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蛇,你似乎太用力了,小心把那啥小子给弄死了,到时候他爹可就真的不会放过咱们。”
一道声音响起,随后一道人影随之出现,上半身是人的模样,然而下半身却是一条黑紫色的蛇尾。
而在他的旁边,一条三头人身身影缓缓收起刚才的攻击,此人正是来自地脉三炎蛇族。
“死不了,我可以感受得到,就在刚才有一股不弱的灵力,挡住了我发出的攻击。”慕蛇微微皱起眉头,因为就在刚才自己的攻击被挡住的时候,他便已然试探出对方一部分实力。
另外一人有些惊奇,摆动蛇尾缓缓靠近:“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接下你的一击,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就在此时,一道身形飞速掠过,与此同时凌厉的灵气喷涌而出,化作一道闪电袭击向两人。
卓凡的身影出现,而此时白胖胖已然被他放在了百晓仙府之中。
【姓名:慕蛇】
【血脉:二级地脉三炎蛇血脉】
【修为:筑基后期】
……
【姓名:圭岚】
【血脉:二级厄难毒蛇血脉】
【修为:筑基后期】
……
【姓名:墨寒】
【血脉:二级幻鳞蛇血脉】
【修为:筑基后期】
“没想到在暗处还躲着一个家伙,看样子是在自己周围布下幻境,让自己融入其中。”
可是这些伎俩在卓凡面前完全不够看,有这一双备注之眼,卓凡早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这三个人只不过是筑基后期。
“正好用你们来试验一下我刚刚炼制出来的丹药!”
卓凡身影一闪,影枪在空中迅速舞动。
“这家伙修为不低,咱们联手,杀了他找那个傻子,用他威胁他们退兵!”
这便是他们夜袭营帐的目的,在白狮祖庭谁都知道,白虎一族族长有个傻儿子,对于这个傻儿子,可谓是极度宠爱,若是捉住了这傻小子,自然可以对其起到威胁意味。
慕蛇三颗头颅瞬间喷出三道火柱,火柱在空中宛如长鞭,不断摆动攻击。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圭岚吐着信子,毒雾自体内翻涌而出,瞬间扩散至周围。
好在为了安心炼药,卓凡的营帐安排在空旷的地带,周围并没有太多人,故而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卓凡手中法诀变化,一瞬之间地上便已然出现阵法,随后整片空间瞬间封锁。
两人动弹不得,心中大惊,就在卓凡即将接近两人之时,卓凡便已经发现身后备注迅速靠近自己。
飞速转身的瞬间,手中一抖,黄色的粉末瞬间扩散,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只见原本隐匿身形的幻鳞蛇族,此时此刻已然现出原形。
被困阵中的两人心中一惊,看向卓凡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忌惮。
“你怎么发现的!”慕蛇怒吼一声,然而身体却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而一旁的圭岚沉默不语,身上的鳞片隐隐发光,眼神凶戾:“就算动弹不得,我的毒你也挡不住!”
话音未落,只见阵法之中传来阵阵响动,卓凡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小瓷瓶。
在对方鳞片之下的毒素扩散之前,将其扔入阵中,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瓶子粉碎的同时,其中的液体缓缓流出。
当接触到毒雾的时候,片刻间便将毒雾彻底分解。
卓凡摇了摇头:“看来这药还是差了点,化解毒素的时间竟然这么慢,按照上面的标注做的,难道那只是最基础的配方,或许可以增加一些剂量。”
这边厄难毒蛇的毒素已经实验完了,卓凡便转身来到地脉三炎蛇的面前,刚想要接着实验自己药。
就在这时解决完前线战斗的几个人迅速感到这里,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愣神。
“你们怎么过来了,前线的事情弄完了。”卓凡侧过头看向几人。
其中一人回答:“差不多了,族长在意识到的时候便迅速让我们过来,看样子我们多余了。”
“那倒没有,正好过来干活。”卓凡左手一挥,瞬间在空地上出现一堆箱子:“这些箱子里面装的是对付幻鳞蛇族和厄难毒蛇族的东西,全都搬过去。”
看了一眼旁边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幻鳞蛇族,又看了一眼在阵法中的两个蛇族之人,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第一次切实感觉到卓凡的恐怖,除了实力以外,那恐怖的炼药术实在是太诡异莫测。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得罪这位杀神。
迅速将地上的箱子抬起来,紧接着转身离开。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地脉三炎蛇凄厉的惨叫声。
“太可怕了,我都有点同情这些天蛇族了,光听声音就让我汗毛倒竖。”
几个人心中好奇,但是又不敢回头看向那惨绝人寰的一幕。
拍了拍手,卓凡撤去阵法,随后看向其他士兵,指了指地上已经没了蛇样的几个天蛇族:“把他们处理了,别在这里污染环境。”
说完卓凡将白胖胖放了出来,随后将其带到其他的营帐暂时休息一番。
看着卓凡远去的背影吃这些士兵心中无比震撼,他们虽然或多或少猜到了卓凡是个人族,但是没想到卓凡竟然这么厉害。
短短片刻时间便已经将三个天蛇族消灭,就连让他们恢复原型,施展全力的时间都不给。
就在他们打算开始清理的时候,卓凡的身影忽然再次出现,拦住了其中抬走厄难毒蛇族的士兵。
“等一下,这个我还有用。”
卓凡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就在刚才,招魂幡内的诡奕辰突然开口,说这厄难毒蛇身上的毒非常难得,让他保留一些,或许以后有用。
对于用毒,虽然卓凡的备注可以让他知道这些东西,但是不同于炼药术,这用毒也可以作为攻击手段。
所以对于这方面,卓凡还是很听诡奕辰的意见。
眼睁睁的看着卓凡彻底将一条蛇肢解,周围的士兵心中又是一阵恶寒,看向卓凡的眼神一变再变,最终到了不敢直视的地步。