要强,朝廷不作为,只顾享乐就算了,北王府流血牺牲,还落不着一点好,这样的君王,效忠他何用。”

“尝尝这家的酥饼,据说味道不错。”北辰砚拿了一个饼子递给林思棠。

林思棠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还有他家的招牌菜,你都尝尝,多吃一些。”北辰砚给她夹着菜,仿佛没有听到酒楼中的议论。

林思棠都吃了一些,一会儿就饱了七八分,“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一些。”

“嗯。”北辰砚夹了一块清蒸鱼,小口吃着。

“看来张将军的死,反响不错,至少收拢了一部分民心。”

若要起势,青州城内百姓的拥护是第一步。

“待会儿想去哪玩?”北辰砚问。

“都可,我还没有仔细逛过青州城,你带我到处走走。”

“好。”

从酒楼出来,二人走在大街上,将胭脂水粉,首饰绸缎铺子都逛了一遍。

只是林思棠并没有买,只要了一只十分精致的羊脂玉簪。

“家里妆匣子装不下,你之前买的我都没怎么戴过呢。”

北辰砚眸子带笑注视着她,看着她在街道上穿梭。

“主子,”玄枫疾步走来,轻声说了几句。

林思棠见北辰砚面色一瞬沉了下去,收回了买糖人的手,“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北辰砚掏出银子递给小贩,将糖人拿了回来递给林思棠,“父王回来了,要我回去。”

林思棠隐隐猜到了什么,“那就回去吧,别让父王久等。”

小贩拿着银子直挠头,“公子,夫人,这银子太多了,小人找不开啊。”

“不用找了。”林思棠微微一笑,一手拿着糖人,一手拉着北辰砚上了回府的马车。

北王府,比起以往多了几分肃穆,下人们个个谨小慎微,走路都轻手轻脚。

“你父王在祠堂等你多时了。”北王妃在垂花拱门处等到了北辰砚,一脸忧虑。

“砚儿~”

“母妃不用担心,孩儿心中有数。”北辰砚语气冷淡。

北王妃摇摇头,“你父王是个执拗的,一向守节秉义,他是不会饶了你的,还是母妃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北辰砚拒绝了北王妃,“孩儿已经长大了,知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承担后果的觉悟,母妃就不用操心了。”

说完就拉着林思棠大步离去。

北王妃重重一叹,还是焦虑的跟了上去。

“乖,你先回墨香居,我等会儿就回去。”北辰砚哄着林思棠。

“不,我要陪你一起。”林思棠攥紧他的手,“我不进去,就在祠堂外等着你。”

她眼神坚定,北辰砚便点了头,“好。”

“二公子。”祠堂外,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守在那,满眼担忧。

是北王副将。

北辰砚颔首,松开了林思棠的手,推门走了进去。

祠堂里点了烛火,一盏接着一盏,照的偌大屋子亮如白昼。

北王英挺宽阔的背脊立于牌位前,背着身子,一动不动。

那上面,只有一个牌位,是北辰砚的祖母,前秦太妃。

“跪下。”浑厚的声音带着威严。

北辰砚垂下眸,跪了下去。

一道凌厉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直朝他飞来,北辰砚眸子一沉,侧身,鞭子从他脸颊擦过,击落了几滴鲜红。

他面无表情的抬手,将破了皮的脸颊上的血擦了擦。

“逆子,你还敢躲?”北王回身,俊挺的五官满是怒意。

“孩儿不知做错了什么,惹父王如此大怒。”北辰砚一掀衣袍,直接站起了身。

“不知?”北王面色阴沉,“你会不知?张将军带着人马从边境畅通无阻的离开,你敢说不是你的暗令?”

“是孩儿的命令。”北辰砚坦然承认。

“你用张家家眷胁迫张将军,陪你演这出戏,别以为我不知你什么心思。”北王握着鞭子,怒目而视,“我北王府忠心耿耿,宿卫忠正,你怎能……”

北辰砚淡淡看着震怒的北王,没什么情绪波动。

“怎能如何,怎能有不臣之心?”

