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音乐学院。
即将开始声乐课。
王希婕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天边的蓝天,怔怔出神。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精致的五官,白皙无瑕的肌肤,还有那头棕色亮丽的大波浪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侧过脸望着天边,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教室内,每个进来的学生,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尤其是那些男生。
不过。
平日里挂在王希婕嘴角的微笑,此时不见了踪影。
看起来面若寒霜。
让她整个人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却也让她多了几分冷艳。
教室里有些喧闹,时不时有人发出“这歌绝了”的惊叹声。
逍遥哥的三首国风歌曲,已经传遍了魔都音乐学院的校园。
几乎每个音乐学院的学生,都在热议着那三首国风歌曲。
时不时也会有学生哼唱上几句,然后表达下对歌曲的崇敬之意。
不过王希婕对此毫无兴趣。
歌,她都听过了。
网络上的事,她也很了解。
她很佩服逍遥哥的才情。
仅此而已。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多听听那三首歌。
可是现在,她只想多和‘摸鱼帝’说上几句话。
又是三天了,摸鱼帝完全没有搭理自己。
自己上传的那些照片,也不知道摸鱼帝有没有看到。
低下头,王希婕拿起手机,翻看着与摸鱼帝的聊天记录。
看到有意思的地方,王希婕情不自禁的微笑了起来。
这些天,每天王希婕都会听着摸鱼帝发来的歌,翻看那些聊天记录。
有时候,甚至会听着那些歌曲入睡。
原本王希婕以为自己只是崇拜摸鱼帝的才华。
可是,当逍遥哥发了那些歌,而自己却对逍遥哥没有其他兴趣的时候。
王希婕知道,自己似乎是喜欢上摸鱼帝这个人了。
想到这,王希婕幽幽叹了口气。
点开摸鱼帝的头像,看着那挺拔的背影,王希婕眼神有些复杂。
自己,居然会喜欢上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曾经自己认为傻子才会相信的网恋,此刻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真不可思议。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希婕,我能问你一个事么?”
王希婕头也不回,冷声道:“宁伟豪,我现在心情不好,不要招惹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伟豪原本一脸颓废样,听到王希婕的话,却直接打了个冷颤。
她这语气......
不能招惹!
宁伟豪已经顾不得去问苏与的喜欢的人究竟是谁了。
连忙站起身,离开了教室。
这时,一个老教授走了进来。
他面露红光,一脸的笑意。
站到台上,老教授笑呵呵地问:“同学们,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逍遥哥事件,你们知道么?”
同学们全都面面相觑,随后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喊道:“知道!”
老教授点点头,感慨道:“逍遥哥,真的是天纵奇才,三首歌直接定义了国风歌曲!今天,我们就来分析下《东风破》《青花瓷》以及《烟花易冷》这三首歌,究竟是如何去诠释国风的......”
台上,老教授侃侃而谈。
台下,学生们全都聚精会神,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唯独窗边的王希婕有些心不在焉。
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上一眼。
摸鱼帝,你快点回复我消息吧......
苏家别墅。
苏茗优雅地端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翻阅着国内外管理学着作。
她的身姿挺拔而端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微微低头时,发丝轻轻摇曳。
她的手指修长而纤细,轻轻翻动书页的动作如同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优雅而灵动。
苏母王白薇端着一杯牛奶和一些点心走到书房门口,静静地倚在门边,目光中满是慈爱地打量着自己的大女儿。
她看着苏茗那专注的神情和优雅的姿态,不自觉间就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知书达理,优雅大方,聪明好学......
自己这大女儿,真是哪哪都好。
望了眼手里的东西,王白薇走了过去。
将东西放好,动作温柔而细腻,王白薇这才温婉地说:“小茗,你看了好久了,休息下。”
苏茗看了眼桌上的点心,清冷地说:“妈,我不喜欢在书房里吃东西,你是知道的。”
王白薇微微一笑道:“你啊,规矩真多,学学你小妹,想干嘛就干嘛,多好。”
苏茗嘴角一抽,心想你家小女儿还真是想干嘛就干嘛。
天天晚上拉着自己聊怎么把一个男人生米煮成熟饭。
还学会自己偷偷看起西方动作片了。
不想聊这话题,苏茗清冷的问道:“妈,您还有其他事么?”
王白薇想了想,走过去把书房门关上,这才跟苏茗神秘兮兮地问道:“上次,宁伟豪来咱家吃饭,被苏与狠狠的说了一顿,那时候,苏与说她有喜欢的男人了,是真的么?”
苏茗淡淡地说:“小鱼已经20了,成年了,她有喜欢的男人,很正常吧?”
王白薇好奇的问道:“小茗你知道是谁么?问小鱼她又什么都不肯跟我说,你跟她关系那么好,以她的性格,肯定会跟你说。”
苏茗淡然地说:“这是小鱼的私事,让她自己解决吧,我建议您和爸都别插手,别看小鱼平日里可能没心没肺,可骨子里很执拗,你们同意她也就罢了,不同意,她说不得就要跟你们闹个天翻地覆。”
王白薇一怔,唏嘘道:“其实,宁伟豪那孩子不错的,虽然他家比我们家差一些,可是也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宁伟豪长得也可以,对小鱼也一往情深,我以前还挺看好他的,哪知道小鱼对他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苏茗清冷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什么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