他嗤笑一声,“父王,您宿卫忠正,忠心耿耿,得到了什么?”

“克扣军饷,大哥战死,情同手足的兄弟接连相残,朝廷的手已经伸进边关了,父王可想过接下来如何?”

北王面色一滞,阴沉不减,“那也不该成为你狼子野心,当逆贼的理由,数万将士是用来保家护国的,而不该为了个人利益自相残杀。”

“砚儿,届时尸骨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婴孩绝望啼哭,你如何能在艾艾万民中,挺直脊梁啊!”

“父王的意思是,被战火殃及的百姓命是命,而北王府千条性命,还有那些跟随您出生入死的将领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门被推开,一束光亮倏然照了进来,林思棠大步走了进去。

北王凝视着眼前女子,恍然有几分熟悉,眯了眯眼。

“思棠。”北辰砚走过去要将林思棠护在身后。

林思棠没动,清丽的眸子对上北王审视的目光,“父王口口声声忠心,字字句句名声,您忠心名声两全几十年,又得到了什么?”

“若君臣一心,又何来世子丧期我远嫁而来,父王征战沙场,想来也铁骨铮铮,当真能忍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北王眉头皱了皱,“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林太保就是如此教你的吗?”

“他没有教过我。”林思棠道,“但他一向老奸巨猾,从不是迂腐之人,在这方面,父王远不及他。”

“哼。”北王几不可见的撇撇嘴,“随风倒的墙头草,本王甩他八条街。”

林思棠垂眸牵起了北辰砚的手,紧紧握着,“在儿媳眼里,辰砚才是真正大义,有担当之人,比之父王口头的虚伪忠义,要胜百倍。”

听了这话,北王眸子骤沉,这个小丫头片子,说他虚伪。

“父王。”北辰砚上前一步挡住北王凌厉的目光。

“辰砚,你让开。”林思棠将他拉了回来,“父王若连实话都听不得,就更证明我所言是对的。”

北王凝肃的面色倏然勾起一丝冷笑,“那你来说说,本王如何虚伪了?”

林思棠不答反问,“朝廷对北王府处处忌惮打压,儿媳想知晓,父王打算如何解决?”

北王皱眉不语。

“交付兵权?和之前一样急流勇退吗?”

“就算北王府龟缩一角,苟延残喘,父王觉得,皇帝就能容忍军功赫赫的北王府存在,时刻威胁皇权,而不是痛打落水狗吗?”

北辰砚嘴角一抽,碰了碰林思棠手背。

“小丫头,你怎么说话呢?”北王黑了脸,说谁落水狗呢。

“话虽不好听,但就是这么个理。”林思棠面色平淡。

“不止是北王府,还有青州城内的大小官员,以及边关那些对您忠心耿耿的将领士兵,哪个能全身而退?”

“父王回府后,去看过大哥的女儿吗,她还不足满月,小小一团,脆弱的连风都吹不得,还有痛失夫君的大嫂,母妃。”

林思棠往前一步,盯着面色萎白的北王,不轻不重道,“儿媳想问您一句,在您心里,难道这些人的性命,还不抵您的名节重要吗?”

北王仿佛被戳中了肺管,浑身冰凉,震在原地。

“辰砚为了他们能生,甘愿背负骂名,做您口中的逆贼,难道不比父王口头的忠正更为大义吗?”

“你果然是那老狐狸的女儿,传承了他那张狡言是非的嘴。”北王慢慢开口,转身看向了那尊牌位。

半晌才道,“我还要连夜赶回边关,你们回去吧。”

从祠堂出来,林思棠才觉后背早已湿透。

“你也有怕的时候?”北辰砚轻笑。

“你父王征战沙场十几年,身上那股子凌厉与血气哪是我一介闺阁女子能抵。”

说一点都不怵得慌,都是假的。

“你是内宅妇人,不是闺阁女子了。”北辰砚纠正。

妇人?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她瞪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没有当成驴肝肺,我知晓夫人心疼我,是替我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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